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手撩起她乱堆在大腿的裙摆,顺着她体侧一路摸到了她的左侧乳房。她乱动着,并不适应这样的接触。可她越是这样,曾经被那些卑劣的人渣加诸在身上的痛苦就越是在这种凌虐中得到了纾解。
我的身体有了反应,一半是因为心理上的发泄,一半是因为她身体的触感。
“你好软。”我的左手好像按在一团棉花上,却又是那样的光滑柔软。她的乳尖像果冻一样立在我的指缝之间,我甚至不敢用上任何一丝力道。
她说话了,再没有了刚刚惹怒我的轻佻语气,因为被掐住了脖子而变了调:“你想强奸我吗,守卫先生?”
听见这话我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回了双手站起身来转头跑了出去,直到跑进卫生间关上了门才抱着头坐在了地上。我已经无所谓她看见我这样做会怎么想,但是此时此刻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我竟然对她,对一位手无寸铁的女人做出了那样下流的事情。要不是她开口说话,我绝对会继续做出更过分的事情的。
不对劲,那个囚笼不对劲。本来我只想将她推回笼子,再狠狠踹几脚栏杆让她被震得难受,但是自从我推她的时候抓着她的肩膀让她的胳膊擦过栏杆,连带着我也碰到了栏杆,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突然成为了一个暴力狂。
我不是那样的人啊,我怎么会是一个人渣呢?我清楚记得一个女性d级人员被那些人渣包围着拉扯掉了唯一裹身的衣服,四肢被不同的人按在冰冷的地上,为首的那个就在她的腿间不顾她的求饶哭叫把自己的阴茎捅进了她年轻的身体。
而我从那时的制止者,变成了这一次的施暴者。那些人渣们完全以别人的痛苦当作自己的快乐,为首的那个人让其他四个人将我狠狠打了一顿,把被打得动弹不得的我拉到离那个女人不远的地方让我清楚听见她的悲惨叫声。
男人和女人都是可以被施虐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