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和她离婚。”陆一墨说。
“离婚?”莫如忻冷笑,“对,我是贱,贱到心甘情愿去当第叁者,可是我真的、真的承受不起破坏别人家庭的罪名。”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哽咽,“我知错了,我后悔了,我即使……即使再爱你,我也有我的自尊……舅舅,求你了。”
她又在叫他舅舅。不是撒娇,不是依赖,而是绝情的,乞求。
陆一墨有很多解释想说,有很多真心话都想对她讲,但对上莫如忻绝望的情,加上现在两人皆在雨中,路上又人来人往,陆一墨还是叹了一口气,道:“至少,让我送你回家,看着你找个地方安全又舒服地呆着,我再离开,好不好?”末了,为了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学着莫如忻的语气,细着嗓子道:“舅舅求你了,好不好?”
莫如忻忍着没有笑,抿着嘴努力装作严肃的样子,冷嘲热讽道:“陆一墨,这些年哄女人的本事长进不少啊?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
陆一墨没有说什么,权当她是默认了自己的提议,便搂着她在路边拦车。还好大雨只是开始不久,车还没那么难等,他很快就顺手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把她塞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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