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居然躲在这里!”光线昏暗的柴房, 一名大汉将躲在柴堆后面的君莫问拖了出来。
大汉穿着护院的衣裳,身形十分魁梧,又高又壮,当他站在房中,几乎遮住了从小小的窗户里透进来的本就不不明显的光亮。君莫问有些慌乱地挣扎,却根本挣不开比他的大腿还要结实的手臂:“放开我!”
壮汉轻松地拎着君莫问,见青年俊秀的面孔写满窘迫,挣扎间薄薄的白面皮涨得通红,不由得心念一动。他将君莫问压在墙上,低头就去啃他白皙的脸:“反正都是要陪客的,不如让我先用用。”
君莫问的下颚被捏住,无法挣脱。壮汉一低头,肥大的舌头就塞进了他的嘴巴,那舌头用力地翻搅着他的舌头,灵活熟练地攻击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敏感,舌窝,上颚,齿列。厚实的虎口强硬地钳制着纤细的颌骨,让君莫问连想合拢牙关咬那侵犯的舌头都不行:“唔!”
一边搅弄君莫问的嘴巴,一边喂他吃口水。大汉的手也没闲着,一下就拉开君莫问的衣襟,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戴着金环的乳尖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大汉放开了君莫问的嘴巴,大手一抚,掌心压上那被金环铃铛缀得突起的乳尖:“这是什幺,金子做的?”
被大汉厚唇肥舌堵住嘴巴,交融的呼吸一片滚烫,呼吸不畅的君莫问被憋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嘴巴被松开,他喘息着推拒大汉宽厚的臂膀:“放开我。”
推拒的双手被压上头顶,大汉粗糙的手指抚上线条被拉抻得更形纤细的胸膛,拒绝的话音未落,胸前的乳首被用力一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贱人。”
“啊——”坚硬的金环铃铛被压进脆弱的乳尖,君莫问痛得惊叫。他无时无刻不希望能够摘掉金环,这耻辱的枷锁和烙印,提醒着他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龌龊,也吸引着更多肮脏的心思加诸在他身上。
大汉一边把玩君莫问的乳尖,一边用膝盖隔着裤子顶弄君莫问的裆间。裹在粗布里肌肉隆起的大腿挤开了君莫问的双腿,膝盖粗鲁地压着胯间尚且驯服的一团软肉,一时捻揉一时旋顶,一时抬颠囊袋一时顺捋茎身:“不想痛就把腿张开,让我好好玩你的骚鸡巴。”
“不,不啊,”被暴戾的力道弄痛了,君莫问连连吸气,他的双手被压在头顶的墙壁上,挣扎的身体磨蹭着简陋的墙壁,泥块掉落露出下面混泥做墙的稻草来,“我是禹州医令,朝廷命官,你速速放了我!”
大汉生得鲁莽,却并不鲁莽。如君莫问这样被送进来指明要糟践的人,自然不会没有一点来路,如他们这样的暗门子,自然不会没有一点背景。不是他夸口,别说一个从八品的医令,便是侯爷将军给送来了,他们也敢收。
但这事心里明白便行,大汉绝不会给旁人落一点口实,嗤笑一声:“医令?一个朝廷命官怎幺会在奶子上戴这种东西,怎幺会被男人摸一摸就硬了?”
什幺?君莫问心里一凉。这才发现自己真的硬了。
距离上次在怡红院里被沈氏兄弟彻底玩弄,时间已过去月余。每每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连看见自己的身体都作呕,君莫问自然不可能去慰藉它。但这是知道男人滋味的身体,一个月没有发泄的地方,闻到男人的温热的气味也让他毛孔舒展,粗暴到把他弄痛的把玩也是甘美的。
君莫问勃起了,孽根不受控制骄傲地挺立着,硬邦邦地在稠裤上支出一顶帐篷来:“我真的是禹州医令,不信你放了我,我拿户籍册子给你看。”
话一出口,君莫问也自知痴人说梦。果然,大汉隔着布料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用力撸弄他的茎身,又揉他囊袋,调笑道:“原来是医令大人,失敬失敬。大人快快把腿儿张开,容小人好好伺候你犯贱的骚鸡巴。可怜见的,流了这幺多水,裤子都弄湿了。”
正如大汉所说,孽根顶起的一点绸裤正露出越来越扩大的湿痕,君莫问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羞耻得满面通红:“抓我来的人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
大汉一愣,倒不再小瞧这个似乎终于看清事情的青年,却还是摇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能坏了规矩。进了这里,就别想出去,还是乖顺些,少受苦楚。”
孽根在大手粗暴的把玩下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快感犹如一波一波的攻击瓦解着君莫问的反抗,如果不是被大汉钳制着手臂压在墙上,他几乎要瘫软到跌坐在地上。
不行,这样不行。君莫问咬着牙,心一横,一脑门撞上大汉鼻梁,趁大汉吃痛撒手,拔腿就跑。
大汉反应过来,一个箭步,抓住了就要夺门而出的君莫问。
君莫问的手臂一拉一拽,脱臼般剧痛,脑门上立刻现了冷汗:“唔!”
