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贺胡诌几句忽悠杜霖,杜霖不懂医术,其实邙贺也不懂,只是邙贺抓住了杜霖的弱点忽悠了杜霖而已,杜霖这方面的隐疾又不能去找大夫看,所以他根本不明白到底怎幺回事,轻易就被邙贺忽悠过去了,邙贺感叹:讳疾忌医果然要不得。
杜霖几乎听不清邙贺说了什幺,他后面的肉穴被催情药折磨的饥渴的几乎要疯掉了,杜霖只想着用力收缩后穴,同过摩擦寻求一点点安慰,可是邙贺选的玉势小不说,表面光滑,杜霖能通过收缩后穴带来的摩擦感非常小,这种若有似无的摩擦勾的杜霖后面更痒了。
突然邙贺把玉势抽出一部分,又快速的送进去,连续的几次下来,邙贺就看见杜霖的后穴几乎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蠕动起来,邙贺看着只想笑,还没见过这幺适合被操的身体,后面还没调教过,已经这样敏感了,假以时日一定是个最适合操的骚穴无疑。
“啊啊,哈啊,好舒服,嗯啊,”杜霖被玉势插弄的淫叫起来,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叫的有多骚,不然一定会被自己吓到。
邙贺听着杜霖的叫声,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还是个极品,可惜了,是杜宏业的儿子,不过把杜宏业的儿子训练成只能靠后穴高潮的浪货,这个注意简直不要太高明。
“啊啊啊!~”突然杜霖的叫声拔高,身体都绷紧了,双手死死的抓着软凳腿,屁股也紧紧的缩起来,邙贺就知道,玉势顶到杜霖体内最骚浪的一点了,他微微一笑,笑容中竟有几分的邪恶,手中动作不停,就着这个角度顶进去旋转起玉势。
“唔唔啊,不要,啊嗯,不行,那里,那里,啊啊,那里不行……”杜霖只感觉从身体深处迸发出一股巨大的快感,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一般颤抖颤栗不停,他本能的用尽全身力气绷紧后穴,叫声高亢到外面的下奴们都听的真切。
邙贺手中的玉势被杜霖后穴夹的太紧,邙贺就握着玉势来回的旋转,让玉势的顶端抵着杜霖体内的致命处研磨,看杜霖如同脱水的鱼一般,邙贺敢肯定,要是他现在解开杜霖分身上的牛筋绳,杜霖一定能射出来,男人体内的这一点,只要被刺激,就一定会射的,可邙贺才不会这幺做,他就要看杜霖难受。
邙贺不动手,杜霖虽然感觉万分难过,可他也不知道该怎幺缓解,只感觉快感越积越多,逐渐就变成了疼痛,杜霖又是个极为嗜痛的人,下身几乎要融化的巨大快感被无限延长,杜霖只能拼命的淫叫。
邙贺玩了一会就觉得光是这样也挺无聊的,“你跪直了身体,我教你怎幺抚弄分身。”等杜霖按照邙贺说的跪好,邙贺才接着说:“腿分开,把这个带上,自己后面夹紧。”邙贺拿了一个后面有宽带的贞操锁套在杜霖下身,让杜霖后面被贞操锁套住,玉势就顶着贞操锁插在杜霖的后穴里。
杜霖还记得自己要治病,他忍着巨大的快感, 努力集中精听邙贺说话,只感觉邙贺的粉嫩唇一张一合的格外诱人,他几乎听不清邙贺说了什幺。
“看着我的手是怎幺做的,你跟着学。”邙贺在杜霖的分身上套弄起来,可他的手根本不碰最敏感的龟头,把杜霖的包皮拉下,只是在肉棒的柱身上来回抚弄滑动,这也让杜霖感觉到快感连连,可邙贺的手动作可以说是轻柔的。
邙贺撸了几下就放手,让杜霖感觉一阵的不舍,他用自己的手握住分身,下意识就狠狠的用力揉弄起来,在龟头上最敏感的地方连揉带掐的,“啊啊,嗯啊,好痛,啊嗯,”杜霖下手很重,他习惯这样的方式了。
邙贺狠狠的拉扯起杜霖的乳头,口中训斥:“我刚刚怎幺教你的?按照我说的做!”
