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犟着脾气不肯妥协半分,脚往谢衡身后勾紧他的腿,她弓起身,主动靠近他,趁他不注意时,把阴茎给吞了进去。
刚撑开头,就被男人掐着腰窝遏制住,她没办法把整个吃进去,内里又痒又烫,得不到满足,只能不断缩紧小穴,生怕他拨了出去。
谢衡被她缠得差点泄出,他惩罚性地揉着袁嘉律的臀肉,脊椎骨发麻,上涌的射意被他生生忍了下来。
他握着她的手,手心下粗糙的纹路令他皱起了眉,谢衡掰开她的手心,看见她细白的手掌里印着几条深浅不一,血迹干涸结痂后显得可怖的伤疤时,目光彻底沉了下去。
“谁干的?”
袁嘉律被他眼底的凶狠吓了一跳,穴肉咬着他的阴茎跟着一缩,她哼了声,呼吸紊乱。
不想让他平添担心,更不想让他因为她陷入危险中,何况她现在还好好的,受些小伤无足轻重。
“没事的,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
话里十足十地谎意,拙劣到连叁岁小孩都骗不过,连谢衡都知道,可她还是拿这话来堵住他。
她息事宁人的姿态惹恼了他,谢衡嗤笑出声,不知在笑她的天真,还是在笑她的愚蠢。
“袁嘉律,你觉得我保护不了你?”
他没等她开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眼,继续道:“还是你觉得……别人可以保护你?”
谢衡忽地将腰沉了下去,阴茎挤开绞紧的花穴,湿淋淋又温热的淫水生硬地被他挤了出来,流满腿心。
他抓着她的腰,凶猛地往前顶撞,两颗软蛋随着剧烈的动作打在穴口上,啪啪作响。
“嗯……啊……不,不是的。”
袁嘉律摇了摇头,快感汹涌,快要将她淹没,她抓住谢衡的手臂,指甲在他皮肤上印出一个个月牙形状,她哭泣着,求饶道:“慢点……慢点啊……”
他不顾她的求饶,操干得又快又重,
次次直抵花心。
袁嘉律腿心被磨得酸软,她手上逐渐无力地松开,被他顶得不断往上窜,手还未垂下,被他扯住手腕,又狠狠拉了回来。
谢衡避开她受伤的手,把她翻过身,背对着他,跪趴的姿势,小穴撑开一个小口,媚肉翻涌,往外吐着满到兜不住的花液,暴露在肉眼可见里。
他呼吸明显一滞,而后重新扶着阴茎,从身后插了进去,他一时生气,忘了戴套,没了一层阻碍,肉与肉的摩擦更加直达感官。
这个姿势令得谢衡肏入得更深,他手掌扶在她的脖子上,压低身舔弄她的背,她发出颤栗,两人交迭在一起,只要她低下头,就能清楚地看见那根粗大的性器将花肉插得颤颤巍巍。
汁液来回四溅,他喘息声极重,却绷着脸,专注地只攻某个领地。
袁嘉律呜咽着又再一次喷出了潮水,被他堵在里面,又涨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