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怀嘴角沾上酱料,只是不妨碍他羊肉一片接着一片涮,吃得异常观快。
看得余秋可直摇头,偏偏扬起的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一边掏出手帕,伸手替谢九怀擦了擦嘴。
谢九怀朝余秋可咧嘴笑开了。
余秋可一愣。
唔在她眼里,谢九怀还是老样子,像极了傻里傻气的傻子。
除了涮羊肉,余秋可还爱小酥鱼那道菜,炸得酥香脆爽的小鱼让她回味无穷,就想回上海那个家后,她也要亲手试一试。
吃撑了,回程就不叫车了,拎着没吃完的饺子,两人在初冬的北平街头缓步行走,消消食,何况十指交扣的感觉多好,确认彼此存在的证据。
余秋可真是庆幸,嫁的人是外面星球来的谢九怀,不是谢家的谢九怀。
走在外侧的谢九怀又何尝不是这么想,还好来到地球,还好遇到余秋可,就是这么多的还好,他才能吃到这么多美食啊!
好吃的,也包括软软香香的余秋可。
夜里,不晓得是白日补眠后的关系,还是羊肉过于滋补。
谢九怀将余秋可压在身下,用舌尖从小嘴开始湿舔,翻过高耸双峰,走过微隆小腹,最后抵达原始森林,啜饮甘甜淫液,还嫌不够,舌头硬是伸进窄紧通道,寻找密泉源头。
余秋可双手死紧地拽住枕头两侧的布,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迷蒙双眼尽是委屈的水气。
她将呻吟藏在喉咙深处,就怕饭店的墙不够扎实,她一点都不想给隔壁房的听见欢爱的声音。
感觉双腿间尽是渲泄的春水,余秋可怕谢九怀再舔下去,她会狠狠地叫出来,索兴喊谢九怀快点进来。
早早进来,早早结束——这是余秋可的想法。
实际操作,余秋可知道自己错了。
平日的谢九怀就够生猛了,没想到羊肉补过的谢九怀跟战场上的将领没两样,杀红了眼,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抽起,再挺腰撞顶花心,这让余秋可再不喊出声,肯定会内伤。
索兴破罐子破摔,娇吟了整个晚上。
有时娇喘、有时哼哼唧唧、有时跟谢九怀求饶、有时喊着还要,两人跟新婚蜜月的夫妻一样,春宵一刻值千金,做了好几回。
等余秋可意识过来时,才摸着肚皮,警告地说:“以后不能如此过火,肚子里有孩子呢,闹到他怎么办?”
将多余精力发泄掉的谢九怀笑呵呵地将余秋可拢进怀里,“不会,我们的孩子是个战士,他不会出事的。”
无论谢九怀如何发誓,余秋可是不吃他这套的,摆了一张臭脸,不说话。
倒是跟肚子里的孩子说,你这个爹看来不靠谱,以后跟紧娘就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