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的情况越来越好,程河清的希望越来越大。
没过几天,程河清就不再去给大力施针,而是让他先喝着自己给他配的药。
大力的病已经好了一半,剩下的,要慢慢进行调理。
喜鹊嫂被滋润的越来越年轻,以前蜡黄的脸白里透着红,就像开启了人生的第二春。
程河清没闲着,治好了大力,转身就奔向城里去找爽儿。
知道程河清要来,爽儿一早就在家里等着。
她心里有些不安,不是不相信程河清的医术,而是知道这个病有多难治。
直到程河清来,爽儿的手都是冰冰凉。
程河清安慰爽儿,说:“俺的心里有七八分把握,你相信俺,成了,咱就放了心。不成,咱们再想别的法子。”
爽儿点点头,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听程河清的。
天明都夸河清哥医术高,她得相信程河清。
爽儿说:“行,那俺就试一试。”
程河清拿出装银针的包来,说:“你回屋里,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
爽儿心猛地跳动一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她不知道程河清要要干啥,好好的让她脱衣服干嘛。
爽儿捂着身子,不好意思。
说实话,她对程河清还是有一丝的憧憬。
四年前的喜欢,不是白白喜欢。
爽儿对程河清的感情,让爽儿也不明白。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觉得程河清是哥哥,可一看到程河清那精壮偷着古铜色的肌肤时,她又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爽儿在心里乱想,难不成这个病是需要男女结合才能治好?那她要不要顺从,这样是不是会对不起天明。
爽儿半天不动弹,程河清才反应过来时怎么一回事。
大力是个男的,让他脱衣服肯定没有这么扭扭捏捏。
但爽儿不一样,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说不定连天明都没见过她的身子。自己突然就提出这个要求,肯定让爽儿有些难堪。
程河清轻咳了一声,说:“你不要多想,中医治病讲究施针,俺就是单纯的帮你扎针而已。要是有别的法子,俺肯定也不能这样。”
爽儿听完程河清的解释,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有一点点的失落。
爽儿不知道为啥会有这种的落差感,她为自己感到羞耻,赶紧努力的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想些别的事情。
爽儿回了屋,脱干净后躺在床上。
就算知道程河清是治病,但心里还是出的紧张。
程河清洗干净了手,一推开门,就看到爽儿雪白的后背和圆翘的屁、股。
程河清不想多想,但面对这种场面如果没个反应,那他就不是个男人。
爽儿长的漂亮,原来在厂子的时候,就不乏有大批的追求者。
现在过了几年,爽儿慢慢长大,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水灵。
程河清的兄弟在不知不觉中撑了起来,他努力压制住心里的躁动,撇开眼不去想那些,他心里只有妮儿一个人,爽儿是他的妹妹。
程河清拿起银针,集中注意力。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扎错,可是能要闹人命,程河清不敢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