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州却道:“傅少将军,我因多有不便,就不与你们一道入城了。”
傅经涯满眼无奈,却又十分理解,“嗯,那……大哥,你之后还会再来找我吧。”
傅临州,“会的。”
傅经涯听罢,这才舒了口气,道:“我得先回宫面见殿下,大哥……”
傅临州提醒道:“是福不是祸,是祸,就得想办法彻底的铲除这个祸害,只要你记着,遇事不要慌乱,一切见机行事。”
傅经涯一听这话,便觉着不对劲儿,想来这一路所发生了事情,暗自抽了口气:“我此番回去复命,也不知还能不能安全的回到家中。”
傅临州:“你且想法子拖上几日,只怕要吃些苦头,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这几日之内帝国的人还不会将你如何,能不能翻盘且看这一局胜负!”
“我……我听得不是太明白,大哥已经有什么打算了么?”
“这个,你自不必多问,且放宽心去吧。”说罢,傅临州收回了视线,骑着兽与白河等人快速离开了队伍。
因城内除了禁卫军,没有帝都皇家的首肯,是不能多带兵马进城的,所以进城时,傅经涯只带了一千兵马,这一千兵马经过帝都宽敞的大道,倒也十分气派,队伍浩浩荡荡,与去时的景象截然不同。
帝都的人们都跑出来围观,傅经涯一时间成了众人的焦点,人群议论纷纷,但不像之前那样都是轻蔑,反而一片赞叹声。
“果然虎父无犬子啊!傅家竟然又出了这样一位将才!”
“是啊,听说这傅家二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已经进阶武皇的实力了!”
“傅家可能会在这二子的手中,再次撅起!”
“可惜,那傅家长子没了,不过那傅家长子哪有傅二有气派?那时就听说怯懦无能得很。”
“可不是吗?若不是被棠音公主嫌弃,也不至于落到那个下场。”
……
傅经涯听到这些闲言碎语,气得差点跳下马将那些人爆打一顿,但是想想,又只得忍了下来。
大哥才不是他们说的这种人!大哥比任何人都厉害,他们懂个屁!
总有一天,傅氏一定会再重现辉煌,但不是在他的手中,他傅经涯确实还没有这个能力,那一天会很快到来的,但傅氏的辉煌一定会在大哥的手中重现。
等着瞧吧,到时候这些人的脸怕是要疼上许久。
回梅岭的路上,墨不遇实在没能忍住,开口问道:“老大,你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这样高深莫测,让我心慌得很啊!”
傅临州笑了笑:“急什么?做大事的人,要沉得住气,就算是刀搁在脖子上,也不能慌张。不管是下棋也好,还是狩猎游戏也好,开始的得失根本不用在意,布好局,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
白河点了点头:“所不遇啊,你就不能少点话吗?别这么话唠,有时候你得学会藏点心思,不然什么都写在脸上,不好!”
墨不遇呵呵了声:“有你们这两只狐狸就够了,我要永远保持一颗纯白无暇的心,做个心地纯正善良的好人。”
白河怼了句:“你那不叫心地纯良,你tm那叫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