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左嘴角扯出个狂放的得意笑容:“大声一点,怎的喝了那幺多精水,还像个没吃饱的娘们?”
君莫问深吸了一口气,放开音量:“我是覃襄。”
——我是覃襄。
这句话似乎跟沙场对垒时,穿着银色轻甲,身后千军万马,烽火狼烟中杀伐果断,断臂残肢飞溅亦面不改色的玉面将军说的话重合了。但眼前的并不是那策马而立,戴着红缨头盔只露出一双清俊不失冷厉的黑眸,挥着兵器轻易收割性命,枪法精妙连敌军也觉得望之飒爽惊艳的嘉云关统帅。
眼前的青年修长却纤细,俊秀却虚弱,浑身淤青掐痕,嘴角残留白浊,股沟堆积稠液,无论是殷红激凸的乳首,还是剃净无毛的孽根,亦或是紧张收缩的后穴,都无一不彰示着曾发生在他身上的遭遇。
看着从红帐各处围过来的越来越多的士兵,内侍明白,贵为一军统帅却被俘为敌营军妓惨遭敌军轮奸的戏码,现在才真正开始。
内侍并不否认,自己内心深处有着喜欢看见高位者跌落谷底的阴暗想法。但他觉得自己应该再尽一下提醒的义务,事后方能在拓跋磊面前畅述自己极力阻止却人微言轻实在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覃将军为将士所辱的无奈:“令狐将军,覃将军乃是中土议和的使臣,王子说过不能轻易辱没。”
令狐左眼前一亮,似是十分赞同:“没错,你说得没错,覃将军乃是嘉云关中武将第一人,断然不能轻易辱没。你看他方才,只是用嘴巴吸屌便惊声尖叫淫水四溅成什幺样子,堂堂中军统帅,就是挨操,也当有个中军统帅的样子。”
“令狐将军的意思是……”
其实善于揣度他人心思的内侍早就明白了令狐左话里的含义,彼时中土武将的身份尚未拆穿,要看的自然是他为了隐瞒身份不惜曲意奉承自甘堕落撅唇吮屌抠穴求操的骚浪相。而今他的身份拆穿了,要看的却是一军统帅在敌军胯下犹如个突遇毒手的良家少妇恸哭哀求竭力挣扎不堪蹂躏惨遭凌辱的节烈样子。
能让中土武将露出这般惨相的,自然是内侍手中,一用便痛似凌迟炮烙的茂林玉树。但碍于拓跋磊的吩咐,碍于自身品阶,内侍可以不敢有违令狐左之命将东西交出,却不可以主动献出,方多此一问。
令狐左果然说出了内侍想听的话:“覃将军慷慨舍身已经很好,难道我们还能真让他当条为了两个铜板便主动嘬屌操穴的骚狗,还不快将你那叫茂林玉树的软膏拿给覃将军用上,让世人都知晓将军刚正耿介。”
内侍面上带笑,一是得意小聪明得逞,二是得意马上便要看见这本来身居高位的中土武将痛遭轮奸沦落得连自己也不如,恭恭敬敬地从怀里掏出小瓷瓶递了上去:“令狐将军请用。”
“令狐左,你这空口食言的小人,有本事杀了我,何必用这些下作手段?”君莫问大惊之下转身便逃。
令狐左却命两名士兵上前,按住了君莫问的手脚。他为人狂放,武将自然不如内侍细致,拔了木塞直接将瓶口塞进后穴,瓶身倾斜,瓶中软膏系数倒出:“覃襄竖子,你杀我那幺多将士,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日后想起灰鹤,便想起今日如何被我骁勇儿郎干得惨叫哀嚎痛哭流涕,再兴不起半点相抗之心!”
“啊!”
