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医生,唐画家接到了贺睿的电话。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从机场打车前往,唐画家到局子里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不管贺睿在最初的设想里是不是邀请了唐画家加入他们的集体会议,反正当唐画家姗姗来迟的时候,会议室里只剩下久等的贺睿和一个看起来稀松平常的文件夹。
示意唐画家坐下,贺睿将手边的文件夹放在了唐画家面前:“看看吧。”
佣兵生涯被各种语言学习逼疯的唐画家,已经在回国的这段时间重拾了对母语的熟稔,所以她在看清楚文件夹里的汉字,立马在脑海中转化成了相对应的内容,然后忍不住吹了个口哨:“你专门叫我来,在国安局的会议室里,就是来看这个……劲爆的小黄书?”
贺睿将被冷落的文件夹再次推到唐画家面前,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这是秦衍的口供。”
这个解释显然足以让唐画家收起戏谑之心,于是唐画家摆正态度,严肃认真地将目光落在了文件夹被翻摊开的纸页上。被整理过的口供是刚刚打印的,还散发着新鲜的油墨香气——
秦衍在剑桥攻读的是生物技术,大三的下学期,他以优异的成绩获得了导师推荐,去面试教授汉尼拔的助教。这个提前接触教授,为继续深造报考研究生提供捷径的机会,秦衍当然不会放过。
秦衍是助教候选人最后一个面试者,当前面的面试者一个一个的离去,秘书呼唤他的名字的声音终于中断了长久的等待,他独自一人走过长长的走廊,要说一点都不紧张,那肯定是骗人的。
教员室里只有汉尼拔教授一个人,汉尼拔教授是个笑起来十分温和的男人,因为上了年纪,头发的颜色已经褪成十分浅淡的灰褐色。秦衍曾经在学校的公示栏和维基百科里看过他的图片,但这是第一次,秦衍如此近地接触到这位在生物技术领域享有盛誉的学者本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衍的紧张,汉尼拔教授给秦衍倒了一杯红茶,声音也是符合形象的和蔼可亲:“喝点东西,孩子,或者你就会发现,我并不如尼斯湖里的怪物那幺恐怖了。”
这并不是一个多幺有趣的笑话,但是教授缓和气氛的用心良苦缓解了秦衍的紧张,他感激地端起红茶喝了一口:“谢谢,汉尼拔教授。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秦衍,生物技术类三年级的学生,我带了我在读期间主持的一些项目的资料,以便于您更多的了解我对于生物知识的掌握和运用……”
“不用这幺着急,孩子,”汉尼拔教授微微地压了压手,一个资深的教授安抚一个毛躁激进的孩子那样充满学者气度,“你太紧张了,或许我们从其他的方面开始,可以让你感觉到轻松一点。”
汉尼拔教授的体贴打乱了秦衍原本的计划,这样的突发状况让他本来准备的腹稿变成一团乱麻,只好顺从地点头:“好的,教授,您觉得从什幺方面开始比较好?”
“你有女朋友吗?”汉尼拔教授忽然问道。
“不,还没有。”猝不及防的问题,秦衍回过来的时候,这个干巴巴的一点趣味的回答已经说出口了。
似乎并不介意秦衍木讷的回答,汉尼拔继续提问:“有性经验了吗?”
“啊?”秦衍怀疑自己听错了,又吃惊又疑惑地张着嘴巴。
“你已经超过二十岁了吧,三年级的普遍年龄是二十一岁,你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应该对女性的身体充满了探知欲吧?”好脾气地解释着,说到对身体的探知欲的时候,汉尼拔教授的情十分坦然。
所以,这只是一个生物学教授,对于生物本能简单的疑惑吗?秦衍压下在教员室里,跟第一次见面的教授谈论这个问题的不适:“不,还没有。”
“毕竟女孩子不喜欢沉迷学习的书呆子。”为了避免用相同的答案回答不同的问题显得过于草率敷衍,秦衍连忙补充了这幺一句,虽然依旧不够幽默诙谐,但是他已经尽力了。
“那是她们不懂得欣赏……”
略略拖长的尾音让这句赞美显得诚意十足,秦衍有些局促地又喝了一口红茶:“谢谢。”
汉尼拔教授微微一笑:“要再加一点红茶吗?”
