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惊异的是君莫问的胸口,他挣扎的双手被轻易钳制住,无法遮掩的胸膛单薄,乳首上居然挂着纯金制作的小环铃铛。那铃铛随着君莫问躲闪的动作不住摇晃,发出清脆的轻响,叮铃,叮铃。
对上红袖眼中一闪而逝的诧异,君莫问又羞又窘迫,极力想要合拢双腿,想要遮住胸口:“不要看。”
红袖突然觉得胸口一热,君莫问来时是她引路,夜色里站在长廊中有些无措的男人,穿着寒酸得连同知府中下人都不会穿的青色粗布,于红袖而言不过是个毫无根基的普通男人。虽然容貌清秀,却也绝谈不上令人惊艳,对于阅美无数的通政使来说,就更是无足轻重。
那本来面目模糊的普通男人,此刻躺在沈田怀里,披散着一头缎子般黑亮的长发,平添了几分女气,极力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窘迫到满脸涨红的样子,紊弱到楚楚,就连她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红袖,我君弟喜欢你,你过来帮他舔一舔。”
舔一舔?顺着沈田从容自在的示意,红袖的目光落在君莫问的腿间,比起沈田夸张的尺寸,君莫问只是常人的大小,又因为还疲软着,随着挣扎晃动,倒像是可怜地颤抖的样子。
君莫问看着目标明确地爬向自己的红袖,越发窘迫慌乱:“不,不行。”
君莫问在怀里扭动得实在太厉害,沈田拿过床头的一只熏笼,熏笼里焚着香,正袅袅地冒着白烟。沈田拿着香在君莫问面前晃了几下,那白烟异香便随着呼吸进入了君莫问的身体,君莫问随之绵软下来。
红袖的头终于埋在了君莫问的腿间,女人的嘴巴,又湿又热,滑溜溜的舌头,又小巧又柔软,温柔地包裹住了君莫问的孽根。君莫问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红袖清秀的脸颊,温婉的下颌,低垂的眼睑,只看了一眼,一个半月没有发泄的孽根便莽撞地肿胀了起来。
“唔。”被突然勃起的孽根抵到了喉头,红袖难受地吐出,嗔怪地盯了君莫问一眼,然后更加温柔地将男根含进嘴里,用手指,用嘴唇,用舌头细心贴意地伺候。
君莫问是第一次被吸,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无比柔软的所在,那里温暖非常,滑腻非常,舒适非常。小心温柔的动作,便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红袖娇媚嗔怪的一瞥,更是让他小腹火烫,孽根肿胀,睾丸收缩,大腿紧绷,让他忍不住挺动腰身,忍不住想要将小腹灼烧的火喷射出去:“啊,啊。”
怀里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双眼放空,薄汗的俊秀面颊显出意乱情迷的色,微张着嘴发出低哑的呻吟。沈田含住君莫问的耳廓,合拢牙关,用撕咬带来的轻微疼痛唤回君莫问些微理智:“还不行,君弟可不能擅自射出来。把腿张开,让红袖帮你扩张后庭。”
君莫问睁着眼,却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耳边有声音,脑海却一片空白。有什幺东西刺进了后庭,带了膏体,细细的,长长的,又灵活又柔软,并不很痛,插入的时候虽然有点闷胀,抽出的时候却十分快慰。他嗓音本就嘶痛喑哑,此时更觉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义地呻吟:“啊,啊,啊。”
红袖一边用手指精心穿刺着君莫问细小的后庭,一边用嘴唇和舌头细心地吮舔君莫问已经完全勃发的孽根。她将孽根整根含入,然后吐出,用舌头伺弄刺激马眼,五官突然溅上一簇簇的腥膻温热。红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君莫问只是被手指刺入着拨弄两下便射了出来。
“君弟这样就射了,”沈田也是一愣,显然也没有想到君莫问这样敏感,随即戏谑轻笑,“君弟果然喜欢红袖这丫头,不如为兄做主,让君弟将她收房如何?”
红袖虽然是同知的婢女,但同知将院子借给沈田,这院子里的人沈田便能作主随意送人发卖。闻言,红袖明白君莫问以后就是她的主子,便又一次含住君莫问的孽根,小心吸吮,让君莫问少受皮肉之苦。
“红袖端庄稳重,为兄给君弟送了这样好的房里人,君弟该如何谢我?”沈田却摆手挥开红袖,他早已按捺不住,此时孽根更是肿胀,将软绸的中裤支出高高的帐篷,热热烫烫地挤在君莫问臀缝间又磨又蹭。
君莫问刚刚泄阳,浑身发软,也被沈田磨得浑身发烫,嗓子喑哑几乎不成音调:“沈兄想我如何谢你?”
“君弟让我进去松快松快,便算是重谢了。”说完这句话,沈田只觉得热切得不能控制,火急火燎地褪下中裤,裆间孽根已是儿臂粗,狰狞地青筋贲张,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等不及将中裤完全脱掉,松垮的绸裤刚刚褪下大腿,便迫不及待地握着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君莫问的屁眼。
里面被红袖抹了润滑的膏药,沈田进入得极其顺利。君莫问感觉到沈田结实的囊袋重重地抵住屁股,巨大的孽根便狠狠地深入到几乎刺穿肚皮,忍不住哀叫一声:“啊!”
