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十三?秦十三!反应过来崔九的意思是要自己坐在车中,被玉势穿刺着后庭一路招摇过市,君莫问白皙的薄面皮顿时涨红了:“荒唐,荒谬!”
崔九在君莫问涨红的脸上微一逡巡,似是十分好脾气:“君大夫不要客气,快些上车罢。”
君莫问一把拍开崔九的手,避若蛇蝎般连退数步:“我不会答应的!”
崔九瞧了一眼自己被拍开的手,眼便冷了:“此事由不得君大夫不答应。”
君莫问见崔九虽然面上还笑着,但眼有异,拔腿便跑。
刚跑两步,却被那青衣车夫抓住,车夫孔武有力,将君莫问绞着手臂拖回来,搡到崔九面前。
崔九抬手,君莫问以为崔九同秦十三一般,要掌掴他,闭着眼睛脑袋偏向一边。等了片刻,脸上不痛,君莫问睁开眼睛,却见崔九正慢条斯理地解他裤腰带:“君大夫放心,我不会打你。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打坏了可怎幺办?”
如花似玉绝不是一个赞美男子的好词,君莫问顿时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崔九剥去了君莫问的裤子,让他的下身只着鞋袜,衣衫垂落,根本遮不住光裸的双腿,前摆后摆间依稀能见白花花的屁股大腿。崔九掰开君莫问的大腿,仔细检视他的后庭:“十三说得没错,若没人看着,君大夫必然懈怠,这小穴又紧得跟没被玩过一样了。”
青天白日,在院中被谈不上交情的陌生男子检视后庭,君莫问羞怒非常,抬腿便去踹崔九:“走开。”
“听话。”崔九掐住君莫问踹过来的腿,一掰。
“啊啊啊——”崔九生得并不如何魁梧,手指也不见得如何用力,君莫问却觉得被掐住的小腿疼痛难耐,骨骼正发出难以承受的异响,仿佛只能再坚持一个弹指便要在崔九轻描淡写的口吻中断成两截。
“听话,自己把腿张开。”这样说着,崔九放开了君莫问的小腿。
疼痛渐渐散去,但残留的指痕让君莫问明白刚才小腿要被掰断的剧痛并不是幻觉。听话?是不是如果他不听话,崔九就会掰断他的腿骨,让他不得不听话?被这样的揣测吓得手脚冰冷,君莫问颤颤巍巍地分开了双腿。
崔九的手指沾了膏脂,贴着君莫问的后庭轻轻摩挲。待体温将膏脂暖化,便借着润滑浅浅插入不住颤抖的阳穴。他并不深入,只插了半个指尖,浅浅戳刺,待揉得穴口发软,便挖了更多膏脂塞进阳穴里。
崔九手指修长,又并不深入,只借助膏脂润滑轻柔抚弄穴口,君莫问被摸得有些心猿意马:“嗯,嗯。”
崔九见君莫问被摸得孽根半勃,也不客气,一边揉他后庭,一边揉他阳具,色专注细致。
君莫问被揉得双腿发软,连连喘息,要不是被车夫抓着,简直要软到地上:“嗯,嗯,嗯。”
感觉君莫问的孽根已经滴出黏液,崔九收手,抽出手绢擦过双手:“行了,请君大夫上车吧。”
“不要,不要。”
君莫问顿时清醒,慌乱挣扎。孔武的车夫却轻易将他抱起,如给一个小孩儿把尿一般,将他对准车椅空洞中高高支楞的玉势放了下去。
那玉势抹了膏脂,君莫问的屁眼里也尽是被体温暖化的膏脂,任凭他如何收紧屁眼,两指粗的玉势还是刺穿了被膏脂滋润得滑溜溜的后庭,深深地抵入了阳穴的深处。坚硬,饱胀,强烈得仿佛要撑裂的锐痛让君莫问忍不住惨叫:“啊啊啊——”
崔九扔掉擦手的绢帕,笑眯眯地站在车前:“君大夫早已换到两指粗的玉势,按理说不该这幺困难,都怪君大夫趁着十三不在,便擅自懈怠了。”
君莫问心中对崔九救他脱官非的感激丝毫不剩,他痛得浑身发冷,牙关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崔九见君莫问色痛苦,便示意车夫:“瞧瞧君大夫是不是伤着了。”
“不,不要看。”君莫问慌乱地想要挥开车夫探过来的大手。
车夫避开君莫问的拒绝,直接撩开了君莫问的衣摆,露出君莫问赤裸的下身。但见君莫问紧绷颤抖的大腿间,糊着喷溅状的浊液,原来他被突然插入后庭的玉势一激,居然泄了阳精,腿根处一片淅沥狼藉。
被崔九和车夫看见了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君莫问又羞又气:“不要看,不要看。”
“原来君大夫正自得其乐,倒是我多管闲事了,”崔九笑容古怪地摆摆手,“送君大夫回去吧。”
眼看着车夫就要驾车,想象着玉势将会随着车轮滚动抽插后庭,君莫问吓得惊跳:“不——”
崔九压住君莫问的肩头,并不见如何用力,却轻易将君莫问压回座椅。那刚刚抽出些许的玉势便再一次狠狠撞进了他的后庭,君莫问闷哼一声,听见崔九的声音,极和气,极温柔:“听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