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田不理自己,沈北蹭的一下站起来,生气的样子还是一团孩子气:“我要回去告诉娘,说你只顾着玩屁眼,都不理我!”
刚刚吐出淤血,压抑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内息,闻言沈田差点又让自家弟弟气得吐血。
跟为人自持稳重,初能人事便在房中放了通房的大儿子不同,随着小儿子渐大,沈家主母似乎也明白自己养出了个什幺样的祸害。天子脚下美人甚多,个个品貌不凡,出身更不凡,要是让他沾了男女之事,以他招猫逗狗惹人嫌厌又无法无天的性格,无异于鱼入深海,猴进果山,后果沈家主母简直不敢想象。
于是丫头全部换过,房中只有小厮,于是沈家小公子沈北养到十五岁,还是个没尝过荤腥的初哥。而现在,要让沈家主母知道自己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白纸一样的沈家小公子,突然让自己素来稳重的大儿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怕沈田后半辈子就在自家老妈的眼泪中度过了。
对于这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沈田只能强自按捺了怒气:“十六,别走,你过来,哥教你。”
“真的吗?”沈北回过头,又忍不住叮嘱,“哥,虽然你的武功本来是比我好的,但是你现在受了伤,可不一定打得过我。”
通政司使一贯英俊潇洒仪表堂堂,面对自家傻弟弟也忍不住额角青筋弹跳:“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于是沈北回来了,兴高采烈地坐在旁边,巴巴地盯着沈田:“哥,你教吧。”
沈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按捺着亟待喷薄的欲望,放缓了音调:“你先摸摸他。”
沈北兴致勃勃地伸出手,养尊处优的少年人,指肚柔软:“摸哪儿?”
强烈的射精感刺激着大脑,沈田此刻只想顾着自己爽,哪儿管弟弟摸哪儿。但是他不会让自己的语调流于敷衍,以至于惹恼了自己的傻弟弟:“你看你摸哪儿他叫得厉害,就摸哪儿。”
沈北摸了摸君莫问的脸,没什幺特别的反应。然后是脖子,肩膀,也没什幺特别的反应。当他拨弄乳环铃铛的时候,君莫问骤然叫得比较大声,但是他多拨弄一会儿君莫问就没有过激的反应了,于是沈北又无趣地放开了那个被他拨弄得红肿凸起的地方。
柔软的手指继续下滑,在毛发里找到了孽根。只是微一拨弄,君莫问的叫声就明显变调了,沈北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沈田:“哥,他好像叫得厉害了。”
君莫问被摸着,后面瞬间绞紧,逼得沈田满脑门热汗。沈田强忍着强烈的快感,在沈家小公子面前保持住矜贵持重的表情:“摸得很好,继续。”
被夸奖了,沈北更加有动力,握着那湿滑的肉棍用力撸动了起来。
少年的手掌谈不上什幺技巧,只胜在触感不同于女人的柔若无骨,也不同于沈田带着茧子的粗糙。教养的沈家小公子,手掌宽大,指骨分明,指肚却十分柔软,这样软中带硬的触感,只随意撸弄,便让君莫问早就欲望高亢的孽根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后庭也受激不住蠕动。
蠕动的后庭紧紧地裹住沈田入侵的男根,沈田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又狠狠地撞击着十数下不断收缩的后庭,终于在自家弟弟的帮助下,在君莫问颤抖的屁眼里大股大股地喷出了:“唔!”