沈田将君莫问放在床上,摆成跪俯的姿势,从后面再一次狠狠撞入:“被弟妹看着,君弟夹得好紧。”
姑且不论君莫问这个弟弟是否名正言顺,即便君莫问和沈田真以兄弟相称,那也要君莫问明媒正娶的嫡妻,才当得起一句弟妹。如红袖这样一句话就能送来送去的婢女,做妾已是抬举了,君莫问又羞怒又窘迫:“什幺弟妹,休要胡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君弟这般年纪,家中尚没有主母,实在不孝。为兄便作主,替君弟收了红袖这个弟妹。”奴不为妻的道理,沈田自然也明白。但他这样说着,便觉得孽根越发肿胀,小腹熔岩般烧灼,精壮的腰身用力撞击君莫问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普通人身量的君莫问在高大的沈田面前,如同一个面对成人的孩童,被撞击得在床上一路蹭行。巨根强奸内脏,腹中难受到翻江倒海,顾忌旁边跪着红袖,哑着嗓子哀求:“沈兄轻一些,我难受。”
沈田浑身压在君莫问的裸背上,手指翻弄被金环缀着的乳首,胯下越发使力,又快又狠地撞击君莫问的身体,小腹拍击臀肉,巨根一次又一次撑开抗拒的后庭,一味诱哄:“君弟放松,很快就舒服了。”
君莫问忍了一忍,那孽根又粗又大,进得前所未有的深,磨得他浑身剧颤,汗如津出,再也忍不住,挣扎起来,声音喑哑:“别弄,我喘不过气,沈兄,沈兄,拿出去。”
沈田被君莫问一叠声沈兄弄得欲火焚身,掐腰钳制着他不断扭动的屁股,又粗又长的孽根更是重重捣弄红肿的屁眼,对君莫问肆意猥琐奸辱,偏还摆出长者语重心长的样子:“弟妹看着,君弟莫耍孩子脾气。”
弟妹这样的话,对阅尽千帆的沈田不过是床上诨话,对没正经近过女人身的君莫问却无异于当头棒。他挣扎着向前爬,想要脱离沈田的攻击:“休要胡说,疯子,你是疯子。”
沈田揽着君莫问的腰,轻易地将他拖了回来,孽根狠狠地一撞,全根没入,又顶又搅又捣:“君弟这是魔怔了,怎幺能这样诬赖为兄,兄弟不睦,岂不是让外人耻笑?当着弟妹的面,为兄要好好罚你。”
巨大的孽根猛然撞入,也不知道蹭到哪里,君莫问浑身一抖,四肢绵软,任沈田摆成跪姿,无力地承受着凶横的鞭挞。他被沈田又顶又搅又捣,脆弱的后庭被抽插得红肿,明明是闷胀刺痛,孽根却在刺激下渐渐硬挺了起来:“不要,沈兄不要,啊,啊。”
“君弟莫害羞,此处只有弟妹,弟妹也不是外人,让为兄把你干得射出来。”沈田自然抱着不撒手,被红袖看着,反而操得愈发的暴戾凶狠。
时间变得特别慢又特别快,四周变得异常安静又异常喧嚣,空气变得冰冷又淫靡黏糊得发热。
红袖跪在旁边,一动不动,听着巨根搅动后庭发出的黏腻的水啧,听着床板不堪摇晃的吱呀,听着沈田说着肆无忌惮的诨话,而君莫问被冲撞着从喉头里哽出的喑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不知道捣了多久,沈田抱着已经被捣得软趴趴汗津津的君莫问,只觉得满管热精在孽根里激流汹涌,亟待喷薄。他又重重地抽插了十数下,终于狠狠地抵入了最深处:“君弟,为兄忍不住了,让我射进去。”
“不要,沈兄,沈兄不要射在里面。”君莫问狼狈而无力地抗拒,大股大股的阳精还是通过紧绷的屁眼,汹涌地喷进了体内。君莫问被那热精一烫,也哆嗦着泄了出来。囤积了一个半月的阳精又浓又多,稠稠地溅落在床单上。
沈田耸动着屁股又插又捣,直将最后一滴阳精都射进君莫问屁眼里,才缓缓拔出来。刚刚射进去的阳精立刻涌了出来,堆积在君莫问一片狼藉的臀缝里。他意犹未尽地抱着君莫问,发泄过后的嗓音越发低沉醇厚:“君弟的骚穴弄起来好松快,吸得为兄射了这幺多。”
君莫问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任由红袖柔软的手绞了温热的帕子,抹去腿间的浊液。他心中难过羞恼,只闭着眼睛不去理会沈田。
沈田的想法十分简单,一场性事,虽然开头并不美妙,但他将君莫问也干得射了出来,让君莫问也爽了,便算强奸变和奸的皆大欢喜。
沈田见君莫问别扭的闭着眼不看自己,眼角面颊均还带着绯红,只当他害羞,越发亲亲热热地将君莫问搂在怀里:“为兄体贴君弟那里细小,今夜暂时先放过你。过几日,君弟接了任命的圣旨,为兄再作主让君弟将红袖收房,双喜临门,那时君弟也该养得好了,可不能再这样跟为兄耍孩子脾气。”
君莫问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之余又羞耻又恼怒。
松了一口气是因为沈田提及过几日,那他的命就算是保住了。羞耻是因为之所以能够保命,全是因为曲意奉承虚与委蛇,被穿刺的时候哥哥弟弟的叫唤,虚伪无耻得令人作呕。而听沈田的意思,他玩这当着弟妹与弟弟媾交的游戏上了瘾,居然想在君莫问跟红袖洞房的时候再次奸辱君莫问,这令君莫问恼怒非常。
咬紧的牙关磕破舌尖,君莫问只觉得满嘴苦涩的铁锈腥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