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而真挚的爱意。
因性而死,又因性而生。
地狱里有她爱的人,也有爱她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呢?
“嗯啊操烂我吧弟弟的大鸡巴肏死我吧啊啊啊啊姐姐最喜欢弟弟的大鸡巴了一直想着弟弟的鸡巴都来肏我吧姐姐就是为了被肏才活着小骚逼要被弟弟的大鸡巴肏坏了”
晏秋心的眼泪越流越多,浪叫出来的话也越来越不要脸。
晏倾亦像是听懂了姐姐在叫些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听懂。
浑身血液翻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的几乎能看到残影,尽情发泄着年轻人的体力。
“呜弟弟好棒啊啊啊弟弟把姐姐肏的好舒服啊嗯啊弟弟和爸爸都好会肏逼弟弟肏死我吧弟弟的大鸡巴不操烂小骚逼姐姐就去吃爸爸的大鸡巴让爸爸肏我嗯啊顶到了”
晏倾亦一听到姐姐嘴里喊着父亲,还在念着父亲的大鸡巴,身体的里每一个细胞都受了刺激,翻涌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心情。
再低头看着床上一丝不挂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姐姐,仿佛一个十足的陌生人。
不再是姐姐。
可又不知道该是什么
他无法接受父亲和姐姐上床,但是他自己也和姐姐搅在一起,现在正在做着乱伦的事情。
父子两人共用一个女人,两根鸡巴进出同一个小逼。
这样是对的吗??po18c
这样是错的吗?
晏倾亦仿佛一头困兽,在世俗伦理的牢笼里无法挣脱,又无法抗拒欲望。
所有的思绪剪不断理还乱,能做的只有猛干。
晏倾亦的动作更加疯狂猛烈,像是所有的答案都在姐姐的逼里,奋力耕耘,顶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就能得到一个答案,或者得到一个解脱。
“啊啊啊啊弟弟好猛啊要把姐姐肏死了小骚逼要被弟弟肏坏了整个人都坏掉了”
晏秋心实在是骚的厉害,话出口支离破碎的,也还是不要脸的浪叫。
晏倾亦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
把一开始紧致到进都进不去的小逼肏的软烂,反复研磨花心,都要撞松了宫口,恨不能顶到她的胃里去了。
屋子里洗衣机的声音停了许久都没人发现,甩干的衣服里还残留着水分,静静躺在洗衣机滚筒里。
旁听着洗衣机外“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淫靡水意,以及衣服主人的喘息和主人姐姐的浪叫。
两人的交合处淫液四溅,湿答答的,身下的被单比躺在洗衣机里的衣服还要湿。
“嗯啊姐你的小骚逼里水好多啊好爽啊姐姐的小骚逼好会吸吸的鸡巴好爽啊怪不得爸爸也要肏姐姐里面好舒服啊”
晏倾亦把姐姐压在床上一顿猛肏,又粗又大又热又硬的鸡巴狠狠插着姐姐的水穴,又快又猛。
“呜弟弟好厉害要把小骚逼肏喷了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尿出来了不要了啊啊啊”
晏秋心的眼泪已经收住了,哼哼唧唧的翻着白眼,几乎要被弟弟毫无章法的抽插肏昏过去。
穴肉软烂,不停分泌着蜜液,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浇在弟弟不知疲倦狠插小逼的鸡巴上。
“嗯啊好爽高潮时的小骚逼好紧好舒服嗯啊姐我也要到了姐好爽啊肏逼真的好爽啊肏姐姐的小骚逼好舒服啊姐嗯啊姐”
晏倾亦被小逼高潮喷水时的突然紧致刺激到,临近高潮,快速冲刺了几下,也射了进去。
两人的身上都有了一层薄汗,晏秋心却舍不得放开他,抱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听着他粗粗的喘息,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屋子里的叫床声,肉贴肉的撞击声,鸡巴进出小逼的水声,还有最开始洗衣机的运转声,都消失了。
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喘息声平静下去之后,是漫长的安静。
静的能听到空调运转的声音,还有外面遥远的蝉鸣。
阳台上刚挂出去时滴水的内裤,现在已经干了,在夏日午后的热风里微微摇摆,每一寸纤维里都是满满的暑气。
是了,今天是大暑。
二十四节气里最炎热的一个节气。
过了大暑,天气就该一个节气一个节气的转凉了,直至最寒冷的冬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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