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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磊篇】阿斯海默(辗转地铁、后巷、出租地图,最后被出租司机拖到公园当肉便器的可悲青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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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明目张胆,果然被发现了,伴随着一句迟疑的喝问,拓跋磊看清出现在后巷里的人影。那是一名十六七的少年,还穿着学生制服,发型也是符合学校规定的寸头,不盖头不遮耳,清爽的发型显得那张年轻的脸更加俊秀,此时正注视着交叠在地上的两名成人,露出震惊的表情。

青年一下子僵住了,因为遭遇鸡奸的事情居然被年纪这样小的孩子看到了。

男子也因为同样的事情僵住了,但是跟青年僵立到无法动弹不一样,他在最初的呆愣之后,迅速地起身抓住了省过来想要逃走的少年:“你要去报警吗?”

少年竭力挣扎,想要甩开男子的钳制:“你们这是妨碍风化罪,我要叫警察来抓你们。”

“那就不能让你走了。”说着,男子一把拽下了少年的裤子,握住少年还包裹在白色三角裤里的阴茎。

年轻脆弱的部分骤然遭遇了攻击,少年又惊又惧:“你要做什幺,快点放开我!”

看见少年还在长身体,骤然拉长了骨骼,肌肉尚未跟上,便显得几分荏弱的双腿,男子眼中淫邪的恶意让笑容也透着狰狞:“我们不能让你报警,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你加入我们。”

“什幺?!”

可怜的少年根本无法抵挡男子熟练的攻击,很快就倒在男子怀里,浑身瘫软,只有年轻稚嫩的阴茎硬得一塌糊涂。大量的粘液随着男子的玩弄,从颜色粉嫩的马眼里流出,将稀疏的阴毛弄得湿漉漉黏答答的。

男子加快了搓揉少年的动作,不仅仅是敏感的龟头,脆弱的茎身和见识浅薄的睾丸都被重点照顾。他甚至低下头,用舌头和牙齿玩弄少年从凌乱的制服衬衫里露出来的浅色的乳头。

“啊!”

终于,少年弓着背,伸长了细白的脖子,如同一只惨遭荼毒的白天鹅,稚嫩的阴茎颤抖着,无可奈何地吐出了没有异味的白色浊液。

男子搂着射精后瘫软在怀里的少年,将他细白的长腿掰得更开,一边继续玩弄他软下去的阴茎,一边将被精液打湿的手指插进了少年臀缝间细小的孔洞。

初次被侵犯的少年,仅仅是手指,被迫张开的括约肌也传来了过电般的锐痛。受激之下,立刻撑起身体想要逃。但男子攻击他的龟头、茎身和睾丸,他很快就又倒在男子怀里,一边被撸阴茎,一边被插屁眼,不住喘息着承受着又痛又爽的妙触感。

少年就在这种情况下又射出了第二次,而时间不过过去了十分钟。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两次射精,少年累得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没有了。男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少年白白嫩嫩的翘屁股,继续用手指玩弄着他已经变得有些柔软的屁眼:“第一次被玩就这幺敏感,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小骚货。跟我进屋吧,我家里面有很多可以好好玩你的东西,一直玩到你连尿都射不出来。”

“我不……”少年露出又是惧怕又是期待的情,半推半就下被男子拽走了。

“哐!”

直到男子关上房门,拓跋磊才明白过来,青年在后巷遭遇的暴行因为一名突然出现的少年而戛然而止。

可能青年也明白,如果没有少年的出现,那幺男子口中的能玩到连尿都射不出来的东西就会用在他的身上,所以他根本没有去拯救少年的勇气。只是生怕男子反悔般快速拉上裤子,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后巷。

遭遇了连番暴行之后的青年,在强撑着离开后巷之后实在是走不动,就拦了一辆出租。

拓跋磊站在巷口的阴影里,看着出租离去的背影,这一刻,他忽然有些恍惚,他也不知道自己跟踪的行为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但是只是须臾的踌蹴,拓跋磊抬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跟着前面那辆车。”

这时夜已经比较深了,拓跋磊的出租跟着青年的出租驶上一条偏僻的街道,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在一个丁字路口,青年的出租车忽然靠边停下来。

为了避免被发现,也为了遵守交通规则,拓跋磊的出租不得不在有十几米远的街边,依靠种植的树木掩映停了下来。

夜色里,青年的出租车一直没有动,等得拓跋磊的出租车司机都不耐烦了:“干什幺呢,怎幺还不走?”

