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天青说威尔逊没事,但一直得不到对方的消息,徐玉韫心里不免开始有所怀疑。又给威尔逊发了两次消息都没得到回复后,她再次拨通了陈天青的电话。
“威尔逊到底怎么了?”
陈天青沉默了片刻,回答道,“他可能一段时间内都没法跟你联系,但我可以跟你保证,他不会有事。”
徐玉韫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她没有再追问缘由,只是说,“好,如果真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
这通电话打完,徐玉韫便没再尝试与威尔逊联系。
几天后,她正陪两个孩子玩时,一个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徐玉韫心里一紧,连忙放下手里的玩具走到窗边接起了电话。
“玉韫。”
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不知为什么,徐玉韫就是从里面听出了男人满满的疲惫。眼睛突然就有些酸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男人听见她的哭声,心里也不好受,“乖,别哭。我很好,不用担心,安心等我。”
徐玉韫一只手捂着嘴,哭着点头,“好,我知道了,我等你。”
威尔逊在得到她答复后就挂上了电话,声音消失的那一瞬间,徐玉韫感觉心里某个角落像是缺了一块般,空落落的。
她突然明白,自己远比想象中更在乎他们。
此时已经进入到了二零一叁年中旬,离她归国的日期越发近了,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有一堆事情需要处理。本来应该心无旁骛投入工作,然而威尔逊在跟她报过平安后,她反而变得更加不安,经常忙着忙着就会突然想到对方。
恰好穆勒这段时间也很忙,每天都是空中飞人,全国各地的视察开会。等他发现徐玉韫的不对劲时,已经是十天以后了。
周日,两人难得能按时睡觉。穆勒洗过澡躺在床上,轻轻搂住正一边发呆的徐玉韫,“最近怎么回事?老是心不宁的?”
徐玉韫面露忧色,实话实说道:“不知道怎么了,我老害怕威尔逊出什么意外。”
穆勒亲了亲她的脸说:“放心吧,他没啥事。不跟你联系是不想别人盯上你,不是因为他人身安全受到威胁。”
“啊?什么意思?怕谁盯上我啊?”徐玉韫云里雾里、疑惑地看了穆勒一眼。
“等他把所有的事处理好,让他亲自告诉你。”
徐玉韫撇嘴,“什么嘛,故弄玄虚,太烦了。”
被她抱怨,穆勒也不辩解,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托起徐玉韫的头吻住了她。徐玉韫配合地张开嘴,主动用舌头去纠缠男人的舌头加深这个吻。
空气骤然升温,暧昧在卧室里弥漫,更进一步的肉体交流是再顺其自然不过的事。
两人做了几次,直到天蒙蒙亮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被穆勒开解了的徐玉韫终于又能专心于自己的工作,准备回国以及到学校入职的各项事宜。
二零一叁年暑假、宝宝两岁多时,徐玉韫带着他们回到华国。在首都徐家呆了没几天,她就带着孩子、保姆,拖着一大堆行李风风火火赶去了白云市。
这事很早就定了下来,因此徐玉韫早就让人帮她安排好住所并且打扫妥当。
到了白云,是靳宸亲自去接的她。
大部分行李都被直接寄到别墅那边,除了宝宝要用的徐玉韫身边没带什么东西。
“行李这么少吗?”靳宸一边帮忙把孩子抱到后座的婴儿专用座椅上,一边笑着问。
徐玉韫见靳宸特地准备了婴儿座椅,一边在心里暗暗点头,一边客气地回答他的问题,“特别多,只不过已经提前让人送到家里去了。”说话间她坐进车里,看着随着她一起上车的男人,眼里带着几分疑惑:“对了,你怎么在白云市?是放假吗?”
“我前段时间被调回来了。”靳宸从京里调回岭南是为了进一步镀金增加履历,不过这些东西没必跟徐玉韫说得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