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意思是让她放心休息,他有事先走了。
她的衣服和东西都迭好放在了沙发上,卧室的门紧锁着,沉皙小呡了一口红茶,暖意瞬间充满全身。
喝完她把杯子洗干净不知道放在哪里只好就这样放回了桌子原位,换好衣服便离开了他家。
没有多久,在出租车上沉皙收到一条讯息,是路休发来的。
路休:沉记者,您好。临时有事,今天的计划可否延后一天?您和王记者也好好生休息一下,为接下来的采访养精蓄锐。
沉皙快速回复了一个好,便没了下文。
回到宿舍,沉皙无力的瘫在床上,耳边突然想起路休的声音,“沉皙,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还有自己因高潮而声音颤抖的回答说:“好。”
沉皙闭着眼拍拍头:“那是我说的?天吶,看来真的不能再喝酒了。”
闭目养时,突然她额头感到一滴凉意,抬手去摸,摸到一滴水。沉皙睁开眼,看见天花板被水浸湿了一大片,渐渐的还有水滴落下。沉皙站起身疑惑的看了半天。
得出结论,楼上漏水了。
于是她去到楼上敲门,但是没有人回应,这公寓的物管她也不认识,只能打电话给小周。
沉皙拿出手机,停顿了。
她没有小周的号码。
回到卧室,天花板的水越滴越多,被子被打湿一片只好用一个盆子放在上面接水。这种情况住人是肯定不行的了,再不处理严重的话怕是房间也要遭殃。
没法,为了阻止房间受到更大的损害,她只好给路休打电话。
电话打通不过两声就接通了。
即使是打电话沉皙也是没有底气的,低声的说:“路总,您现在忙吗?”
“还好,怎么?”很是冷漠。
“我房顶漏水了,估计是楼上的原因。我刚刚去敲门但是没有人在家,我也没有物业和小周的电话,只好告诉您。”
“嗯。”
路休只是一个嗯字,没了下文。
“要不你把小周的号码给我,我找他细谈。这几天我就先和王新前辈一起住或者去酒店都行,不劳您费心。”
“一会我让小周去看看,你先收拾好东西等我。”
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给沉皙说话的机会。
等他?什么意思?是要计算家具损坏程度让她赔钱吗?
沉皙胡思乱想着把前不久才放进衣柜里的衣服又重新塞回行李箱,心里还盘算着自己的存款够不够赔这被泡发的床。
收拾好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
沉皙起身去开门,以为是小周没想到抬眼就看见是路休,有些惊讶:“路,路总,您怎么亲自来了。”
路休没说话,侧身让小周进去看情况。
小周在卧室看了一圈,出来后,正看见沉皙给路休倒了杯热水,端正的坐在离路休最远的位置。
“路总,这漏水严重,估计是楼上积水了,我已经叫物业来处理了。这几天沉小姐怕是不能住这里了,其他的...”
“好像没有其他的房间了吧。”路休打断小周的话。
小周愣了两秒,脑子快速运转,凭借自己跟着路休多年的经验,立马就懂了路休的意思:“是的,其他的房间都已经满了。”
其实并没有,打工人识时务的为老板说一些善意的谎言,也是属于工作范围内。
路休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摊手故作遗憾:“那可真是糟糕了,沉小姐作为贵宾来到这里,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其实,我可以住酒...”
路休又打断沉皙的话。
“那怎么行。公寓漏水是我们公司的责任,没能让沉小姐住的舒适,是我们的失职。这个问题出在我的身上,作为东道主,我自然是要帮沉小姐解决的。”然后皱眉做出思考模样。“这样!我有一个好办法可以弥补,就是不知沉小姐会不会答应。”
沉皙僵硬的笑着,这话说得根本就没余地拒绝啊,只能回答:“路总为了我尽心尽力,我怎么敢拒绝呢。”
“谢谢沉小姐给我这个弥补的机会。”转身对小周说:“小周,将沉小姐的行礼放在车上去。”
小周狗腿似的点点头,立马拿起沉皙的行李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