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梁诗韵也在想,自己这些年没办法开始一段恋情可能和他也有关系。
因为当你拥有过一个契合的灵魂,你就会嫌弃其他的灵魂,那么的不规则,完全不能贴合自己。
“楚夏——”梁诗韵忽然拉着楚夏回缩的手。
升腾的酒意窜动在血液里,让她有种莫名的想要倾诉的冲动,但语言却是混乱的,不知道要说什么,要表达什么。
她微红着脸,张着嘴组织语言的样子看得楚夏心头鼓动,尤其是看到那被辣得泛起异样的红色嘴唇。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他克制住自己,拉开反握她的手,想要扶她起身。
下一秒梁诗韵已经搂上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唇。
她是真的醉了。
梁诗韵贴上来的那刻,楚夏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因为梁诗韵正用力地去撬他牙关,用一种她清醒时不可能有的主动,伸出舌头往他微张的嘴里探去,热情地缠住他,肆虐亲吻、吮吸——
她的气息带着淡淡啤酒酒味袭进他的鼻腔。
楚夏扶住他的腰,身子在不由自主的变热,眉头却忍不住紧皱。
这算什么呢?
是寂寞、是寻求安慰还是酒精上头?
他知道他在她心里还有一席之地,但明天醒来她又会恢复一贯的冷静理智,告诉他,他和林彦没什么不同,她和他只是,也只会是肉体关系。
到时,他又该作何感受?
他只是比一般人克制、理智一点,并非百毒不侵,刀枪不入。他也会嫉妒,会吃醋——会在抱着她时心悸,会在被推开时隐痛,会在不甘心与后悔中备受煎熬。
她又是否意识到呢?
“诗韵,我送你回去。”楚夏扣住梁诗韵的脑袋,同她拉开距离,喘气道。
梁诗韵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忽然将手同样的放到他耳边,扣住他脑袋,抬眸道:“我们结婚吧。”
“什么?”心头一瞬漏了半拍,楚夏直怀自己听错了。
“楚夏,我们结婚吧。”梁诗韵重复,“生个孩子,像你一样聪明,像我一样漂亮。”
尽管醉了酒,她的表情看上去却很认真,一双大眼亮晶晶的,仿佛真的在憧憬那样的场景——
楚夏垂眸,光是顺着那描述想了一秒,理智便全盘崩溃,推开梁诗韵的手瞬间变为收紧,用力对着梁诗韵的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