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要从那个晚上说起。
她压不过周景?,半推半就把衣服掀了起来,拉着他的手贴了上去。
“周景?…你快点……快点睡吧。”
女人手臂卡着衣服,裙子也被拉倒胯骨以下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吸着起才没让小傻子摸到她还穿在身上的衣服。
遮盖着身体的衣料虽然聊胜于无但也是遮羞布,是她身为医生对病人最后的职业操守。被他强迫的时候就算了,自己清醒的时候必需得要拎得清。
“可是…我想抱着舒医生睡。”男人乞求道,乖乖地没有做次。
“抱着”舒醉臣的手还压在他眼睛上伸手去捞床尾的大兔兔“那抱着兔子也是一样的。”
谁知伸手的一刹那,小傻子猛得拉开她的手,舒醉臣吓了一跳衣服尽数落下,半长的白衬衫将雪白的肉体遮了个严实。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你骗我!”
“你根本就没有脱!”小傻子红着眼睛控诉道。
“你不脱,我就帮你脱”周景?靠上来扯她的衣服,他实在是叫得太大声了,隔壁病房都亮起了灯。
舒醉臣一紧张一个反手上去想捂住他的嘴巴,“啪”清脆一响小傻子活活挨了一个巴掌。
“我我我……”
“你你你……”
“对对对……”
话还没有说完,小傻子就抱着兔子躲进了衣柜里,任由舒醉臣怎么哄都不肯出来。
他大概是彻底记恨上她了吧,舒醉臣那么想。
以至于第二天就干脆继续把他交接给其它医生。
现在,看着蹲在篱笆边上,细心研究着手里种子的周景?,舒醉臣突然放下了心。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本来以为他会生气很久,其实活得很开心嘛,这样看来他根本就是忘了她嘛。
舒醉臣不知道的是,小傻子攥着胡萝卜种子,第一次尝到社会的险恶,生气到无以言表。
他把种子一股脑丢进小铲子挖出来的洞,填上,然后浇了很多很多水。
“哟,周大少爷!”
周景?抬头一看,韩蔺站在他面前,肩上扛把大锄头跟个二大爷似的。
韩蔺在某次政商聚会上见过一眼周景?,早年韩蔺的父亲也把他塞进上流。想着他和周景?年龄相仿,想让他和周景?攀攀关系将来保他仕途,可惜周景?什么人啊,叁教九流子弟连对他敬酒的资格都没有。
今个儿倒好,平起平坐,都是患难兄弟,问候一下,谁知道周景?完全不理他站起身就要走。
“周少爷……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舒医生啊?”韩蔺笑得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