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一下亲我的嘴,和啄木鸟似的:“下次一定戴,我保证。”
也不知道保证了多少回了。
下午又回了工作室,傍晚季若宇来接我的时候几次在红灯的时候看我。
“怎么了?”我笑眯眯地问他。
他色怪异,指了指我锁骨上的红肿,有些严厉地问我:“这是什么?”
我大大方方地转向他:“蚊子咬的,工作室最近蚊子挺多的,我喷了花露水还是有蚊子。”说完还有意凑近让他闻到花露水的清香。
他凝重的情舒缓下来,淡淡地“嗯”了一声,而我在心里窃笑,真是好骗,像极了曾经被蒙在鼓里的我。
这哪里是什么蚊子包,只是路介吮吸的吻痕罢了,我将它变成蚊子包的样子,还特意喷上了花露水,又不加掩饰地展现给季若宇看。
季若宇问我:“怎么今天心情这么好?”
“因为最近你总是送我上班,接我回家,晚上也陪着我,我感觉回到了我们刚刚结婚那个时候呢!”我故意讽刺他,伪装成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他似乎没听出什么,语气轻松:“那今天回去我做菜好不好,我们先去超市。”
路过水果区的时候,季若宇随手拿了一盒草莓放进购物车里,我问他:“你吃草莓吗?”我记得他是不吃草莓的。
他疑惑地看着我:“买给你吃的呀,你不是最喜欢吃草莓了吗?”
我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我吃草莓?嗯?工作室里刚来两个月的员工都知道我不吃草莓,我五年的丈夫竟然不知道。
季若宇又把那个女人的喜好以为是我的喜好,强加于我之上。
“我最近不太想吃草莓耶。”我说着谎,也不打算提醒季若宇他又漏洞百出了,只是自顾自地把那盒草莓移出了购物车。
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和季若宇有些惊讶,不为别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型萨摩耶。
此刻它乖巧地蹲坐在门口,一双眼睛黑溜溜地盯着我看,毛发雪白有光泽,嘴里还叼着一个鼓鼓的信封袋子。
“谁家的狗?”季若宇靠近那只萨摩,但那只萨摩灵活地躲避了他的触摸,径直朝我奔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委屈巴巴的表情我觉得异常熟悉,却死活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可能是萨摩都长一个样,所以我才眼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