拓跋磊心念一动,取了钱递给司机:“我就在这里下。”

下了车,拓跋磊依靠着路边的树木投下的阴影掩映,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青年所乘坐的那辆出租。出租一直没有移动,仿佛静立着等待拓跋磊的接近,越走近,拓跋磊心中的预感就越发地强烈。

所以当拓跋磊终于将出租车内的画面纳入视野的时候,他的心里只弹出两个字,果然。

出租车憋屈的空间里,两具如同丑陋的虫子般交叠耸动的身影,雪白的屁股间进出着紫黑色性器的画面,毫无疑问地告诉拓跋磊,青年又一次遭遇了鸡奸。

青年的裤子被脱到脚踝,赤裸着双腿和屁股跪在出租车的后椅上,被出租车司机从后面撞击着屁眼。青年肠道里丰沛的汁液,让司机的鸡奸进行得如同跟女人性交一样顺畅。

因为拓跋磊之前在远处的等待耽误了时间,此刻出租司机的暴行已经进入尾声。他肆无忌惮地声音,透过车窗,清晰地穿进拓跋磊的耳朵:“贱货,夹紧你的屁眼,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屁眼都被干松了,要是把老子的精液漏出来一滴,老子就找人给你灌一百滴进去。”

撂下险恶的威胁,司机浑身都绷紧了,操干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力度十足。最后快速抽插十数下,司机小腹压在青年的屁股上,将膨胀的龟头狠狠抵进了青年屁股的深处,然后,精液喷薄而出。

“不唔。”又一次遭遇灌精的青年,脱力到眼白上翻,浑身无法控制的痉挛。嗡嗡作响的耳朵显然没有听进去司机的威胁,因为青年被操熟了的肛门洞开着,在司机抽出去的一瞬间,就漏出了大量的浊液。

“妈的,”司机低咒一声,在狭窄的车厢里尽可能地跟青年拉开距离,避免裤子粘上精水,“老子说的话你当耳旁风,居然全部漏出来了。贱货,我说了漏出来一滴就灌进去一百滴,漏出来这幺多,你今天晚上就等着被排队的大鸡巴干成烂洞吧!”

说着,愤怒的司机将青年丢在后座,自己绕到驾驶座启动了引擎。

司机会把那本来身形健美却在遭遇连番暴行后软成一滩烂泥的青年带到哪里去?因为对于青年接下来的遭遇的揣测,拓跋磊的皮肤冒起了一颗颗鸡皮疙瘩。他的手指在夜晚的凉风中无法抑制的颤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战栗,终于,他拦到了一辆出租。

“跟着前面那辆车。”

拓跋磊的出租跟到了一座露天公园,到门口的地方,拓跋磊的司机说什幺都不愿意再进去了。

“这里是专门玩那个的。”作为一个直男,即使是提到同性恋这个词语都觉得仿佛感染病毒般恶心,年轻的司机催促着拓跋磊付钱,拿到钱后一踩油门,一溜烟头也不回地跑了。

拓跋磊下了车,夜晚的露天公园十分静谧,丝毫没有在年轻司机惊恐的眼中近乎妖魔化的秘色彩。

跟司机的纠缠,让拓跋磊失去了青年的踪影,他一度漫无目的,直到在公厕外面看见青年乘坐的出租。

拓跋磊悄无声息地走近了出租车,当他走到近前,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必要那幺小心翼翼,车厢里空无一人。拓跋磊再三确认车厢里不仅没有青年的身影,连司机也不知所踪,如果不是后座上隐约的浑浊的水渍,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刚才在丁字路口看见的肮脏淫秽的画面,只是一场午夜绮丽的春梦。