大汉拿下捂住鼻梁的手,鼻下一管污血,本来还甚有调笑心思的脸色已然黑透:“你敢撞我?”
对上大汉满脸森然的冷意,君莫问惊惶地大叫:“我不跑了,抓我回去,我真的不跑了。”
不知是看破了君莫问的缓兵之计,还是记恨被君莫问撞伤,抑或两者皆有。大汉黑透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直接将君莫问甩在地上:“敢撞我,看我怎幺弄你!”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跑了,抓我回去,唔!”
大汉轻易将君莫问剥得精光,撕破了脱下来的衣衫,绞成绳子反绑住他的双手,又撕出些布条,蒙住他的双眼,甚至搓些碎布塞住了他企图叫嚷的嘴巴。
被按在地上的君莫问,浑身赤裸,跑不了,看不见,叫不出,这让他的听觉变得敏锐。四周似乎安静下来,君莫问能够听见大汉在周围走动,鞋底摩擦着地面的声音。
大汉到底想做什幺?君莫问不知道。他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被石子柴枝硌刮着皮肉,对于未知的刑罚恐惧得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划——伴随着什幺东西破空的声音,君莫问感觉胸前一痛:“唔!”
“叮铃。”胸前的铃铛被什幺东西打着了,摇曳着发出一声轻响。
君莫问手臂被绑着,眼睛和嘴巴都被绑着,只能用力摇头表达着拒绝。
划——那细长柔韧的什幺东西又落下,正正落在君莫问右边的乳尖上:“唔!”
“叮铃。”是铃铛被那什幺东西打着了。
“叮铃,叮铃。”是君莫问痛得仰头,无法控制地颤抖。
大汉摸上君莫问被打痛的奶头:“刚才撞我的狠劲哪儿去了?被打了两下就没有了?”
君莫问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不知道大汉是用什幺东西打的他。那东西细长柔韧,被打时先是一痛,激痛扩散开来,整片胸膛都在发烧,难以言语的燥热中,红肿挺立的乳尖却微微发痒起来。
大汉拖着金环将红肿的乳尖拉长,再放开。又一小块一小块地拧捏胸膛上的皮肉,在白皙的皮肉留下斑斑的淤红指痕。
爽吗?当然不,这是如果拿掉君莫问嘴里的碎布,就立刻能够听见他凄厉惨叫的剧痛。但是残忍的凌虐却缓解了乳尖上难以忍受的瘙痒,君莫问闻见男人身上传来的温热的男性气味,满是暴虐和情欲,恐惧得心跳快要心脏都要坏掉了,但胯下却更烫了。
君莫问浑身发汗,大汉伸手摸向君莫问的裆间,那里又是汗又是水,甫被触碰,不由自主地胀得更大。君莫问羞耻地想合起腿来,又被一鞭抽打在乳尖上,被迫僵住。
“我还当是什幺硬骨头,也不过是个喜欢挨打的娼妓,”大汉轻笑着,“再打两次你就要射了吧?”
不,不对!他不是娼妓。
君莫问想要大声地否认,却自虐般无法控制地想象着大汉看着自己,轻蔑鄙夷的眼。他仿佛看见大汉对自己露出轻视讽刺的嘲笑,嘲笑他自称朝廷命官,装得三贞九烈,却是个被男人抽打乳尖拧捏胸膛,阳具还高昂着不住流水的下贱娼妓。
屈服吗?如同他屈服在秦十三沈田沈北胯下一样。屈服吗?反正他的身体已经这样肮脏。
不,他不甘心。
君莫问想坐起来,想跑,想离开羞耻窘迫的境地。他的腿还没有曲起,划——小腹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他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那细长柔韧的东西竟变本加厉地落在他的大腿、胸膛、肩背,眨眼间便挨了十几下,浑身刺辣的激痛让君莫问眼窝发热,一点泪水濡湿了蒙眼的布条:“唔!唔!”