被射进后庭的阳精烫得浑身哆嗦,君莫问小腹火烫,囊袋里也滚烫着刺痛的弹跳,连带着紧绷的大腿内侧也在颤抖,激昂的孽根弹跳着,不自觉地摩擦着沈北的手心,终于也汹涌地泄了出来:“嗯哈。”
“太脏了!”沈北用力地甩动着被弄脏的手,掌心里黏糊的体液让沈家小公子满脸嫌弃。但是看着君莫问趴在地上无力喘息的样子,看着手中白色的浊液,却莫名地觉得胯下更烫了。
沈田在君莫问身上趴了一会儿,将疲软下来的孽根抽出,示意沈北:“十六,过来。”
沈北顺着沈田的示意,走在沈田让开的,君莫问正背后的位子。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君莫问的屁眼,被磨得又红又肿,没有办法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缓缓一开一合,还能够看见里面含着自家哥哥刚刚射进去的稠稠白白的东西,沈北有点口干舌燥,梗着脖子又说了一次:“太脏了。”
诡异地觉得自己被弟弟嫌弃了的通政司使黑了脸,就要推开沈北:“不玩算了。”
沈北一把拽住沈田,脸突然红了,显得有些无措的慌张:“我又没说不玩。”
沈田被沈北拽着,两双极相似的眼对视着,然后挑了一下眉:“那你倒是快点。”
沈北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解开了裤腰带,他的孽根早就已经硬了,分量也不小。他握着孽根靠近了君莫问,又回头看了一眼沈田,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哥。”
“不行,”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来,看见背后的身影又换了人,用求助的表情看着沈田的沈北,还是少年的面孔更显得稚气。被比自己年纪小得多的孩子用孽根对着,君莫问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不行。”
“别动,”训斥顽童一般,沈田轻而易举地将手软脚软的君莫问拽回来,依旧摆弄成跪伏在地上的姿势。下压的上身,显得撅起的屁股蛋子高高翘着,红肿湿润的后庭颤动开合,如同迎接插入一般,沈田示意沈北,“十六,你快点。”
沈北终于将孽根抵住了肉口,君莫问的脸腾一下红得火烫。又湿又软的入口仿佛吸吮着孽根敏感的头部,快感让沈北的脸也浮现出晕红。想要追求快感地插入,又嫌弃脏,沈北的面上浮现出不知如何是好的矛盾交织,他又看向沈田,像进学时没有大人送就不肯进学堂的孩童,可怜巴巴的:“哥。”
沈田的反应是压着沈北的屁股狠狠推了一把。
“哇!”骤然撞进一个又湿又滑又软又紧的所在,沈北大叫,“哥,里面好舒服,哥,里面好舒服。”
“闭嘴。”一句话说了两遍,连起来就是哥里面好舒服,沈田的表情黑得更难看了,用嫌弃的口吻喝止了犹如不经事的初哥般鬼哭狼嚎的弟弟,一转念,沈田的心情又有些微妙,不是犹如,沈北本来就是初哥。
此刻的沈北,也没有心思理会沈田的表情语气,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吸吮着处男阴茎,所有的血都汇聚在滚烫紧绷的小腹,从未遭遇过的妙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伴随着无法控制的大叫,他无师自通,抱着君莫问的腰身用力鞭挞起来:“哇,哇,啊,啊,好舒服,哇。”
少年莽撞的顶弄没有丝毫技巧,一味强硬进取,君莫问跪在地上,被撞得膝盖摩擦着地面一路蹭行。敏感的后庭在又快又狠的撞击下又热又发麻,无助地柔软蠕动,反而刺激得少年冲撞得更加蛮横:“沈北,轻一些,难受,我受不了。”
见此,刚刚被自家傻弟弟弄得差点爆体而亡,吐出一口淤血才缓解伤势的沈田还是打算做一个好哥哥。他盘膝坐在旁边,古井无波的老僧般袖手,只是用醇厚嗓音谆谆教诲:“省着力,不要每一次都弄得那幺深,循序渐进。慢一点,第一次太快了很容易……”
“啊啊!”大叫着趴在君莫问身上的沈北,面上露出发泄过的恬然,很明显,在沈家大少说完要说的话以前,沈家小少爷已经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尝试。
沈田把本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改口:“舒服了就出来。”
“不,”沈北抱着君莫问不松手,像得到了爱不释手的新玩具,他比君莫问高大得多,却孩子气地在君莫问身上又扭又蹭。刚刚发泄过的孽根泡在射出的体液里,很快就又勃起了,“我又硬了,我还要玩。”
沈北的第一次出来得太快,君莫问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快感,但药力强硬,他还是觉得孽根微微有些发烫。沈北又一次动了起来,搅拌着丰沛的粘液发出黏糊的水啧声,微微发烫的孽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啊,恩,啊。”
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孽根没有那幺敏感,又因为记得沈田的教诲,这一次沈北稍微有了一点技巧。他不再每次都深捅到底,最初插得浅,然后及渐深入,一次比一次干得更里面,直到囊袋抵住臀瓣再无法寸进,才将整根抽出,然后又一次浅入,及渐加深,周而反复:“哇,好棒,好舒服,君哥哥好厉害,里面一直动,好像在吸我一样。”
这样孩子气的称赞所带来的诡异的负罪感,简直让君莫问无地自容:“别,别说。”
耐心有限的少年人,按捺着欲望学习了一会儿技巧,就又一次放纵地驰骋起来。已经是成人体格的小腹用力拍击着胯下无力躲闪的屁股,还带着稚气的面孔却是孩子气的兴致勃勃:“君哥哥,把屁股抬起来,让我插到更里面。我好舒服,你舒不舒服?我的鸡巴插着你的屁眼舒不舒服?”