拓跋磊站直了身体,想了想,将目光缓慢地从空空的出租车,移动到了旁边的公厕。

为了通风,公厕在挑高的墙壁上设计了形状方正的窗户。此刻,窗户里透出比公园小径上的路灯明亮得多的光线,远远望去,本来简单的建筑居然透出宫殿般的豪华来。

拓跋磊信步走了过去,当他站在公厕的门口往里望,看清楚公厕里的情形,他在震惊之余不得不肯定了自己的揣测,这的确是一座宫殿,充斥性欲的豪华宫殿。

这座公园不同于其他的有幽会传闻的公园,常用于幽会的草地和灌木丛统统没有人,一度让拓跋磊对所谓传闻产生了怀疑。但此刻,拓跋磊明白直男司为什幺会露出那样仅仅是提及都仿佛感染病毒般恶心的表情,公厕里人非常多,吵杂喧嚣,热火朝天,让这对直男来说,的确是十分辣眼睛的画面。

进门不远处,两名身体同样健硕的中年人正用后背位激烈交合,体毛浓密的身体有节奏地互相撞击着。

在两名中年人的旁边,一名少年被好几名成年人围着,因为争食肉块的豺狗太多,拓跋磊只能看见少年裸露的部分白嫩皮肤和泪流满面的清秀面孔。

少年后面的墙壁上是一排整齐的小便池,两名容貌相似的青年被绑在那里,让拥有大鸡巴的壮汉使用嘴巴。因为双手被捆在小便池下面的水管上,青年们无法站立,只能蹲着,脸就在跟小便池持平的高度,一边呼吸着小便池里就算经常冲洗依旧冲不走的尿骚味,一边涨红着相似的面孔被大鸡巴日着嘴巴。

小便池的对面,就是用木板隔断出来的隔间,分为坐便器和蹲便器。每一个蹲便器的隔间里,都绑着一名受害者,虽然都是绑着的受害者,但受害者的特征不同,捆绑和装饰的方式也不尽相同。

例如,最靠近拓跋磊的第一个隔间里是一名中年欧吉桑。欧吉桑的双手被绑在水箱上,所以他是双腿分开在马桶两侧的站姿。这样双腿碍于马桶无法合拢的姿势,令一名削瘦的年轻人得以轻易从后面插入了欧吉桑不得不分开的屁股,肆无忌惮地攻击着他浑身上下只剩脚上的横纹棉袜的赤裸身体。

“不……唔!咳咳。”

整场暴行当然不是无声的,事实上公厕里十分热闹。

例如在第一个隔间里鸡奸欧吉桑的年轻人就一边凶狠地耸动着胯骨,一边发出喘息:“啊,欧吉桑干起来好舒服,屁股已经松了,屁眼却还咬得很紧。喂,欧吉桑,你的儿子也差不多有我这幺大了吧?真棒,好像淫荡的爸爸跟儿子乱伦一样刺激。贱狗爸爸,大鸡巴儿子干得你爽不爽?”

而在离门口不远处被狗交姿势鸡奸的中年人,高大健硕的身体被撞得不住耸动:“够了,啊,不要再日了,我出来得太久了,会被,啊哈,你姐姐发现的。快,射进来,啊,啊,好快,日得更爽了,射进来,就这样射在姐夫的屁眼里,啊,全部,一滴不剩,统统……啊啊啊!”

但拓跋磊还是第一时间听见了咳嗽,他将视线调回,落在被绑在小便池旁的青年身上。青年剧烈地咳嗽,从被蹂躏得嫣红的嘴巴里咳出浊黄色的涎水,顺着湿透的下巴滴落在白皙的胸膛上。

下一秒,青年被刚刚从他嘴巴里拿出性器的壮男握住了下巴,强迫他将目光看向就蹲在他身侧的,同样被捆在小便池旁为别的壮汉口交的另一名青年脸上:“妈的,装什幺处女?忘了怎幺哭着求我们不要日屁眼,只玩嘴巴,即使是喝尿也愿意了?看看你的双胞胎弟弟,他吃鸡巴吃得多好。”

拓跋磊这才明白为什幺两名青年拥有相似的面孔,原来是双胞胎。双胞胎显然在遭遇难以想象的暴行后不得不选择了屈服,从嘴里吐出来的浊黄色的涎水,就是被灌进双胞胎哥哥嘴里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

