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贺的思绪被一个声音打断,杜淳看邙贺脸色越来越难看,从回来就一声不吭,他怕邙贺钻牛角尖,适时的出声询问邙贺,“审出的结果似乎不太好?”
邙贺收起纷乱的思绪,杜淳站在他身后力度适中的揉捏邙贺的肩膀,邙贺抬头对杜淳温柔的笑了笑,“没什幺,一个鞑靼密探而已,来打探情报的。”
这话中的敷衍之意已经不能在明显了,密探是越国人,这根本不用查也能看出来,鞑靼蛮族,外貌和汉人有几分不同,虽然发色相同,但鞑靼人外表更粗矿,五官线条深刻凌厉,身形也比汉人高大,他们因为常年生活在草原上,皮肤是多是小麦色,而这个密探是皮肤白皙的汉人长相。
杜淳明白邙贺一定是审出了什幺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也许是不能公诸于众的丑闻,杜淳生长在越国京城杜家,杜宏业极重视的嫡子,对杜淳的教育也不只是文章骑射和排兵布阵,身为一个氏族掌权人该受的教育杜淳一样也没少,包括私底下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所以他几乎立刻就明白邙贺不想多说的原因。
杜淳爱邙贺,是出自真心,他从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眼对邙贺使,面对邙贺他很容易动情,也从不怀疑邙贺,可这不代表杜淳是傻子,相反他很精明,他明白邙贺有底线,一旦触碰就是不可挽回的后果,杜淳从来不去试探这个底线到底是什幺,他只愿自己永远不知道。
“别想那幺多,一个敌国密探而已,杀掉了事。”杜淳低下头在邙贺的耳边轻声说,然后他吻上邙贺的耳垂,色情的吸允起来。
邙贺不动声色,甚至话语都毫无情绪的说:“不,放了他。”
“听你的。”杜淳的手开始不老实,他能感觉到邙贺心绪不定,想安抚邙贺,用他的身体,看邙贺没有拒绝的意思,杜淳绕到邙贺身前跪下,把外袍撩开去解邙贺的腰带,粉嫩的分身软软的垂在黑色的草丛中,杜淳却深刻的知道这看似无害的东西有多厉害。
独属于邙贺的味道充斥鼻端,邙贺很干净,这是杜淳很早就有的认知,邙贺的分身没有任何腥骚的异味,那是一种类似檀香的纯男性气息,很容易就让人兴奋,杜淳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含入口中,用舌尖去舔弄。
邙贺挑起杜淳一缕发丝在手中玩弄,自上往下俯视杜淳的脸,那英俊的将军正含着他的分身吞吐,脸色因动情而浮起微薄的红晕,动作小心翼翼温柔至极,邙贺的分身在杜淳极尽讨好的侍奉中逐渐硬挺,杜淳吞吐的有些吃力了,可他只是更加小心的用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用舌头努力的舔弄着,一手轻柔的抚摸邙贺的腰侧,一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邙贺推开杜淳的头,“好了,你自己脱完坐上来。”
杜淳脸色略微苍白了几分,邙贺的意思是不打算让他先扩张一下了,其实这种事以前也有过,邙贺喜欢他后庭紧致的包裹,只是不扩张会让杜淳很辛苦,最初的时候几乎是没有快感的。
杜淳先是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脱光,然后把帅案往后推了一点,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圆形的精美小盒子,背对邙贺趴在帅案上,让邙贺清楚的看着他的动作,手指抠出一些膏脂涂抹在自己的后庭,每条褶皱都不放过,可他不敢把手指伸进穴里涂抹内部,只是均匀的在穴口涂抹好,这样就算邙贺不让他扩张后庭,他也不至于受伤,做完这些杜淳起身跨坐在邙贺的腰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