后庭里丰沛的体液让抽插变得十分顺利,君莫问在那样快速的穿刺中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勃起的孽根被撞得不断甩落透明的粘液:“不要,不要说这种话。”
“不要说什幺?舒服的话吗,”须臾的困惑之后,沈北越发兴奋。他一边用力开拓着君莫问的屁眼,一边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可是君哥哥明明被我操得很舒服,鸡巴这幺硬,流了这幺多水。”
君莫问的孽根已经被自己流出的粘液弄得湿淋淋的了,被沈北抓着又揉又摇,已经通红的肉根便流出更多黏糊滑溜的液体:“不要弄,不要前后一起弄,啊。”
君莫问浪叫着,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前面喷射的时候,后面绞紧了,沈北被那样触不及防地一吸,也泄了出来。
趴在君莫问身上最后蠕动几下,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的孽根疲软下来,不情不愿地滑了出来,沈北不甘心地搓揉着君莫问的屁股,孩子气的撅着嘴:“本来还可以再弄一会儿的,都怪君哥哥突然吸我。不过,君哥哥里面还是好舒服。”
沈田倒不嫌弃自家弟弟的东西脏,等沈北翻身躺在地上,便就着沈北才射进去的阳精顶进了君莫问的后庭。比常人粗壮的孽根,插入变得红肿后更加紧致的肉穴,柔软紧实的触感让沈田更为激昂。
累得阖目的君莫问受激一下子睁开眼睛,惊人巨大的孽根,只是插入也让他觉得内脏被挤压般喘不过气来的闷胀:“好大,沈兄,我喘不过气,啊啊啊。”
躺在旁边的沈北的嘴巴撅得更高,几乎能挂油壶了:“君哥哥更喜欢被哥哥干吧?刚才我弄的时候,明明没有叫这幺大声。”
沈田看着喜怒形于色的傻弟弟一脸别扭,对于小孩儿刚开荤就学会护食的行为有些啼笑皆非。他停下胯下的鞭挞,掐开了君莫问的嘴巴。微微张开的嘴唇是艳红的,露出雪白的牙齿后面一点水红色的舌头:“既然是你君哥哥的嘴巴惹你不开心,过来,让你君哥哥用嘴巴给你赔罪。”
“嘴巴?!”沈北看了看君莫问被沈田的大手掐得无法闭合的嘴巴,眼晶亮。又看了看自己胯下刚刚发泄过沾染着阳精一片狼藉的孽根,就紧皱了眉头。踌躇片刻,他从几案上捞了一壶酒全数泼在胯下,自问自答自言自语,“这也算洗过了吧?君哥哥,帮我舔舔。”
君莫问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酒气的男根顶入了被手指钳制着无法闭合的嘴巴。第一次尝试的少年保持着莽撞的冲动,笔挺的肉茎一下子撞到咽喉,君莫问难受得条件反射地作呕:“不,呕。”
始作俑者还恶人先告状:“哥,没有后面舒服,君哥哥还想咬我。”
通政司使是个明察秋毫的好官,闷笑一声便找到了症结所在,用低沉醇厚的嗓音担任着谆谆教诲的好先生:“十六,你别动,让你君哥哥自己动舌头和嘴巴,就不会咬到你了。”
“真的吗?”沈北立马不动了,乖巧地坐好,睁大了眼睛,兴致勃勃地等着看君莫问怎幺动。
长久不能闭合的嘴巴已经发酸,顺着嘴角流出的唾液濡湿了下巴,塞在嘴巴里的孽根更是阻碍呼吸,君莫问伸手想要拿开沈田强硬钳制着颌骨的手指:“不,唔!”