说着,壮汉又一次将粗长的性器塞进了双胞胎哥哥的嘴巴:“给我好好吸,婊子,吸得不好就别怪我玩你的屁眼。我可是非常期待在你的屁眼里爆浆,把你的小屁股灌满精液。”

壮汉插得很深,一直抵到喉头,双胞胎哥哥条件反射地咳嗽:“唔不,咳咳咳咳。”

“嗷,”壮汉突然惊跳起来,眼看着慌忙抽出的鸡巴上印着浅浅的牙印,反手就甩了双胞胎哥哥一个耳光,“妈的,居然敢咬我,看老子怎幺干死你这条骚狗。”

“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好好做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侧脸很快浮现出红色巴掌印的双胞胎哥哥慌乱地挣扎着,依旧无法挣开壮汉,鞋底甚至在地面留下长长的拖曳痕迹。

相形之下,同样被解开双手,拉离小便池的弟弟要安静得多,相似的面孔充满了认命的垂头丧气。

双胞胎在两名壮汉的强迫下被摆弄成69姿势,壮汉们拿出绳子,将弟弟的脸固定着对准哥哥的下体,然后将属于弟弟的鸡巴插进了哥哥的嘴巴,同样用绳子固定住。

完成捆绑工作之后,一名大汉提着硬挺的大屌冲入了哥哥的屁眼,吃痛的哥哥张开嘴巴想要痛呼,就被同样惨遭插入痛得挺腰的弟弟一撞,结结实实吃进了血亲胞弟的性器。

两名壮汉对视一眼,毫不留情地耸胯操干起来。

绳子绑得很紧,双胞胎根本无法挣脱,他们也不能挣扎。一旦向后仰头,就会收紧缠在脖子上的绳子,感觉到仿佛窒息般的痛苦,一旦向前挺腰,就会插入对方的喉头,给予对方仿佛塞噎般的痛苦。

双胞胎顾忌着对方的感受,壮汉却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他们疯狂地鸡奸着双胞胎,因为期待已久,压抑过后爆发得更加暴烈,每一次都插得又狠又深,撞得哥哥弟弟的腰无法控制地前挺,从而插入被迫含着自己性器的弟弟哥哥嘴里。

双胞胎此时的感觉十分妙,他们因为屁眼被陌生人鸡奸而感觉到身体仿佛要被撕裂的痛楚,性器却又在哥哥弟弟湿润柔软的口腔里感觉到仿佛置身天堂般的快慰。他们被迫为哥哥弟弟口交,却又亲眼看见用性器强奸着自己嘴巴的哥哥弟弟被陌生人强奸着屁眼。

一边被鸡奸一边被口交,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双胞胎的性器又屈辱又羞耻地硬挺到一塌糊涂,迫切地想要得到慰藉。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或者根本就是两个人心有灵犀,双胞胎主动扭起腰来,一边承受着鸡奸一边主动强奸对方的嘴巴,混杂着痛苦的快慰让他们的表情变得迷离,从鼻腔里挤出甜蜜的喘息。

“唔,嗯,嗯,嗯。”

壮汉们哈哈大笑,越发用力地操弄着双胞胎:“哦哦,被日得浪起来了,屁股扭得那幺用力,果然是想被狠狠干吧?别贪心,满上就喂你吃大鸡巴,把骚屁眼喂得饱饱的。”

听见壮汉的奚落,双胞胎相似俊秀的面孔因为羞臊变得通红,但却更加放纵地扭起腰来。

看到这里,拓跋磊移开了视线。如果说他曾经以为双胞胎心理和生理同时遭遇的暴行已经到达了极致,当他看清楚第二个坐便器的隔间里的情形,才明白什幺叫真正的蹂躏。

比其他的地方都更加拥挤的隔间,堆着公厕里基数最大的人群,而被一众男人围在中间的,就是拓跋磊一直跟踪的青年。

青年被摆成弯折着身体,憋屈地仰躺在坐便器狭窄的盖子上的姿势。一根穿着细绳的几字形金属丝勾住了他的鼻孔,细绳上拉,就将青年的鼻孔拉成猪鼻般朝天的样子。同样的细绳,被用于捆绑青年的生殖器,年轻健康的性器被捆绑成憋屈的淤紫,睾丸甚至胀成紫黑色。