“不用……”突如其来的晕眩,截断了秦衍的回答,他不由自主地摇晃,头一歪,身体就侧倒在沙发上。秦衍扶着额头,难耐地眯着眼睛,“教授,我忽然觉得有点头晕,真怪,可能是感冒。”
“不是感冒,”否决了秦衍对于自己身体状况的猜测,汉尼拔教授的表情依旧是温和而慈祥的,“我看你太紧张了,就在你喝的红茶里加了一点东西。”
伴随着汉尼拔教授悠然的声线,秦衍忽然觉得燥热起来,而且越来越燥热,浑身的热意向下汇流,一直流到鼠蹊部的地方。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加快了,浑身火烫地烧灼着,随着脉搏突突地弹跳着,本来蛰伏的生殖器开始不满足于被布料束缚的现状,想要突破出来:“那是什幺?”
“一些可以放松的药剂,不用担心,虽然是没有投入临床的试验药剂,但是成分很安全,唯一不好的一点……啊,看来你已经感觉到了。”这样说着,汉尼拔教授居然用手覆盖住了秦衍的裤裆。
“啊!”从歪掉的视线,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裤裆被高高地顶了起来。脱力,并且勃起,很明显就是教授所说的毒副作用。仅仅是隔着裤裆的布料被教授掌心的体温烫到,秦衍就激动得差点射出来。
“没想到药效发得这幺快,是体质的差异吗?”用审慎的专业态度发出这样的疑问之后,汉尼拔教授隔着裤子摸索着秦衍勃起的形状。
秦衍没有想到汉尼拔教授居然会对他作出这样的事情,但是药效发得又快速又强劲,他浑身乏力,只能无法动弹地歪倒在沙发里:“啊,教授,不要摸。”
“话是这幺说,你的腰却已经主动摇起来了,”蜷成拱形的手掌上下摩挲秦衍的裤裆,看着被欲望奴役的青年难耐地挺动着腰身,汉尼拔教授的声音充满了感慨,“身体真是敏感,秦衍同学。”
“不要揉,真的不行,”在胯下作恶的手,让秦衍的欲望烧灼得更加强烈,他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腰身,莽撞急切地渴求着教授的手指。强烈的欲望被药力扩大,秦衍很快就丢盔弃甲了,“啊啊——”
“已经射了?”汉尼拔教授讶异的声音,让秦衍臊得满脸通红,“我看看。”
“不行,不要看。”
拒绝被理所当然地无视了,秦衍的裤子被脱了下来,然后是内裤,那块湿淋淋的窄小布料散发着新鲜的腥膻气味,被汉尼拔教授郑重地放了一旁的茶几上。这个过程中,秦衍一直无力抗拒,甚至在被剥光之后,他依旧连抬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喘息着任由汉尼拔教授的脑袋凑近了他的腿间。
秦衍的双腿被分开,露出腿间那副生殖器,作为男性,他的睾丸和阴茎的尺寸都并不寒酸。汉尼拔教授拨弄着秦衍的睾丸,然后又仔细地犹如学术研究般查看了他的阴茎,龟头,冠状沟,甚至连湿淋淋的颜色浅淡的马眼都被掰开来仔细查看:“真的已经射了,之前也是这样,这幺快吗?”
快,显然并不是对性能力的肯定和赞美。秦衍的脸更红了,虽然现在的情况很诡异,但他还是想要为自己正名:“不是的,可能是那个药力太强太刺激了,我自己弄的话,最起码可以坚持二十分钟。”
“真的吗,”汉尼拔教授的表情显然对秦衍的回答存疑,“那我们再试一次吧。”
“什幺?”秦衍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反正你也已经又勃起了不是吗?”
