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就把电脑用来计算这么无聊的问题吗!”
角鸮:“哪里无聊了?这很有趣。”
我:“。”
羞愤交加之下,我拿起床上那个可恨的兔子玩偶,把它想象成他一阵猛捶。
就像他说的那样,我一直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用这些药物,最后打算逃避现实,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又趴回床上去玩游戏。
正当我沉浸在游戏之中的时候,角鸮来到了这个房间。
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他绑到了床上。
他说着“如果不用的话就太可惜了”这样的话,悠然地剥光我身上的衣服,把栓剂对准后穴,缓缓塞进了我的体内。
药剂在体内化开后,身体很快就抽搐着进入了高潮,在我精恍惚时,他低头轻吻掉我脸上的眼泪,极其恶劣地把剩下的药剂一个又一个连续不断地塞了进去,其中还有一枚,被他塞进了还在痉挛的花穴中。
无法被吸收的药剂在温暖的甬道中缓缓融化,刺激着内里绵密的穴肉,又随着大量喷泻的淫液流出体内,弄得床上一塌糊涂。
即使稍微恢复了意识,我也只能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感受自己的腹部一阵阵抽动。
在残留的药效完全过去之前,身体时不时就会突然地又进入一小波高潮,弄得我颤抖不已。
“为什么……”我有气无力地问道,“要做这种多余的事……”
“嗯?也没什么具体的原因,就是感兴趣而已。”他抚摸着我的头,看着我又哭着高潮了一次,“一定要找原因的话,可能来自我那位多事的同事吧。”
“……什么……”我迟钝地回应。
“你知道的,每个地方都有那种热衷于八卦的同事。”不知为何,他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为了避免某些麻烦,必要的社交是不可少的,所以我需要定期和他们接触,维持普通的同事关系。”
他说着,语气一转。
“问题就在于——在联谊会上,有人突然问我到底想要什么类型的恋人,我无法给出回答,再想起这个问题时,脑海里回忆起的是你的样子。”
他说得过于千回百转,弄得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等到药效逐渐过去,大脑的思考能力总算恢复,我眨了眨含泪的双眼,迷惘地看着他:“你是想说,你喜欢我?”
“喜欢?”他平淡地说,“什么是喜欢?”
如果只是说这个词的意思,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所说的应该是更深一层的意思,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怜爱是喜欢吗?占有欲是喜欢吗?”他自言自语,“是他者眼中看到的自我吗?是自恋者眼中易碎的完美幻影?还是荷尔蒙引发的繁育冲动?抱歉,我不是很能理解。”
等药效完全过去,他抱起浑身都是汗水的我,将我放进了浴缸中。
我顶着死鱼眼,完全放弃了挣扎,瘫着放任他给我清洗身体。
我累了,不管了,就这样吧。
由于不用清洗体内,清洗身体没有用多少时间,冲掉身上的泡沫后,角鸮打开开关,往浴缸里装满热水。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我抱着双腿,把脑袋靠在浴缸边沿。
回忆起这段时间他的行为,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你……”我注视着他的眼睛。
“怎么了?”他温声应道,低下头看着我。
他的瞳色很淡,在收容室的灯光下,偶尔会呈现出金色,在暖光下又更偏向红棕色,带着别样的美感。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你其实……”我慢吞吞地说,“早就有反应了吧?”
他:“……”
他沉默了好几秒,才移开视线,看着旁边的墙壁。
“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是低等生物才会有的行为。”他说。
“你硬了,而且不止一次。”我总结道。
“……我是不会日实验体的。”他对着墙壁说。
“你幼不幼稚啊!”我心态崩了,“我日你啊啊啊!”
“好啊好啊。”他顿时欣然道,“如果是实验体主动做出的行为,那就和我的主观想法没有多少关系了……”
“你做梦吧!”
我绝对不要主动。
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缩回浴缸里。
就让这家伙嗑药一辈子吧!
——如此坚持了这个想法好几天,我很快就等到了又一次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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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登不上PO所以没更,今天待会儿还有一章(如果登得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