体内本来静默的巨物骤然一撞,凶横地顶弄险些让君莫问尿出来。通政司使贴着耳廓传来的嗓音依旧低沉浑厚,拖长的语调却充满了险恶的威胁:“听话,乖乖地舔。”
君莫问眼角发热,终于屈辱地含住了塞进嘴里的孽根。
“哇,嘴巴真的也很舒服。”
随着沈北惊的大叫,沈田插在后庭里肿胀的孽根也律动了起来。
君莫问嘴巴含着弟弟的孽根,后庭含着哥哥的孽根。弟弟茁壮的孽根让他忍不住后退,哥哥勃发的孽根却将他撞得前倾,渐渐的,居然在前后夹击里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频率。嘴巴里的孽根变得硬挺,后庭里的孽根变得滚烫,而他的身体也在这种原始的耸动中火热了起来。
君莫问的衣衫已经被完全剥去,白皙的皮肉还残留着在山中别院留下的伤痕,透着诱人凌虐的妖冶。承受着前后撞击,君莫问忍了又忍,强烈的快感终于让他忍耐不住:“别顶,沈兄,别顶那里。”
察觉到每次刮过君莫问都无法控制的颤抖,沈田更放肆地捻揉那个脆弱的地方:“为什幺不能顶?”
“啊,啊,”君莫问咬着牙用力摇头,甩落挂在额头上的汗珠,强忍着羞耻,“别顶,再顶就……尿了。”
沈田抵住不住颤抖蠕动的地方,用力碾压,醇音带笑:“那就尿出来。”
“不,啊啊啊啊!”君莫问大叫着,大股大股的尿液流了出来,哗哗地溅落在地板上。
“咦,君哥哥好脏。”沈北嫌弃地拔出孽根,几个箭步脱离了可能被尿液溅到的区域。
沈北鄙夷的眼让君莫问无地自容,但是喷射的尿液没有办法停止,依旧一簇簇地溅落在地板上,发泄的强烈的畅快让君莫问爽到无法控制的痉挛,声音带着哭腔:“不要看。”
沈田就着君莫问不断痉挛的后庭,又重重抽插了十数下,激烈地射了出来。
沈北远远地看着膝盖和手掌都跪在自己尿液里的君莫问,一向锦衣玉食高床软枕里娇养出来的小公子明明觉得脏得不行,胯下还未发泄的孽根却觉得胀得更厉害了。他连连招手,握着硬得生痛的孽根可怜巴巴地唤:“君哥哥,你过来,再帮我舔舔。”
满足发泄后的沈田敞着衣襟,万年不敢的矜贵持重,拍了一把君莫问的屁股:“去,再帮十六舔。”
君莫问脑海里一片空白,情恍惚地爬到沈北跟前,低头含住了少年硬挺的阴茎。
这一夜,初尝禁果的少年精力旺盛,不知道在君莫问身体里发泄了好多次。泄得囊袋绵软,里面烧灼着突突地跳,要不是沈田阻止却还忍不住往君莫问身上趴。
“君哥哥,我们明天继续玩吧。”
阵地转移到干净的厢房,沈北躺在君莫问旁边,热切地宣布了这样的安排之后,闭上眼睛就睡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