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晚风已有些微微的刺骨,可此间的温度却比林祤浩车上的暖风更令邹琁感到舒适,她静静的站在楼下,看着那漆黑的楼道,仿佛那就是一条通往牢笼的深渊,让她抵触着无法前行
漆黑的夜都抵不上她眼底的黯然,她站了许久,就在她挣扎着想要离去时,突然被身后冲来的身影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她还来不及尖叫便被推到了偏僻的墙角
“心肝~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好久了”乐霖一直想着邹琁后穴那块暖玉,一放学就跑去了她办公室,琢磨着想和她一起回家,结果满心欢喜扑了个空
熟悉的气息让惊魂未定的邹琁顿时涌上一股委屈,她一拳捶在少女的胸口,颤巍道“乐霖!你又抽什么风!”
微弱的鼻息让乐霖微微一顿,她忙捧起女人的脸“怎么了?吓着你了?”
“都几次了!你上次是怎么答应我的?”邹琁不由分说的又捶了少女几拳,明明今晚她都可以忍的很好,可不知怎地,这小小惊吓竟比今晚那窒息的饭局还令她难忍,满腔的委屈瞬间爆发,皆发泄在了乐霖身上
乐霖敏感的察觉到了邹琁情绪的异样,她紧紧的抱着邹琁的腰,亲吻在她的发顶,温柔的安抚着“怎么了?是不是那个老太婆又凶我心肝啦?你带我上去,我去气气她,给你报仇好不好?”
不知是少女的亲吻太过爱怜还是她俏皮的话语恰好说中她的委屈,情绪渐渐稳定的邹琁软在她怀中,假似嗔怒般掐在少女腰间“没大没小,我妈妈是老太婆,我是什么,小老太婆?”
晚风轻揉,灯影微薄,怀中的女人似嗔似怒,软软相拥,仿佛一切都那么刚刚好,乐霖将她抱得更紧,低笑道“嗯呀,小老太婆,老婆~”
闻言,邹琁的身子瞬间僵起,放大的瞳孔微微颤抖,跳动的胸口犹如被捏住了一般紧绷着,但这样紧张到无法呼吸的情绪也不过片刻,便被她隐去,为未成年少女的一声老婆而心颤…未免有些可笑
而特殊的字眼也让她又想起了今夜那挣不开的束缚,她漂亮的唇线提起一抹苦涩“谁的老婆呢?”
埋在邹琁脖颈的少女没能看到邹琁脸上的落寞,自然也没察觉到她又突如其来的情绪,她吻在女人的脖颈,双手游走在妙曼的身姿,胡乱的摸着,语气幼稚又霸道“坏女人,又想气我是吧,你老是这样装糊涂,我不介意每次用小乐霖将你这辈子只能是我老婆的理念,操进你身体里,不行!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得是我老婆!”
邹琁双目无的望着对面的墙垒,软着身子默许乐霖对她又亲又摸,娇软的小舌嘬得她脖颈如被吸奶一般啧啧作响,炙热的手掌即使隔着衣服抚摸也能舒服得她汗毛伫立,但身体的快感未能打乱她清醒的思绪“是吗?”
她语气很轻,似在问乐霖,又似在自言自语,乐霖也没太多的去在意她的反应,在她看来,邹琁不说这些给她添堵的话,才不正常
清冷的芬香沾染些许香甜的酒气,乐霖只多闻了几口就觉得有些醉了,醉在邹琁的香软上
小乐霖渐渐抬势,她也不再满足于只隔着衣服的揉弄,还没在外面弄过邹琁的想法涌上脑海,让她瞬间心猿意马,拉着邹琁的手就去摸挺起的小乐霖
她想得很好,先哄邹琁给他撸一次,口一次,拔了暖玉就着她上午留在肠道的精液入邹琁后穴一次,再抱着她爬窗回家,留个宿,可邹琁手上的戒指硌得她瞬间清醒
邹琁从不带装饰品,而且那颗硕大的钻石分明…像婚戒
乐霖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只觉一股怒火烧在胸口,让她随时能失去理智“你今晚去见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