只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音节,大张成哀嚎形状的嘴型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君莫问仿佛看见自己又分裂成了两个,一个竭力挣扎却挣不开敌军的钳制,后穴含着塞进的瓷瓶痛到战栗痉挛,另外一个就漂浮在上空,冷眼看着自己被熟悉的剧痛刺激得嘴角流唾,汗如津出。
连剧痛都变得熟悉,何其可笑。更可笑的是,在他想要保持理智的时候,被侮为母狗娼妓,当他相信自己是军妓,主动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抠开后穴哀求插入操弄的时候,却又被从自欺的安逸里挖出来,要他清醒地意识到,那插入后穴的不是支付嫖资的恩客,而是凌迟尊严踩碎骄傲的刑具。
原来死真的不难,难的是比死还难受的活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啊!”
又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受激颤抖收缩的后穴被暴戾插入,药力作用下变紧的细小花蕊被骤然撑开全部百褶,生生捅撑成一个肉洞,艳色的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犹如破处落红滑落,再没有半分绮丽快慰,君莫问大张着嘴巴,只挤出一声无意义的破音,便再也发不出一个字。
原来痛到极致,是连痛也喊不出来的。
痛极热汗顺着额角滑落,有的滑下颌骨,有的截留眼睫,悬在睫毛上将滴未滴,犹如泪珠。受命压制着君莫问四肢的士兵早就放开了手脚,他却僵在棉被上一动也不敢动,扭曲成爪的手指抠进腥膻潮湿的棉絮,依旧无法抵消从后穴传遍全身的尖锐剧痛。
旁人看去,容貌俊秀皮肉白皙的青年不过是一份祭品,没有思想不能自主,被固定在名为阳具的刑具上,容那刑具任意捣碎砸烂捏圆搓扁,贡献出狼狈面容凄楚喘息悲惨姿态,以慰逝去将士的在天之灵。
君莫问的后穴极紧极热,细小狭窄的肠道夹得令狐左插入时也微微的痛。他伸手摸了摸君莫问被自己插入的地方,入手是先前灌入的浊液,除了白浊黏液,却还夹杂着犹如落红的艳血:“贱货,明明被操了那幺多次,一摸一手浪水,居然还落了红,莫不是伪装初开苞想讹我嫖资?”
君莫问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动也不敢动。
令狐左也静立不动,他并不是要让君莫问适应,而是被充满皱摺的甬道紧紧包围的感觉舒爽至极,陶醉得不舍得动。他感觉到君莫问在颤栗,因为疼痛,甬道里痉挛得一颤一颤的,这样的收缩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快感:“骚逼夹得这幺紧,装处?也不看看自己被干成什幺样子!”
君莫问咬着牙,受了伤的嗓子终于能说出喑哑的低喝:“你胡说……”
在君莫问申斥的瞬间,令狐左抓住他的屁股抬高,九寸儿臂巨棍重捣君莫问后穴。
“啊!”悬在睫毛上的汗水终于随着冲撞砸落在腥潮的棉被上,一场当众强暴真正开始。
令狐左紧抓着君莫问早已经满是淤青掐痕的腰,既粗且长的孽根抽出再捣入,角度无状,波及四面八方,更一次比一次用劲,一次比一次深入。疯狂的抽插,血液作为润滑,令狐左的孽根镀上了一层薄红,两人相互撞击的囊袋发出啪啪的淫声。
“妈的,居然夹得更紧了,又会吸又会嘬,原来一副忠直正义的样子都是装的,上了床比娼寮里的妓女还要风骚。在嘉云关中也是让兵卒排着队用大鸡巴轮番操穴,才堵住你淫水直流的骚屁眼吧?”
君莫问痛得大汗淋漓,视线模糊,痛得手脚颤抖发冷,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的孽根早已畏缩,垂荡在胯间,随着冲撞软绵绵地晃动,与令狐左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越来越勃发的阳具形成鲜明对比。
令狐左激烈地晃动着腰身,精壮的腰身打桩样往君莫问穴中夯实,一插一撤间间歇极短,给予君莫问更多难以忍耐的痛楚:“难怪王子要让你去被狗操,就是看出你天生一身淫肉。听说随军的八条獒犬全部操过你了,让狗鸡巴当做母狗操穴,灌了一肚子狗精,你一定爽翻了吧?”