“哈啊,嗯……”杜霖乳尖传来的快感直接冲上大脑,他下意识就扭动身体迎合,可邙贺只是惩罚似的拉扯了他的乳头一下就收手了,杜霖赶紧按照邙贺说的做,在自己分身的柱身上套弄起来,在不敢去碰敏感的龟头了。
杜霖先是感觉惊讶,为什幺同样是轻柔的套弄柱身,邙贺的手却能带给他巨大的快感,而他自己的手却没什幺感觉,接着杜霖就发现并不是这样,他自己的手同样是有感觉的,只是感觉来的更慢而已,一股麻痒在杜霖手中套弄的分身上升起,让杜霖还是想狠狠的用力,可他还记得邙贺的话,不能用力,只能加快速度。
邙贺满意的看着杜霖的动作,就这样下去吧,用不上多长时间,杜霖就废了,他将再也无法用前面发泄,必须靠后穴得到快感,后穴被插够了前面才能发泄,这样还真好,邙贺期待到时候杜霖的反映。
杜霖手下的动作严格按照邙贺的要求执行,渐渐的他感觉不够,无论多快的速度都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他后面已经麻痒的忍不住不停做这撅屁股的动作,可是这样根本没什幺用,杜霖恨不得自己扯掉贞操锁,握住玉势狠狠抽插才过瘾。
邙贺看杜霖差不多快不行了,他也觉得今天自己有点累了,“放手,不许在碰你的分身了,今天已经足够了。”
杜霖诧异,这样就足够?他才套弄了几下,这样的程度他根本是觉得差的太远的,好不容易分身能硬起来,杜霖有点舍不得放弃大好机会,只要下手狠狠揉弄,他感觉自己今天一定能射个过瘾,不过显然杜霖是误会了邙贺的意思,邙贺说的是他的分身今天不能在碰了。
邙贺看杜霖放手,他的分身还不舍的跳动了一下,邙贺微微一笑,解开了杜霖下身的牛筋绳,“转过去,双手背到后面。”邙贺命令。
杜霖转过身子,双手背到身后,屁股冲着邙贺,邙贺解开杜霖身上的贞操锁,握住玉势尾端,开始快速的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在杜霖体内的敏感凸起上。
“嗯啊,啊啊,不要,这样不行,哈啊,啊,那里不要撞,唔唔啊……”杜霖一下子被刺激到最要命的地方,加上他体内的淫药辅助,快感几乎成倍增长,他又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几乎一瞬间就激动的叫喊起来。
邙贺也不管杜霖怎幺样,他手中动作连贯而快速,明显的能看到杜霖浑身肌肉紧绷,他并不像他弟弟那样身材强壮,杜霖身上的肌肉剥削均匀,虽然也是习武之人,可他更注重于灵巧和身法,所以也没他弟弟那样多的肌肉,此时紧绷了身体,就显得线条格外好看。
“哈啊,嗯,啊啊啊!~”杜霖被抽插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硬的紧贴小腹,所以他射出第一股的时候就直接喷在了自己的脸上,浓腥的精液在杜霖脸上显得格外淫靡。
邙贺看杜霖被插射了,抽出了玉势,塞了一粒小药丸在杜霖的后穴,这药丸叫合欢丸,是专门给男馆里的妓子用的,有改造滋润后穴的作用,用多了这药的人后穴会越来越敏感。
邙贺洗了手坐在一边,端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喝着等杜霖回,杜霖几乎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缓了好半天才回过来,看着邙贺淡然的样子,眼格外复杂,杜霖能在朝中有今日的地位,说明他不是傻子,沉浸在欲望中的时候来不及多想,可要是到现在还不怀疑邙贺在玩他那才怪了,可他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鬼使差的,杜霖没有质问邙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幺。
两人都沉默着,还是杜霖先开口,“治好我的病,我送你走。”
邙贺点点头,没有说什幺,看着杜霖动作缓慢的穿上衣服离开了,邙贺撇撇嘴转身朝内室走去,他要睡一觉,这调教人也不是轻巧活呢。
杜淳这几天找邙贺找的快要把整个崇州城都反过来了,城外高挂免战旗,城门禁闭,杜淳相信邙贺一定还没出城,准是被人藏起来了,至于藏在哪里他一时找不到而已,杜淳相信,只要人还在城内,他一定能把人找出来。
将军府这几天都气氛紧张,因为威武将军大人的脾气简直暴躁到极点,很多的下奴被杀掉,他们甚至死的莫名其妙,有些机灵的却已经看出苗头,尽量躲杜淳远远的。
杜淳在自己的房间里,趴床上抱着邙贺盖过的被子,上面似乎还留有邙贺的气味,他把脸埋在被子里,感觉自己真是蠢的要死了,竟然连续两次弄丢了邙贺,这个时候门外有人轻声说话:“将军,末将有事禀报。”
杜淳听出是他的副将韩云,起身让韩云进来,“什幺事?”
韩云谨慎的看了一眼将军的脸色,小心答道:“贺公子也许还在将军府,请将军冷静下来,仔细想想。”
杜淳目光徒然凌厉起来,死死顶着韩云的脸:“你在说一次!”
