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揉揉大腿内侧,扶着裴政的胳膊跳下床敷衍道:“嗯嗯,非常敬业。”
“你之前说什么?”
“嗯?”时南晃晃脑袋,怎么也想不起之前说过什么值得在意的话,“守口如瓶吗?这个裴署长放心。”
“前一句。”
“……射了也没关系?”
裴政脸色黑了黑:“再前面。”
再前面就是她被玩得娇喘连连,哪里有说话了。
脚下一空,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拦腰抱起,又丢回了床上。
裴政脸色冰冷,踩着穿上没多久的军裤压到时南身上:“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优待俘虏?”时南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什么,缩起脖子吞吞吐吐地装鹌鹑,“不知道了嘛……哎呀,裴署长,我是女孩子,不可以对女孩子凶凶哦。”
他也忍不住要揍她屁股了。
裴政扒掉内裤,挺腰又插了进去:“说!”
这回是用了狠劲,每下都退到穴口,再捣回花心。时南被他干得说不出话,连连求饶,身下却诚实地流出了大股蜜液润滑。
“口是心非。”裴政骂着,边操边狠狠拍了两下时南的屁股。
手感不错。
裴政搓搓食指,又打了两下。
时南双腿乱踢:“裴署长,家暴要判刑的!”
“履行生育义务,哪里有错?”
臀上又挨了一巴掌,男人冷声责问:“倒是时小姐,叁番五次拒不配合,是不把联盟法放在眼里吗?”
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牵扯到右臀,火辣辣的疼。时南皱起小脸,举起双手辩解:“我已经通过考试了,你这是滥用私刑。”
裴政在她腿心摸了一把,透明的水液挂在指间,扯出淫靡的细丝:“这是用刑?”他冷笑一声,对准深处的小口使力狠顶几记,“时小姐的嘴确实严,下面的嘴都乖成这样了,上面还死撑着不认罪。”
时南怕他真的全插进来,伸手抱住他的腰:“要定罪,也得先给个理由吧?”
她想翻身压倒裴政,却因为力量悬殊成了饥渴的乱扭。肉棒几次擦过敏感点,带出大股花液和破碎的呻吟。
裴政冷眼旁观,任她含着肉棒没头没脑地反抗。
时南终于泄气地倒回床上,拖长音调撒娇:“好好好,我错了,裴署长,我错了行不行?”
“你这是认错的态度?”裴政按着她的肩惩罚性地深捣几下,“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时小姐大可以直接提。”
时南气鼓鼓地捏了一下他浅褐色的乳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裴政受了刺激,咬着牙闷声肏干,不管时南后面哭得多狠,动作都没放缓过。
“真……咳……真不行了……”时南在他身下小死一回,看他还要再动,颤抖着唇迎上去吻他,“我错了,好不好?我错了。”
“错哪儿了?”
……这该死的问罪叁件套。
时南暗暗磨牙,努力摆出最无辜的表情:“我不该……不该见康济。”
不说还好。
裴政本来都忘了这茬,经她提醒,又想起还有这么笔账没有算。
“等……等一下……”时南缩缩小穴,难耐地轻叹一声,“我和他……我只是……”
在他身下崩溃过一次,陈述变得简单了许多。
“我是时南。”
裴政听了她没头没脑的话皱起眉,插了两下警告道:“老实点。”
“老实,老实的。”时南窝进他手肘圈起的范围以示诚意,“我和周永年……”
决定让时南去的那天,两个人破天荒地喝了很多酒。
周永年不擅长适应环境,论文撰写方面也比时南弱一些。
他们人手不够,为数不多的帮手是那些早已作古的大科学家,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没人敢保证这次一定会成功,也没人知道失败的后果是什么。
不过还好,她们成功了。
时南顺利地进入了陌生的时空,又足够幸运地降落在人类宜居的地带。
但在这里,她和她生长的世界像是一场栩栩如生的梦境,找不到任何存在过的证明。
没多久,她就被婚生署的人逮去改造中心,连着七天都没睡上一个好觉。
紧跟着就是公开讯问,登记结婚,惩戒与性爱。
见到康济——见到深入了解过她世界的康济,时南勉强粘合的灵魂才放肆地碎了一地。
听她说完,裴政心里多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点像是恼火,但又不是很像。
他向来讨厌处理这些复杂脆弱又无用的情绪,泄愤一般埋头又重又急地抽插,把娇喘都研磨成闪闪发亮的细屑,才抵着她的耻骨射了精。
“既往不咎。”
他抽出肉棒,简单擦去体液补充道:“也不许再拿我和沉开比较,记住了。”
时南体内快感的浪潮还没过去,无暇分应付他,花核被用力一弹,穴口又吐出大泡裹着浓精的水液。
“记住了?”
时南见他食指又屈了起来,哭哭啼啼地躲开,连连点头:“记住了记住了,保证完成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