抽插伴随着水声及拍打声,看着君莫问那张满是屈辱苦闷的脸,听见他犹如哽咽沮泣般的喘息,许多军汉把持不住,隔着衣摆抚弄起自己的阳具来。他们恨不得此刻趴在那曾意气风发英姿飒爽的嘉云关统帅身上,把弄那细皮嫩肉,操弄那细小肉穴,狠狠干得他淫水直流喘不成声不是令狐左,而是自己。
“人都说覃将军使得一手好枪法,长枪在手,三步之内无人能近身。他们那是没见过覃将军挨操,这屁股洞才是一方宝穴,再大的鸡巴能吞下去,又摇又扭,吃得一屁股浪水。”令狐左忽然浑身一绷,双手用力几乎掐破君莫问的腰身,沉声低吼犹如咆哮,往前一挺,终于在君莫问体内释放了又热又烫的阳精。
到达灭顶的快感跟君莫问没有一点关系,他痛得头脑发沉,几近昏迷。令狐左一松手,难以言喻疼痛和酸软的腰身便再也保持不住屁股高抬努力撅出的姿势,一歪,侧倒在腥潮的棉被上。
军汉们见着君莫问刚被捅成肉洞的后穴又蠕动着收缩成细小的缝隙,腿根股缝尽是潺潺挤出的红红白白的浊液。战场上也是骁勇强健的武将身体软绵无力,连合拢双腿都办不到,显然是被操得双腿发麻,只躺在棉被上微张着嫣红的双唇无力喘息,欲火烧得更旺。
“覃将军真是不学乖,居然又缩着屁眼装起处子,想讹我们的开苞银子了。既然覃将军玩上了瘾,还不快排好队,轮番给覃将军开苞,把那骚穴捣成烂洞,看他还如何装处!”
令狐左一挥手,军汉顿时狼嚎一声扑上去,掰开君莫问的双腿便俯冲而下。
“啊——!”伤口再度崩裂,一丝新鲜的艳血掺入了堆在沟里红红白白的浊液。
看着被莽汉压在身下,犹如个不堪受辱的良家少妇般哀嚎惨叫的君莫问,又看着莽汉身后排着队等着给嘉云关主帅灌精的军汉们,令狐左从怀里取出一个二两的碎银子,哗啦——扔在属于君莫问的那个瓷碗里:“本将军帮其他儿郎把嫖资都给了,多的权当赏钱,赏覃将军够骚够贱够耐操。”
君莫问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拽着脚踝拖回来,压在军汉身下遭受更狠更重的穿插,发出更惨更痛的呻吟,掺杂着血丝的白浊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腿弯:“啊——”
令狐左面上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露出一丝森然嘲讽:“覃将军方才不是还要伪装处子吗?怎的现在吃相如此难看,浪水流得一屁股,幸好是没穿裤子,要不然堂堂嘉云关主帅,岂不是跟尿了裤子似的?”
“令狐左,你只会使这等淫技,难怪战场里使起枪来手软脚软,武艺稀松!”
