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轻嗤后,男人迈开长腿走远。
她目送着颀长的背影,色微讶。
往日就算闹得再不愉快,姜玚还从未说过这般不得体的重话,今天是怎么了?
仿佛看穿她的疑惑,沉瑾一边紧随其侧,一边低声道:“甭理他,姜玚这几日就跟爆竹似的,一点就着,也不知在哪受了什么刺激,况且他定是妒忌你与公主……”
“我和公主,充其量算异姓兄妹,除此以外,无其他干系,还请沉小侯爷勿要以讹传讹,免得坏了公主清誉。”季子卿正色打断。
沉瑾闻言一怔,非但没生气,态度反而愈发亲近起来,又往她身边凑了凑,道:“既然子卿对七公主无意,不如给舍妹一个机会?”
“……”
裕世子额角抽疼,对于自己的吃香感到无奈。
“玉儿年方二八,性子虽略骄纵但不失大体,且有明艳端庄之貌,嫁过去后定能为你操持府中事务,解烦心之忧……”
“抱歉,在下尚未及冠,暂不急于儿女情事。”她坚定婉拒,拱手道,“先行一步,改日再叙。”
说罢,匆匆走向停在宫道旁的软轿,一头扎了进去。
沉瑾立于原地,望着那渐行渐远地轿顶,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
若不是为了靖王留下的丰硕家业,岂会将妹妹送给一个没什么前景的毛头小子?近年来侯府日益衰败,外人看不出,其实内里早就掏得几乎只剩空壳,月月入不敷出,所以无论如何,季子卿这么个香饽饽,他势必攀上。
“呵,可惜本侯爷不好龙阳,否则就自个儿上了。”
惦念着刚刚手指的触感,沉瑾勾起一抹淫秽邪笑。
那么好的身段,怎么就不是个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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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那句话,大概因为看到季子卿被别人扶了下腰还笑得那么开心,爷我刚刚经历了莫名其妙失去清白的痛苦,正满心不爽,那厮凭什么仍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对,就只是这个原因,绝对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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