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撒托斯名字使用方法是这样的:在内心默念他的真名,将这个名讳利用法术灌输到对方的大脑中,听到的人会因此而疯掉。「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但使用这个法术的人很容易受到反噬,可谓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大杀器。
当然啦,也有一些存在是能念对他的名字的,不会像人类这样受到这么强大的反噬。比如奈亚拉托提普,作为阿撒托斯忠实的信徒,他肯定能够一天二十四小时快乐地逼逼个不停。
虽然我觉得奈亚拉托提普之所以不受影响,是因为他自己脑子就不太正常……
“别难过啦。”我安慰道,“至少‘阿撒托斯’比‘奈亚拉托提普’听起来好记多了。”
他好像并没有被我安慰到。
“其实我认识黑猫好几年后才记清楚奈亚拉托提普的全称呢。”我又叹道,“当初是为了查透特塔罗相关的知识才上的论坛,结果被他逮住疯狂科普,后来加了群,在群里聊天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要靠百度来打奈亚的全名……”
阿撒托斯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问我:“你记得他名字的英文原文是什么吗?”
我:“……”
他好像被我的反应安慰到了。
“不、不说这些了。”我尴尬地说,“我去上班了,下午我买咖喱饭回来一起吃啊。”
阿撒托斯乖巧地点了点头,目送着我离开家门。
这种和恋人打完招呼就去上班的情景特别有生活气息,让我感受到了身为普通人类的快乐。
走出家门后我习惯性地掏出手机,视线落在手机壳上,看着那堆动来动去的眼珠子,我又觉得自己是别想拥有普通人的快乐了……
之前被黑猫关在家里没法出门的时候,我一直没有去上班,事后到公司里报道,才发现黑猫是直接帮我请了假。
按道理来讲我那个一毛不拔的上司是不可能允许这么长的假期的,但当我去销假的时候,居然没有人表示不满,人事部还给我算的是带薪休假,很是诡异。
因为错失了彩票,黑猫给的五百万又被我打了水漂,我觉得自己还是得认真赚钱养家,所以还是在勤勤恳恳地上班……对不起我说谎了,这个理由我自己都不信。
赚钱养家是真的,不想在家里多待也是真的。
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正常地睡过觉了,经常是被折腾了一晚上后迷迷糊糊地又去上班,偶尔有一两次得到了休息的时间,在梦里又会遇到恶趣味的黑猫……
就连中午赶回来睡个午觉,都能梦到一堆怪的东西,还莫名其妙地招惹到了犹格·索托斯。
我太难了。
匆匆忙忙地做完了一个下午的工作,等到下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从回家路上常去的快餐店里买了两份据说快要下架的咖喱饭,拎着袋子揣着自己的男朋友往家里悠哉悠哉地走。
这个时间段下班的人很多,地铁和道路两边都十分拥挤,以前这一段特别容易出现手机被偷的事件,最近两年加强了治安管理,东西失窃的几率小了很多。
这也让我放心了不少——我真的很担心小偷的安危啊……
在路口等绿灯的时候,我把手机扔到大衣的兜里,伸手理了理脖子上的围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外衣被人动了。
还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不认识的青年男人拿着细细的钩子在掏我的手机,托手机壳的福,我的手机体积很大,很顺利地就被他一把勾了出来。
见我察觉了他的举动,小偷心理素质很高地扭了扭头,没有去拿被勾出来的手机,而是抖了抖手,让手机啪叽一下掉在了地上。
在我下意识地将视线转移到地上的时候,小偷已经快速走开了,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专业素质可见一斑。
因为怕闹出人命来,我没有追上去,蹲下来去拿地上的男朋友。
就在这时,变故徒生。
平地上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周围的人都惊呼起来按住了随身携带的物品,风卷挟着地面的尘埃,绕着我打转,而处在风眼中的我没有感受到多少的风力,只觉得一股失重感从脚底传来。
这宛如赛亚人变身的画面是闹哪样哦。
顾不上吐槽,我伸手想把自己的手机抓住,谁知道那股失重感忽然加强,还没碰到手机,我整个人就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飘了起来。
与此同时,有闪着光芒的魔法阵不可思议地从四周浮现,缠绕着我,发出了刺目的光芒。
我缓缓地吐出了一个字:“……操?”
这华丽的场景持续了有起码十几秒,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扭头看向四周。
果不其然,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周围的人群都兴高采烈地涌了过来,掏出手机兴奋地开始拍摄。
“卧槽你看到了吗!那是什么!特效表演吗?”
“妈妈我看到了仙!”
“你看她手上拎的袋子,是不是在搞什么宣传活动啊?”
“噫……飘这么高是怎么做到的……小姑娘你没事吧?”
我:“……”
这他妈是谁干的!
保持着浮在半空中的状态,我用手捂住了脸,一直到周围的光芒将自己淹没。
身体轻飘飘地落下来,脚触碰到了地面,周围的光芒淡去,我缓缓地放下手,抬起了头。
用了好几秒钟吸收眼前的信息,我一点一点地歪过头,发出了十分痴呆的声音:“……啊?”
我现在,正在一个纯白色的大殿中间。
宽阔的大殿两边林立着石质的圆柱,刻有许多浮雕的圆柱支撑起了高高的穹顶,巨大的圆形穹顶呈现出透明状,能清晰地看到头顶灿烂的星空。
我的四周是一个有十几米宽的圆形祭坛,祭坛的四周漂浮着一个个发光的灯盏,照亮了整个大殿内的景象。
在我面前,有上百个穿着白袍、戴着兜帽的人影伏地跪下,他们一动也不动,显得十分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