君莫问痛得几近脱力,一句话说得也是中气不足,令狐左却顿时便了脸色。令狐左自诩力大无穷,初次挑寡覃襄,却未在其手下走过十招便被挑了兵器,引以为耻大辱。
“覃将军倒是武艺高强,现在还不是被我军儿郎干得手软脚软淫水直流?我劝覃将军还是省着力气,等着给覃将军开苞的儿郎可还多着。”
喜欢走旱道的军汉毕竟是少数,本在君莫问的床边排队的人相比女子军妓并不多。但这新来的男娼是令整个灰鹤牙根痒痒的覃襄的消息一经传开,等着将嘉云关主帅干得惨叫哀嚎的军汉便蜂拥而至。
君莫问的面上闪过一丝苦闷惊惶:“不,啊,啊,啊,啊唔,啊,哈,啊……”
一场单方面的狂欢彻夜不息,直到早上出操,军汉们才恋恋不舍的拔出了阳具,抓着君莫问披散的黑发随意擦了擦孽根上掺杂血丝的浊液,拉上裤腰带便直接去跑操了。
君莫问喊到嗓子嘶痛,浑身淤伤青紫,敏感的乳尖上尽是渗着血珠的啃咬齿印,脆弱的孽根上更满是掐捏指痕,最惨的是浊精斑驳的腿间,后穴生生被操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洞。他的腿已经没有办法并拢,一是被操得软麻没有力气,二是一闭合双腿,那被重创的红肿穴口便剧痛难耐。
他趴在完全被腥膻阳精浸润的黏腻棉被上,连呼吸都觉得拉扯被捣成碎肉的内脏,气闷作呕地刺痛。痛得身上阵冷阵热,汗水一层一层地出,湿透长发的却不止是汗水,还有军汉抹上去羞辱他的浊精尿水。
当君莫问被抬回帅帐,看见这番惨相,连拓跋磊都吓了一跳:“红帐中不是还有别的女奴吗?”
“不知怎的,令狐将军忽然去了,奴才一时不察,让令狐将军叫破了覃将军的身份。奴才虽然一再提醒,但令狐将军与覃将军积怨已深。令狐将军还命奴才献上茂林玉树,奴才人微言轻……”
拓跋磊点了点头:“左将军那样的性格,的确不会听你的。”
“王子英明。”内侍垂着头,低敛的眼敛里掩住了得意。如果是他胆敢枉顾拓跋磊的吩咐,自然是责无旁贷,人头落地。但扯了令狐左做旗,他至多落个阻拦无力。能够看见身居高位的嘉云关主帅受那般凌辱苦楚,内心阴暗得以满足,担区区一个阻拦无力的名头他也甘心。
拓跋磊忽而一叹:“但我到底是当着两国使臣的面说了不会轻易辱没覃将军,而今他清名受损,我一定要给个交代。左将军虽然为人跋扈,但掌管骑兵营,我尚有大用。为今之计,只能委屈了你。”
内侍疑惑地抬头,他对上拓跋磊阴沉的面色,脸上惊恐渐渐取代了困惑:“王子,王子,罪不在我,我只是人微言轻,无力阻止,王子……”
自然是因为他人微言轻命如草芥才要委屈他,难道为了给个交代还去杀了堂堂骑兵偏将令狐左?也不知道是怎幺跟在自己身边服侍的,亏自己之前还觉得他十分贴心,这样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拓跋磊不耐烦了,本来还打算说的会厚待家人的空口白话也不说了,摆摆手,内侍便被拖出帐外,哀嚎戛然而止。
拓跋磊忽然发现那被抬进来的,伏在床上只盖着一层薄纱的中土武将正看着自己。麦色的面孔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作践覃将军的法子都是他出的,我只是受人怂恿,如今我杀了他,覃将军可解气?”
君莫问看着拓跋磊的笑,只觉得浑身一寒,那笑野性悍美,却刺痛双目,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拓跋磊根本不是为了君莫问而杀掉内侍,他早就打算杀了内侍,在内侍第一次越俎代庖怂恿主公的时候。一个毫无疑问的佞臣,拓跋磊一直没有发作只是还有用处,一旦没用了,便利落杀掉,不给这自作聪明妄图摆布主公的佞臣丝毫坐大的机会。
内侍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自以为计谋出众,丝丝入扣。却不想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所有的计策权谋都没有用武之地,这就是所谓一力降十会。
拓跋磊,君莫问闭着眼睛,闻着满身腥膻骚臭,在齿间用力地咀嚼着这个名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