于清光给了凌东三天时间考虑,便把他赶走了。
一个人的医疗室,于清光惬意的倒在软绵绵的办公椅上,一下一下按着圆珠笔上面的弹簧按钮,发出清脆的响声,噙着笑意群发了一个时间点的信息。
三天后,山庄后山,午夜凌晨十二点。
于清光无比确认,猎物已经在手中了。他笑着虚握了一下手掌,不禁幻想起金钱落入自己口袋的声音。
当真是美妙无比。
凌东一拐一拐下了楼梯,被使用过度的后穴逐渐蔓延起胀痛,令他十分异样,手里握这医生给他的药膏,想着等一下回家怎幺上药才好。
经过仍旧在大堂呼呼大睡的保安,凌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地走掉了。
斐越趴在桌上眼皮也没睁,在凌东走远的时候吐出两个字,“蠢货。”
果不其然回到家没多久的凌东下体又开始了勃起的迹象,这次凌东已然有了心理准备,没有第一次的慌张,可是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他想起了刚刚在病床上那场畅快淋漓的性爱,惊心动魄的快感,被插入的舒爽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可是一想到于医生提议的,加大药剂,要很多男人的精液才能抑制自己的病情恶化就有些,怎幺说呢,有点恐慌也有点惧怕,一想到那种场景,觉得浑身不对劲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他也不知道怎幺了。
怀着一颗努力挣扎的心第二天踏上b市的最大医院,验血、检查、ctet总之能做的全部都做了,忐忑地在主治医师面前期待他说出解决方法的时候,医生无情地打碎了他的侥幸。
凌东非常健康,没有任何不良。
只是医生也无法解释凌东下体无故勃起的状态,只能用心理作用来安慰他。
至此,凌东才是真真正正放弃了挣扎,再也不起一丝一毫侥幸的心思,一边自暴自弃地等待着明天晚上的到来,一边用着医生给他的药膏涂抹后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凌动觉得自己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好像爱上了那次医生的巨大的性器一样,对着他自己细小的手指总有种不满足感,惹的他不得不混合着膏药加入了一根又一根的手指插入了里面。
仿佛瘙痒难耐的饥渴逐渐蚕食他的心灵……
到了第三天晚上出发去于清光的诊所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的期待起来,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jb,皆是插入他身体的幻想……
夜晚十一点三十分,离约定的时间已经很近了,于清光在收拾自己,将工具放入包里面,看着全身镜里面的自己,扯了下领带,于清光挑眉笑了笑,镜子里面那个令人感觉如沐春风的人也同样展开笑颜。
温和、亲切,彬彬有礼。
“哎呀,哎呀,真是个不错的夜晚呢。”
月上梢头。
然后门被很粗暴地踹开了,斐越面无表情地,“时间到了,先生们陆陆续续进入庄园了。”
“说了多少次,多少次,要温柔!门不用钱啊!” 于清光笑眯眯训斥着,没有一点威慑力,“扣一个月工资。”
斐越仿佛司空见惯,表情也没变下巨力扣上门就走了,发出砰的一声,震耳欲聋。
于清光摇了摇头,伸出两根手指小小声说,“两个月!”
然后仿佛赚到了巨大便宜一样看了下表,继续整理自己的衣服了。
还有十分钟。
说起来和斐越认识也是十分戏剧性呢。
如果硬要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定上一个定义,那大概就是狗和主人吧。
虽然这狗也不怎幺听话,不够足以让于清光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