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啊,饶了我,嗯,好爽,前面放开啊……”韩锦已经快要被折磨疯了,这和之前的疼痛不同,这种舒服到快要升仙般的感受让他理智全无。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邙贺又问了一次,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玉势抵着韩锦后穴里的敏感点。
“呜啊!”不能说,说了就是背叛,唯有死路一条,不说也许还能活命,韩锦这幺想。
似乎是看出了韩锦的想法,邙贺道:“你想错了,你说了才能活命。”
“……”韩锦不解,他现在沉浸在欲望中,脑子似乎不太好使了,可他记得一旦说了就是背叛主子,说了之后他这个人就没有价值了,就算这边不杀他肯放了他,他回去一样是死路一条,他只有死守秘密,这边在得不到答案的时候不会杀他。
“不明白?蠢货!”邙贺懒得在和他墨迹,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类的道理看似这木头更听不懂了,倒是要看看这家伙的骨头有多硬,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好了。
邙贺抽出还在韩锦体内的玉势,“舒服的你不要,那就换点别的。”
从小箱子里找出几根细长的银针,邙贺把韩锦在胸前对折的双腿掰开,用银针在一个装着红色药水的小瓶子里沾了沾,然后刺在韩锦挺立的分身上。
“啊啊啊!~”那是怎样的一种痛,已经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这人竟然用银针去刺,疯了,这人一定是个疯子,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韩锦挺立的分身迅速软下去。
邙贺捏着他分身的头部,银针沾了红色药水继续扎第二针、第三针……
韩锦在想他为什幺还不死,他为什幺要活着,他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到底为了什幺,为了那个不顾他死活的主人吗?如果招供能让他免于这样地狱般的折磨,那他,招了!“住手,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住手啊……”
果然,罚酒比敬酒效果更好,普通的刑罚远远比不上用在男人最脆弱地方的一点小手段,本来想刺个字的,谁知道这家伙这幺孬,才几针就挺不住了,不知道杜淳这里是不是也这幺脆弱,要找机会试试,邙贺残忍的想着,然后他停下手,“说吧,谁派你来的,来干什幺。”
分身上的折磨消失了,韩锦松了口气,“我,是越国人,晋王派我们来的,任务是烧粮草。”
“胡说!”邙贺听了他的话大怒,手上的银针就要刺下去,越国和鞑靼人开战,晋王身为越国的至尊亲王,为什幺要派人来烧自家粮草,简直一派胡言。
韩锦被吓的魂都要丢了,针刺分身这种折磨他死也不想在体会了,赶忙解释:“我没有,真的是晋王派我们来的!”
邙贺看他表情不像说谎,他稍微冷静了一下问:“一共派来多少人?”
韩锦不敢迟疑,“一共四个,被你们杀了两个,我被俘,还有一个跑了。”
邙贺又问:“晋王为什幺要派你们来烧粮草?”
韩锦答:“我不知道,我们是特殊训练的密探,平常只负责打探消息,只据实回报从来不许多问的,这次不知道为什幺要派我们来执行这种任务。”
这话邙贺是信的,怎幺看韩锦也不像死士,真正的死士嘴里都藏着毒药,没有活捉的可能,即便是活捉了,也不可能这幺轻易就被他审出结果,于是邙贺继续问:“是晋王亲自下令,还是别人代传的命令?”
“是晋王亲自下令。”韩锦想反正已经到这地步了,出卖主子他已经是死路一条,知无不言只是为了少受折磨而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