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伟:“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告诉她真实的身份,我们是墨氏唯一的一个支族,但由得几百年前,帝国为了统治这片大陆,墨氏不愿归顺,便对墨进行了大屠杀,我们才不得己逃到了这里。”
“我确实是想报复她,而这种方式,即不用见血也能让她偿到痛处!”
傅临州暗自抽了口气,说道:“说起墨氏,我倒是认识一个兄弟,便是墨氏后人。”
文伟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傅临州:“我的一个兄弟,就是墨氏唯一的后人,我之所以能找到这里,也是从他那里顺便学一些,如果他在的话,这种阵法即使不用找到这里也能破解。”
文伟显得情绪有些激动:“没想到,几百年过去,早已为墨氏被屠门,竟然还有后人。”
“小兄弟,我有个不情之请。”文伟起身做了个揖。
傅临州起身接过,“前辈不用如此客气,绕来绕去,其实大家也算自己人了。”
文伟:“我想亲眼见见这位墨族的后人。”
傅临州笑笑,“说来也真是缘分,我这位兄弟刚才也来了南边,离这里不远。”
文伟一脸欣喜:“墨氏是天生的锻造师和布阵高手,虽然我们支族也有许多天赋凛然的出现,但是远远不及墨氏正统,而且那次屠杀,为了那些锻造术和阵法落在帝国手里,一把火全烧了。”
“藏书阁烧了两天两夜,一堆灰烬。”文伟长叹了口气:“当然,我也只是听我的祖辈提起这些。这几百年来,我们族群骨血里最大的希望,就是能重现当年墨氏一族的辉煌,而这种事情,也只有墨氏的后族才能完成。”
傅临州懂得这种感受,他也深深明白,这样的执念是融进骨血的,与信仰尊严并存。
不过眼下要解决的事情……
“文前辈,我们将眼前的事情先解决吧。”傅临州提议道。
文伟此时对他的态度截然变了样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坐定。
傅临州说道:“虽然移花接木借命阵,能续阿远小兄弟的性命,可一旦缇音元气殆尽,他们一个也活不成。再说……您真的忍心吗?如果您见着缇音,必然也会不忍的。”
文伟双手紧扣过坐椅扶手,眉眼垂下,似是在想着什么。
久久,他才道:“其实这么多过去了,很多事情也不似当年那么激进,我知道我该放下过去的恨意,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傅临州明朗一笑:“前辈能这样想是最好不过了。”
文伟:“此事,我暂时还不能答应,直到找到阿远的续命方法为止,我……”
“前辈,阿远小兄弟的身体,我能医。”
文伟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傅临州:“你能治?我可是找遍了很多有名的药师,结果都……”
“他们不能治,不代表我不能治,我之前替阿远小兄弟把过脉,只是他的身体调理起来有些麻烦,并不是不能治愈的。”
文伟听到这个消息,心也霍然开朗了许多,也许多年的心结,已经在此刻慢慢解开。
毕竟,他再怎么恨那个女人,再怎么想报复她,也不是真的想让缇音去死。
“你,回去告诉阿依娜,我想见她最后一面,咱们再来谈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