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墨的回答很冷淡,只有嗯嗯或者好这一类,她从没见过待人如此疏离的他。
她更没想到,电话里传来一声“老公”。莫如忻大惊,她咬住食指的指节来抑制自己的慌张和难以置信。
他,结婚了?不,这不可能。
电话那头的女声仿佛要印证莫如忻的想法似的,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愈加频繁,还跟他说什么家里的电器坏了之类,表露出来的信息不言而喻。
陆一墨听得烦躁,又碍于情面不能挂断,只能漫不经心地应着。
莫如忻的情绪从惊讶转变为气愤,她想要质问他凭什么,却又可悲地发现,自己没有资格。电话那头的,是陆一墨的老婆,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消失五年的,有名无实的“外甥女”。
她回想起刚刚陆一墨对她撒了谎,说自己五年都没有过女人,实际上他连婚都结了!而自己虽然躲着他,却痴痴傻傻为他守身如玉了五年。鬼使差地,带着强烈报复心理的莫如忻,解开了安全带,趴到陆一墨腿间,解开了他刚刚才穿好的裤子。
她并不急着把那根还软着的肉棒塞入口中,她要让他硬起来。于是,她一只手把玩肉棒根部的两颗浑圆的小肉球,一只手掌包裹着肉棒,把它立起来,伸出湿热的舌头抵在龟头上,撩拨着,时有时无地舔弄。
陆一墨吸了一口气。
电话那头关切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