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下务村,宁静,宁静中带着热闹。
程黑躺在床上,兰妞的样子让他久不能忘,身子有了反应。
旁边的河清娘感受到了,这老头这几天发经,每天晚上都要折腾一下。
“死样~”
娇嗲一声,河清娘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里面传出某种荡人的声音。
仿佛瘟疫蔓延,这股子声音在大多数人家都能听到。
谢菊花家,一道黑影翻过篱笆墙,敲了几下门,三长,两短。
屋里马上有了动静,下炕的声音。
脚步轻悄悄的,油灯没点,就这么摸,接着就是门栓响动的声音。
黑影见门打开,慌忙就钻了进去,关门时还不忘往外头瞧了几眼,没发现什么异常才拉上门栓,两人轻车熟路的到炕上。
“老三,你个死鬼,这么多天也不来看看俺。”
谢菊花的声音响起,似埋怨,似撒娇,听的人酥麻。
“这不是来了么?可想死俺了。”
大老三说话间已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躺进被窝里。
被窝热乎着,谢菊花也光着,就着黑色,两人脑子里面都在回味大汗淋漓后的感觉。
再没有过多的话,两人纷纷躲进了被窝里头,连头都埋了进去。
张大锤家。
大姑娘小媳妇,那滋味尝试过就忘不了了,这几月怀孕,可没把谢巧巧跟张大锤憋坏。
两人都光着身子躺在被窝,张大锤把头埋在谢巧巧胸膛上,拼命的啃食那两颗初熟的葡萄,嘴里阿巴阿巴的。
谢巧巧闭着眼,享受这一刻。
啃食了一阵,两人都停了,不敢有大动静,对宝宝有害。
张大锤到一边自己解决,谢巧巧在被窝,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下,身子里又憋着股子火,躁的拧了几下被子。
狗蛋家,窗子动了几下,一个影子趴在上面。
“哔哔!”
窗外的声音让狗蛋娘悄悄的坐起来,打开窗户,村里李二狗的身影出现了。
李二狗最近可是行了大运,整个人都倍儿精。
二十年前,李二狗的老婆因为他酗酒离开了家,只留下一个女儿,从此之后,也没姑娘再肯嫁给他,都嫌弃他。
李二狗成婚晚,刚开始喝酒是解闷,没老婆,心里躁的慌。
农村也不像城里,夜店酒吧到处是,再不济,在家看电视也能打发时间。
农村可啥都没有。
一到夜晚,除了那事儿,就再没别的可干。
人家夜夜那啥,自个夜夜凄凉,李二狗实在受不了了,就经常弄点小酒,喝完好睡觉。
一来二去,就上瘾了,天天都得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