秦衍这才发现,正如汉尼拔教授所说的,他的性器已经又一次充血肿胀,骄傲地挺立起来。很显然那种试验用药的强劲的毒副作用,只是一次发泄并不足以被完全消耗掉:“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教授。”
“居然这幺短的时间内就又硬邦邦的,真是让人羡慕的年轻的身体。”这样感慨着,上了年纪的教授抚摸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备选助教的生殖器,用力地撸动了起来。
“啊,啊,啊。”
秦衍很快就射出了第二次,虽然比第一次坚持的时间要长,但也长得有限,远不足他自己承诺的二十分钟。他射得很多,丰沛的精液打湿了教授的手掌和他自己小腹一大片的皮肤。
连续射出两次之后,秦衍的身体变得更加绵软,浑身的肌肉都疲惫地瘫软在沙发上,连一丝凝结力量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所以即使是上了年纪并不强壮的汉尼拔教授,也能够轻易地将秦衍的双腿往上推,摆成大腿贴紧上身,撅着屁股露出屁眼的扭曲姿势。
“你在做什幺?!”秦衍惊叫着,他能够感觉到汉尼拔教授湿润的手指,贴上了他的屁眼。
汉尼拔教授先是用两根手指的指尖,熟练地按摩肛门的外侧藉以放松,然后借助残留的精液的润滑将中指送进了秦衍的直肠:“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只是一根手指头而已。”
跟秦衍走进教员室时完全相同的安慰,此刻却完全变了含义。从未这样被对待过的秦衍,仅仅是被手指插入,括约肌就传来强烈的锐痛感:“好痛,把手指拿出去,教授。”
虽然嘴巴上抗拒着,还被药力和刚刚高潮两次的懈怠奴役着的身体却做不出什幺有力的抵抗,所以汉尼拔教授的手指不仅没有抽出去,反而插得更深了,旋转着扭动着摸索着秦衍每一寸温热柔软的肠壁:“因为你实在是太紧张了,放轻松,就不会痛了。”
汉尼拔教授不肯拿出去,秦衍只能自己尝试着放松被手指搅拌的地方。可是明明全身都脱力到无法动弹,括约肌却不听话地死死咬住入侵的手指,持续的锐痛让秦衍的声音变得更加虚弱:“不行,我放松不了。”
“可以的,”汉尼拔教授肯定着秦衍,“我刚才已经感觉到你的放松,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完全有这种才能,可以延长放松的时间。”
这种来自教授的肯定,是秦衍在漫长的求学生涯中受到的最可笑的肯定的。他完全不想要这种,在教员室的沙发上,下了药被剥掉裤子,被教授的手指插着屁眼所得到的肯定:“不行,是真的不行,教授。”
“真是的,”汉尼拔教授似乎叹了一口气,色和语调都充满了对耍赖的孩子的和蔼的宠溺和无奈的慈祥,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依旧保持着一位成名学者的宽容和风度,“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帮帮你好了,下次可不会再接受这样的撒娇。”
汉尼拔教授的中指深入了秦衍的肛门,他的指腹面向会阴的方向贴住了秦衍的直肠,在那个下面,有秦衍的前列腺,生物学科的教授很轻易地找到了那个地方,然后熟练地按摩起来。
“啊,”锐痛被快感瓦解,秦衍的呻吟立刻变了调,生殖器犹如被外力压弯的树枝撤去外力一般立马弹了起来,茎身勃起,龟头膨胀,马眼开合着往外面流出透明的液体,“啊,啊,啊,啊。”
“这幺快就又精地勃起了,果然不愧是年轻人。”汉尼拔教授的眼充满赞叹,更加灵活地抚弄秦衍。
“啊,教授的手指,好厉害,嗯,啊。”秦衍叫得更加厉害,前列腺液也流得更加厉害。
跟强烈而快速的射精感不同,这种快感来得温和而持久,秦衍甚至感觉不到前列腺液的流出,他只知道自己浑身绵软,下身软得一塌糊涂,不用看自己淫水横流的样子,也知道整个下体都浸润在流出的体液里。快慰的前列腺液甚至顺着身体对折的沟壑,流到跟脊背相贴的沙发上。
“你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这样称赞着,汉尼拔教授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不知道什幺时候,秦衍的肛门已经完全放松,如同盛开的花朵般柔软地绽放开来,浸润着他自己的前列腺液,泛着湿润的光亮,汉尼拔教授很轻易就将第二根手指头插了进去。被两根手指头全方位地照顾到前列腺的位置,秦衍叫得嗓子都哑了:“啊,教授,啊,啊啊,啊。”
“要射了吗?”汉尼拔教授体贴地拨弄着秦衍的前列腺,“就这幺射出来,没关系的。”
“啊,啊啊——”秦衍一个挺身,就仅仅通过被玩弄后面射了出来。精液变得不如第一次浓稠,但是力道依旧强劲,射出去老高,才跌落下来,落在了秦衍的小腹,胸膛,甚至有一点落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汉尼拔教授抽出手指,摸了摸秦衍的脸,依旧是和蔼可亲的:“我打算聘请你作为我的助教,秦衍同学。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这幺快乐的。”
秦衍就这样打败了其他的竞争对手,成为了汉尼拔教授的助教。
之后的一段时间,每一天汉尼拔教授都在教员室里对秦衍做不可告人的事情。
很快,这位年长的着名学者就不满足于在药力发作的情况下,用手指玩弄助教的生殖器和肛门。他开始使用一些玻璃或者橡胶制的性用具,也用标榜安全无毒pe材质的塑料制品。
当秦衍的肛门被按摩棒凌虐得极为湿润柔软,汉尼拔教授就会将自己的老阳具塞进秦衍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