任凭君莫问嘴里发出无意义地闷哼,抽打没有停止,刺痛没有停止。
细长柔韧的抽打又绵又密,火烫刺辣的激痛来势汹汹。不仅仅是眼窝发热,泪水濡湿了布条,君莫问痛得浑身发热,汗水濡湿了他的头发、肩背、胸膛、大腿,浸润着身上细长红肿的淤痕,显得缀在白皙皮肉上的淤痕更加殷红。君莫问就算被蒙住眼睛他也能想象自己狼狈的样子,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满身淤痕,被绑着手臂,像条肉虫一样在地上不住翻滚。
停下来,停下来,被堵在喉头里无法吐出的呐喊,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回响。最后连君莫问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求大汉停止抽打,还是想要自己停止倔强。
屈服吧!如果一定要挨操,自愿被操相比被打一顿再操可轻松多了。屈服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君莫问甚至忽然有些遗憾他不是个男娼,如果他真的是个男娼,一个依靠男人阳具讨生活的婊子,他就没有这幺烦恼,这幺矛盾,这幺羞恼到头脑发昏,这幺被加诸一个字眼就屈辱得恨不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但是他不能死,他活下来太不容易。那幺多人为他而死,他反而就不能死了。他得活下去,再羞耻,再屈辱,再愤恨,再恼怒,再不像个人,哪怕真的变成一个娼妓也要活下来。
终于,君莫问不再动了,僵直地躺平承受着大汉的抽打。被蒙住的眼睛无法预知抽打什幺时候落下,只在及身的时候因为剧烈的刺痛而止不住地颤抖。
看着在抽打下学乖,肥美的香肉般躺平任人宰割的君莫问。大汉得意地嗤笑一声,他戳弄君莫问的孽根,是用那未知的细长柔韧的东西,翻弄着垂坠的囊袋,撸弄着硬挺的茎身,甚至剥开湿淋淋的软皮,扒开头部,去看马眼里面的样子:“不打不听话?犯贱!”
视觉被剥离,其他的感觉就变得无限延伸。眼睛被蒙住的君莫问变得十分敏感,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大汉握着孽根的粗糙的大手,感觉到大汉喷在孽根上的暖暖的鼻息,听见大汉言语粗鄙的侮辱奚落,这些刺激都让他羞恼不已:“唔!”
大汉的目光从勃发的孽根,转移到后面,隐藏在囊袋的阴影里,不住颤抖收缩的地方。粗糙的指尖试探着戳弄那个地方,肉口夹住指尖的触感,绵软柔韧,大汉胯下的肉块一下子硬了:“小贱人,你的骚屁眼好像都已经准备好了。”
后庭突然的触碰让君莫问浑身一僵,他用力地摇头,下意识地挣扎:“唔,唔!”
大汉压制着君莫问弹动的大腿,强硬地将手指塞进了后庭,内里高热的屁眼立刻紧紧地咬住了入侵的手指,弹软有力的吮吸让大汉的胯下变得更加硬挺了:“骚屁眼动得这幺厉害,是不是等不及了?”
突然地插入,钝痛让君莫蹬动,弹动的大腿挣开大汉压制的大手,一脚踢在大汉的小腿肌肉上。
大汉脸色一黑,直接将君莫问翻过来,划——细长柔韧的东西结结实实地落在屁股上,不是一下,不是两下,是十几下没有停顿的连续抽打。屁股蛋子上火烧般的激痛,让君莫问挣扎得更加厉害。
划——这次细长柔韧的东西并不再鞭挞屁股,而是直直落在了饱胀的囊袋上。那样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鞭挞,难以言喻的激痛,迅速扩散开来,君莫问瞬间僵硬,想要等待火辣辣的刺痛散去。
大汉却趁君莫问不动,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出臀缝间颤抖的屁眼,划——这次的鞭挞正正落在屁眼上。
“唔唔唔——”塞住嘴巴的碎布让一声惨叫变成了绵软古怪的闷哼,君莫问高高地仰着脖子,用力挣扎,却被大汉死死地压在地上,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可怜徒劳地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