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希利亚感觉到,卢修斯此时就站在她的身后。像是一只大型肉食动物一样,居高临下地打量身下的猎物。
猎食者的目光太犀利,落在她的身上犹如实质。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脖子,仿佛在考虑是不是直接撕开她的大动脉,又有毒蛇的信子顺着背脊缓缓往下,像是有千百个小虫在她的背上爬行,感觉很恶心,偏偏又激起她一片战颤。他的目光越过股沟,专注于她的后庭,看得久了,像是有东西真的在一寸一寸探入脆弱的后穴……她不自在地收缩小腹。这感觉在羞耻之余,竟有别样的刺激!
忽然间,对方行动了。
“这里……你最重要的人进去过吗?”卢修斯纡尊降贵地低头靠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声音似美妙的音符,吐出的热气串入她的耳朵里,令她汗毛直竖。他的手掌霸道地覆盖整个阴阜,中指毫不留情地刺入已经淫水丰沛的花穴,缓缓出入,每次带出泛滥的淫水,拇指抵着花蒂,温柔的动作和调情一样。
插进去似乎比之前轻松了,他默默与记忆比较。是因为生育娜迪亚的关系,还是……她口中,最重要的人呢?
眸光暗了暗。
“哈……都说,是我最……嗯……最重要的人了,她当然碰过这里!”许久没有被人触碰的私处被人掌控,维希利亚紧张到不停收紧小腹,小穴死死咬住卢修斯的手指,依然嘴硬。
娜迪亚人生中通过的第一条隧道,就是现在被他插入的地方。
这样想着,维希利亚又是被刺激得花穴收缩起来,拼命挤压体内得那根手指了。
“公爵大人还真是……欠肏呢。”最后的音节落下,一根比手指头粗无数倍的东西忽然代替手指冲入维希利亚毫无准备的花穴。
“啊!”维希利亚惊呼一声,本能想要躲开,却被身后的人抓着臀部,不被允许逃避。
他好不容易占有这个在无数个夜晚里出现在他梦中的诸陨落之地,怎会允许到嘴的肉再反抗?湿软温滑的肉穴,确实不如当年那般紧致到勒疼他的分身了,但松了些,似乎更适合他尺寸惊人的阳具快速肏干她,这般的快感甚至尤胜当年。她那么会出水,她两腿间下面的床单已经被她流出来的淫水完全浸湿,床单贴在床上。卢修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顺着源源不断的淫水直接插到最深处,他闭着眼,享受着被肉室层层软肉包囊与爱抚的感觉,重温旧梦。
一想到或许有另一男个人攻占过这个地方,品尝过这种美妙的滋味,卢修斯的心中不可抑制地浮起一抹暴虐。那个男人是谁?不管是谁,今晚他会给维希利亚从里到外好好清洗一遍,消除另一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像他记得她的身体一样,他会让维希利亚记得他的身体。
“骚货。”男人低沉的声音似经过时间沉淀的美酒,流入维希利亚的耳朵与暧昧的气氛令人脸红心跳。
她并不想要他知道,她被他插得很爽。当初不就是因为他完美的长相和胯下的巨物……才令她一时兴起,鬼迷心窍。维希利亚口中发出‘唔唔嗯嗯’的隐忍呻吟,就是不愿意放声浪叫壮大他的自尊。代价便是她被小穴里疯狂堆积的快感席卷,手指狠狠抓着被单,因为承受不住过度的欢爱而眼角落下一些生理性的泪水。
他似乎比四年更勇猛了,这到底怎么练的!维希利亚死咬着下唇,巨物狠狠摩挲着花穴里的软肉,像是一把利剑在搜刮体内充沛的淫水,带出体内令淫水泊泊流下,一阵阵的水声在他们交合处大声响起,她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维希利亚倔强地不愿意开口讨饶,可是真的快不行了呀……她精开始有点恍惚,肉体的欢愉几乎要压制经令她不由自主地做出骚浪动作了。
这便是性爱?由她主导的欢爱,她从中得到的更多是精上的满足,她不曾失控,是一种掌控对方的优越感。由卢修斯主导的欢爱,像是野兽的交配,蛮横的力道,没有交流的交合……身体却似乎被开发到极致,有种原始的肉身快感。
他的肉刃是一把利剑,举起向着她体内的那片花园。想要令花园里的花朵全都俯首臣服于他。她不想要低头,他便一次一次地用利剑劈开她的身体,拉着她,深陷迷情肉欲。
她感觉到她真的可能会失控,便挣扎起来,惹来卢修斯不悦的皱眉。
他突然抬起手,扇了她挺巧的臀部一巴掌!
震得维希利亚又是酥麻地收紧小腹绞紧他的肉棒,又是震怒他竟然敢打她那么羞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