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子吗?”
“咬完了?”他不答反问。
未等她继续说下去,他低头,在她眼睑处落下一个吻,喉结微动,“留着力气待会哭。”
袁嘉律被他握住手,两人十指紧扣,交缠于头顶上方。
她完全被掌控在他的身下,以这样赤裸无可遮挡的姿势,她脸颊微红,眼眶漫着一层水雾。
可怜又娇弱,犹如盛开在雪夜里顽强的鲜艳花朵,独树一帜,令人忍不住上前欺负。
谢衡复又挺胯,卡在甬道口的龟头一股脑撑开软嫩的穴肉,整根顶入更深的内里,这回不似方才缓慢磨人的温柔。
每一下都用了极重的力,抽出又狠狠地撞入,连同囊袋都恨不得塞入穴里,像在报复她刚才咬在他喉结上的那一嘴。
她受不了这样的操弄,咬紧唇,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向他求饶,“太……太快了,谢衡……肚子好难受,呜呜……”
谢衡被她缩紧的小穴咬住肉棒不放,内里湿软得一塌糊涂,穴肉一下下吸咬着他。
谢衡浑身肌肉绷紧,喘着气,额角青筋跳动了几下,脊椎骨微微发麻,被他强制压了下去。
穴道内的水流得过于多,没有宣泄口,将袁嘉律的肚子撑得鼓鼓囊囊,又在肉棒抽动间,不时被带出,汁水四溅,底下的床单很快晕染开一滩暗色的水液。
空气中弥漫着灼热,汗液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寸,化成欲望淤积于心脏。
“嗯……呃啊……”
谢衡低头咬住眼前随着他撞入而不停晃荡的乳头,在他舌头的舔弄下,逐渐发硬发红。
拍打声无休止,袁嘉律受不了,她卷缩起脚趾头,小腹不断抽搐,高潮的临界点来得又快又迅猛,甬道里喷出透明的淫液,一下子将她整个人卷入浪潮中心。
无路可逃。
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