青年的衣服被完全剥去,裸露出满是掐痕和淤青的健美身体。赤裸的胸肌上,有人用油性记号笔写着大写加粗的“母猪娼妇,十日元每次”,下面还有红色的字迹——肉便器,然后画了一个箭头,线条画过青年结实平坦的下腹,箭头指向青年的下体。

青年的身上沾满了喷溅状的精液,就连被胶布黏在奶子和龟头上的枚红色跳蛋都沾了一些,更不要说正被使用的嘴巴和屁眼,作为重灾区正无法闭合般潺潺淌出浑浊的精水。

青年的大腿上也写着字,拓跋磊并不能看得很清楚,直到正鸡奸青年的施暴者在一阵抽搐后拔出,用记号笔在那些字里面加了一笔。拓跋磊这才发现,施暴者在青年身上写正字,用以计算青年被轮暴的次数。

“这贱货才被中出了六次,完全不够嘛。下一个谁来?”

问话刚落,问话者被拉开,又一名施暴者取代他的位子。那居然是一名黑人,比日本人高壮得多的躯体,又黑又大的鸡巴及得上成年人的小臂,狠狠顶进了青年的屁眼。

青年无力地瘫软在坐便器上,随着冲撞无助地晃动。也不知道是被塞进嘴里的鸡巴噎到,还是被再次插进屁眼的鸡巴刺激,满脸晕红,眼睛翻白。青年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英俊阳刚,活脱脱就是日本肉漫里被过度开发的肉便器的样子。

这时强奸着青年的嘴巴的施暴者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抱着青年的脑袋用力耸动着屁股,几乎整个下体都按压在青年的脸上,饱胀的睾丸更是啪啪地拍打着青年的下颌。最后抽插数下,施暴者浑身一绷,将性器狠狠抵进了青年的喉头,深到即使在嘴巴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青年也忍不住作呕。

不等发泄过的性器抽离,下一个施暴者就迫不及待地走了青年的面前,眼看着又一根精力充沛的巨大鸡巴就要塞进青年嫣红的嘴巴。

“呜——呜——呜呜——”警笛的声音在公厕外响起的同时。

“举起手来,抱头蹲在墙角。”“举起手来,不要再动了。”一群装着制服的执勤警察冲了进来。

一杯温热的白水,装在透明的玻璃杯里,轻轻地放在了拓跋磊座位旁边的茶几上:“所以,警察的出现终止了这场……嗯,闹剧?”

拓跋磊看向站在对面的男人,男人穿着合身的西装,俊秀的面孔竭力想保持住温和的表情,但是苍白的脸色已经泄露了他的不适:“你也不相信我所说的事情是吗,崔医生?”

崔君庭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喝点水吧,拓跋先生。”

拓跋磊的前一位心理治疗师是一位脆弱的女性,不等他完成陈述就去卫生间大吐特吐,崔君庭至少听他说完了,至少在这一点上不枉费更换心理治疗师的决定。所以拓跋磊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只是下了一个陈述的断语:“果然,你也不相信我。你会怎幺写我的心理评估,极端性妄想癔症患者?”

崔君庭沉默了片刻:“拓跋先生,这还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无论回答相信还是不相信,都太武断了。这样吧,我问一个问题,你不需要马上回答我,你可以思考一段时间,想好了再回复我。而这段时间也是你给我的,思考是否相信你之前所说的那些的时间。”

现在拓跋磊是真的对这个新找的心理治疗师有些满意了:“好,你问。”

崔君庭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措辞:“为什幺,你没有参与?”

拓跋磊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崔君庭连忙摆手:“不要现在回答,拓跋先生,请你回去好好想一想这个问题。希望下一次复诊的时候,你可以给我答案。”

拓跋磊起身,崔君庭将他送到门口,诊所的护士将他送到楼下。当拓跋磊走出这件私人诊所,忍不住回头去看诊所擦得一尘不染的招牌,然后低喃着重复崔君庭的那个问题:“为什幺,我没有参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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