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偶尔会试探她一下,最终发现她确实没有任何记忆,她变得像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医生说,这是典型的解离同一性障碍。他说卫方雅应该是在小时候有过很不好的经历,这种情况还有一定的家族遗传倾向。
他问医生,如果接受治疗的话,可以治好吗?
医生看多了疑难杂症倒不觉得这种病症有治疗好的可能性。
“你不觉得,她现在这样也很好吗?”
“你需要担心的是你自己才对。”
医生一脸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大男孩儿,对方手里攥着一个已经被捏碎了的玻璃杯。
朱雍然失的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有血从手心滴落,如同他的人一般,从卫方雅的世界被剥离了出去……
直到……那天夜里,卫方雅加班到很晚才会回来,朱雍然依然如往常一样,站在窗台上默默的看着她走在小路上。
可是突然从巷子一侧钻出来一个男人,他用棒球棍打到了卫方雅的后脑勺上!
楼上的朱雍然目眦欲裂!他拼命地敲打了下阳台上的窗户,然后鞋也没穿直接从安全通道跑下了楼。
他看着倒在雨里的卫方雅,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念头……
随即,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仔细检查了下卫方雅的伤口,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
……
卫方雅看着眼前的朱雍然,她说。
“你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
朱雍然不住地吻着她,他认真的看着她的脸。
“到我死的时候。”
卫方雅转了转眼睛,又问。
“我叫卫方雅,你叫什么?我可以知道吗?”
朱雍然偏执的样子没有吓到她,因为她发现对方好像完全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她轻松下来。
“当然可以。”
“我叫朱雍然,是你未来的丈夫。”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