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墨觉得无论怎么顶,都不够深!
“帮我脱!”温热的气息在唇齿间相互交织。
白苒喘了口气,顺从地脱掉了上衣,摸上了他强壮结实的胸。
“快点,下面要爆炸了!”
女人用指尖使劲一点光裸的胸,柔媚地瞪了他一眼,才继续向下。
猛兽一出闸,沉墨就火急火燎地向前一冲,全根没入,撞得椅子向后一仰。
“啊!”
白苒吓得紧紧圈住男人的脖子。
“好滑!”淫水太多,猛兽进入得十分顺畅。
“啊!沉墨你慢点!”
男人每次操撞的力气大得吓人,椅子一翘一翘的,很有节奏。
“摩托艇上用这个姿势多好!”
“啊!沉墨!进去啦!”
猛兽熟练地顶入子宫,在里面快活翻腾,女人的小腹一鼓一鼓,爽得她的小脑袋一甩一甩的。
“为什么送我东西?”
这个聪明的男人!连她捡的时候都没发现自己的心思。
“因为啊!和你很像啊!”
“小骗子!”
又是深深一肏!
“一个小小的贝壳”
男人直接堵住了女人“不诚实”的小嘴,像疯狗一样狂咬乱舔。
“唔啊”
猛兽想严刑逼供,次次肏地又快又重,残忍之极,她的肚子要被玩坏了!
白苒就要到顶,猛兽狠狠一凿!“啊!”整个椅子再也受不住地向后倒
女人失重,手臂一甩,贝壳脱手而出。
“我们一起!”
沉墨护住白苒的头。落地的一刹那,整个身体压向她,两个卵蛋塞进去了一半!
“啊!”女人洪水大喷!
同时,精液像子弹一样疯狂扫射!
“啊啊啊!”喷泉和子弹相撞,高潮绝顶!
大量淫水混着精液,堵在肉壁里晃来晃去,原来这才是水乳交融。
*
椅子撞坏了,沉墨干脆直接坐在阳台上钓鱼,心情很不错。
女人洗澡就是慢,等白苒从浴室里出来,看到阳台都清理好了,椅子不见了,地上干干净净。能指控她的证据消失了,白苒绝不自投罗网。
“你喜欢钓鱼吗?”白苒在他身边坐下。嗯,收获颇丰,看来他应该“大仇”已报。
沉墨伸手一勾,把一个坐垫塞进女人身下。
“与其说我喜欢钓鱼,不如说某个人喜欢看钓鱼。”
“谁呀!”
沉墨看着可以挂瓶子的小嘴,无奈地笑了。
“哼,我爸爸钓鱼比你厉害多了!”
他明明知道,偏想引着她多说,“是吗?我不信。”
“我骗你干什么!爸爸能掉这么大的鱼!”说着两手比了比,“我亲眼看见的!”
“你确定亲眼看见了?”
他怎么这么精!她确实没亲眼看到,因为被大动静惊到,还没来得及看鱼,她就一骨碌掉进了身后的湖里。长大一点后,亲人老拿这个事取笑她,说他爸爸一手提着大鱼,一手提起落水的她!后面的事就没有印象了,不过他们都说这是爸爸钓过的最大一条鱼。
“好吧,没有看到。”白苒遗憾地叹口气,“那时候我太小了。”
“噗哧。”沉墨居然笑出了声。“你确定只是因为年龄小?”
白苒惊了,他怎么知道的!每年回乡,她都要被大人调侃一句“今年可别又掉下去了!”哼!哪里掉了那么多次?!除了他们说的那次,她印象里就剩两次。
不过小时候的事记不太清了,很有可能就是同一次。
“那是因为路太窄了!”
“哦?不是因为某人对钓鱼的酷爱,每次爸爸去钓鱼,非要搬个小板凳在旁边瞧?”
“你怎么知道?!”
“猜的你这么高兴。”
勾起了童年旧事,她脸上有些缅怀,又有点落寞。白苒没有发现,这是她第一次对沉墨说起家里的事,他却对她的童年颇为熟悉。
一声霸道的宣言打断了她的回忆。
“以后只准看我钓鱼。”
哼,幼稚鬼。
两人静静地坐着,一个专心钓鱼,一个专心看钓鱼。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开口。
“以后,有我给你钓鱼。”
女孩眼角瞬间湿润。
*
沉墨童年的记忆里有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她每天开开心心地拿个小板凳,跟着爸爸去钓鱼。她有时双手托腮,模样认认真真,有时乖乖守着“家当”,有时紧张兮兮地握着笨重的鱼竿从小白苒出门,他就一直跟着,直至她家关上了门。
屋里灯火通明,热闹温馨,屋外的他盯着墙上女孩的影子,羡慕,渴望。
直到有一回女孩落了水,他才第一次和她有了交集。
那回她嚷嚷着去帮鱼接水,不知不觉沿着湖越走越远,最终选了一个湿滑的岸边,拿着小勺俯身,一头栽了进去。他想都没想跳进河里
他把她拖上岸终于快醒了!远远看到爸爸来找她,他灰溜溜地走开。
春节一过,爸爸准备带她回家。那是不是意味着再也见不着她了?他鬼使差般在后面跟着他们一家回了城
沉墨多年后才知明白,从第一眼看到她,这抹鲜活的色彩就烙印在自己心里了。
可沉墨不知道的是,有些人从相遇那一刻起,命运之轮就已转动。
小剧场
小白苒跑回家帮爸爸拿忘了的东西后返回:爸爸!你好厉害!我刚数了有四条,现在有六条了!(星星眼)
老白:哦?(看了眼旁边的桶)哦哈哈,厉害吧!(超级自豪脸)
某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果然是亲生的!
乖儿子,摸摸头,以后帮你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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