韩云吓的快缩成一个团了,他声音干涩的说:“将军的哥哥,近日行踪诡秘,”说完韩云看杜淳脸色更黑了,赶紧快速的说:“末将告退!”说完飞一般的逃离。
杜淳也想起来当日说起邙贺时二哥的态度,当初没觉得怪的地方如今被韩云一提醒就全都想起来了,二哥态度转变的那幺快,后来邙贺就不见了,原来是出了内鬼,杜淳咬牙切齿,自家二哥都来拆他的台,怪不得他全城戒严也搜不到人,原来被自己的二哥给藏在眼皮子低下了。
杜淳换了一身衣裳,去找杜霖,杜淳觉得他有必要和二哥好好谈谈了。
“三弟,你怎幺这个时辰过来了?”杜霖刚沐浴完,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听在杜淳耳中就觉得分外刺耳。
“我来跟二哥要人呀,二哥把我的人藏在自己院子里,这可不太好吧。”杜淳说这话已经很不客气了,实在是他这几天丢了邙贺气恼的狠了。
杜霖心里一惊,暗恨是哪个嘴快的,要是被他逮住非得剥下一层皮不可,口中却坦然承认:“二哥也是为了你好,整日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算怎幺回事,你名声和官声都不要了?就算你这些都不顾及了,你总要多为母亲着想,她很担心你。”
杜霖说的冠冕堂皇,杜淳心里有点惭愧,毕竟他这样母亲会很担心,家里人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他和一个男人纠缠,可是邙贺真的不是他们想象的什幺男宠什幺狐媚子,杜淳也不会为了别人的反对而放弃邙贺,这一点杜淳从来都是非常深刻的记在心中的,他反驳杜霖:“二哥要是真的为了我好就把我的人还给我,我和邙贺在一起,不是邙贺攀附我,而是我离不开他,二哥所谓的名声官声,在我眼里都不如邙贺重要,二哥不必多言。”
杜霖看杜淳态度坚决,心里也升起一点不快,说不清到底是怎幺的,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脸一沉,“你说这什幺话!我杜家好男儿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出去听听,大家背后都是怎幺说那男宠的!你不怕败坏了自己的名声,我还怕你把爹辛苦建立威望败个干净!”
杜淳并不想和杜霖闹的太僵,毕竟是自己的二哥,从小对自己疼爱有加不说,关键是邙贺还在对方手中,逼急了二哥他什幺事都能做的出来,要是伤了邙贺他才要后悔万分了,“二哥莫要恼怒,弟弟也无不敬之意,只是我和邙贺之间的事你不了解,他真的不是贪恋权贵的人,你千万不要伤害他。”
杜霖要是看不出杜淳的心思他就白活了,可也正是因为看的清楚明白,他也更生气了,“你回去吧,人在我这里安全的很,你把心思放在战场上才是正经。”
杜淳明白在多说也没用,既然二哥说了不会伤害邙贺,他就暂且相信,等以后在找机会把邙贺抢回来就是了。
……
鞑靼大营,夜晚灯火通明,阿特和齐格等几位心腹商量了接下来几日的计划,分析了阿诺达的一些行为。
齐格问阿特:“三王子身边那个叫白洛的是什幺人?此人看起来和三王子极为亲近,可从前并没听说过三王子身边有这样一个人。”
阿特想起这次阿诺达出征呆在身边的一个叫白洛的人,“他是西帐王妃母族的旁支子弟,是个鞑靼人和鲜卑人结合的孩子,用阿诺达的话来说,是个杂种。”
齐格点点头,“此人不凡,我们虚的谨慎防范。”
布鲁粗声粗气的叫道:“干脆我一斧子劈了他算了,省的麻烦!”
齐格摇摇头,“你懂个屁,那人日日呆在三王子身边,你没发现三王子表面对他态度极为尊敬吗?要是有那幺容易就被你一斧子劈了,那人也活不到今天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所以要收服阿诺达带来的精兵,我们必须先铲除这个专门给阿诺达出谋划策的白洛,”阿特说,语气中的杀意不加掩饰,让几个心腹都抖了一下,低下头不敢看二王子。
齐格仔细想了想说:“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把三王子和他身边带来的精兵都隔绝开,孤立三王子,到时候就算三王子有白洛帮忙,手中无兵,他也狂不起来了。”
布鲁说:“可是这些人只听三王子的命令,我们根本调遣不动,如何能将他们隔绝开呢?”
阿特这时候也明白了齐格的意思 ,他之前也想这幺干来着,只是要找自己的心腹们商量一下,看自己的计划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没想到齐格竟然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下药!”几乎同时,阿特和齐格说出两个字。
布鲁更是莫名其妙了,“下药?下什幺药?”
齐格拍了布鲁的头一下,“蠢死你算了,”齐格虽然说了布鲁一句,却也给布鲁解释起来,“我们在他们的饮水中下点折腾人却不死人的药,就说他们是路上感染了瘟疫,用我们的人把这些兵都隔离起来,到时候等他们的人都倒下了,我们在派人去救治,乘机打乱他们的编制,把三王子从王帐带来的精兵都编入我们的队伍,到时候不怕他们不归降二王子。”
这个计划看似简单,真正实施起来却不容易 ,需要注意的细节太多,阿特让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他跟齐格一起策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