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河清组织一队人,拿着筐子拿着铁锹上了山。
一连好几天,程河清都在山上呆着。
程河清拿着山上的土,支起火灶,按照从厂子里学来的方法进行烧制。
程河清学的认真,虽然才两天,但做出来的砖头品质就已经很好,完全符合建设房屋材料的标准。
用山上的土烧制好后,程河清就把这个方法交给其他人,让王大毛当监工,在这里看着村里人是否烧制成功。
一时间,下务村又恢复了忙碌。
以往那些在树底下乘凉拉呱的老娘们也不闲了,纷纷带着孩子带着儿媳妇参加砖瓦的烧制工作。
那些脏活累活,上山下山的活都是男人干。
女人干些轻的,砖瓦的成型跟烧制。
每个人都有事干,每个人都在为村里的人奋斗。
程河清想,要是村里人一直团结一致,他也不至于想出签字这个破主意。
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他不可能再反悔。
白天村里人就在半山腰烧转,晚上就回山下睡觉。
一连半个月,再能忍的人也忍不住了。
吃喝拉撒的事虽然不愁,可生理上的需要让人憋的痒痒。
一个帐篷那么多人,就算六个人都是一家人,也不好意思干那档子事。
砖头垒起来一堵堵高墙,正好给那些想要循环的人找了地方。
下务村的夜又热闹起来,人们不只喜欢在帐篷里睡觉,还喜欢在外面运动。
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在山上回想,就像小虫子一样往谁在帐篷里的人耳朵里钻。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白天却都装作跟没事人一样。
程河清也忍不住,他正是年轻有力的时候,每晚上的香软挠着他的心,别提有多痒痒。
夜里三更,程河清睁开眼。
旁边的妮儿被程河清吵醒,也睁开眼。
已经那么久没碰过妮儿,妮儿身上汗液掺杂着香气的味道直往程河清鼻子里钻。
程河清脸微微一红,心跟着砰砰直跳,身下的小兄弟控制不住的挺起了身子。
程河清手开始不老实,摸着妮儿的小手,说:“妮儿,俺想你了,要不然,你陪俺出去逛逛?”
大半夜的,有什么好逛的。
妮儿听到程河清的话,立马就反应过来程河清想要干啥。
她在村里,晚上又不是没有听到过那种声音。
这几日她也想,只不过碍于程河清太累,她一直没有好意思提出来这件事。
现在程河清提出来,妮儿脸腾的一下红了,答应着恩。
两个人出了帐篷,二话没说直奔半山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