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那我就好好满足满足你,干烂你后面这个小骚洞。”
烫硬的肉茎从衣物里解脱出来,对准湿软的菊口,顶上去,大力地寸寸推入。
幽深的肠道好似深不见底,虽然入时艰难,却是整根都完整地吞吃了进去。稚嫩的肠肉细滑紧窄,严丝合缝地裹住了整根性器,最外的一环更是用力地绷住肉根,小手一样紧紧抓握着,阻碍着进入,推挤得肉棒酸麻难忍。
羽生压着她的臀,手掰开臀瓣,看着肉棒把那皱褶密布的菊眼撑开得几乎绷成半透明,紫粗一根没进去,下方是塞在屄口里一根黄瓜。
强烈的视觉刺激把性欲激发到了顶点。羽生擎着春天,咬着牙,体味着里面紧窄的包裹,耸动着臀部抽插起来。
前后两个洞,一个冰凉,一个烫热,都塞得满满胀胀。肠道的抽插剐蹭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传递到淫柔乱抖的小屄里,激得那里包裹得更紧更用力,纠缠着被磨蹭得酸麻难忍。
肠道里紧密细滑的包裹也是无比销魂,羽生强压着马眼处的酸麻,低喘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学长…………啊…………学长大鸡巴要干死了…………屁眼儿和骚屄都好舒服啊…………好痒嗯…………”异样的刺激从前后两个洞联合着传来,春天被磨得志皆失,眼角发红,呻吟声一浪骚过一浪,下身不断喷着淫水。
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本殿里响得羞人。供桌上的八幡几乎都随着摇晃了起来,杯盘烛台摇摇晃晃,每撞击一下,都跟着一连串细碎的响。
羽生掐着她被撞得摇摇晃晃的臀,凑到春天耳边低声说:“你的浪叫可是连外面的人都听到了,你说等下有人进来,发现我们在这么圣的地方干这种下流的事情,会不会他们也忍不住,掏出鸡巴来插进你骚屄里干你?”
“不、不要…………我不叫了嗯…………学长轻点…………屁眼儿要被干坏了…………”
春天艰难地捂住了嘴,想要压抑住不受控制的媚叫,却被羽生扯开,好像就想听她叫出声来,招惹来不该出现的观众似的。
“啊…………啊哈…………不行了…………太深了…………学长啊啊…………”
细碎婉转的呻吟断断续续,娇媚刻骨。身体撞击得她小腹一次接一次磕在桌子边缘,都磕出了青紫的淤青。春天死死咬住了嘴唇,从鼻子里低低呻吟闷哼着,两眼翻白着几乎昏死过去。随着随后一次大力撞击,她明显听到自己身体里传来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小穴里塞着的那根黄瓜,在两人激烈的肏干之下,被生生撞断了!流出冰凉的汁液来,浇在了她阴道里面!
而肠道里此刻也浇上了另一种温度完全不同的液体。羽生射精了,滚烫浓稠的精液烫得她浑身都在颤抖,小穴死死裹住里面断掉的黄瓜,蠕动收缩着高潮。
春天瘫软着趴在那儿,腿间淋漓的淫水一股股向外喷着。
然而一波高潮还没有结束,羽生便毫不留情地抽出了肉棒,冷漠地整理好衣物,把她屄口里半截断掉的黄瓜猛地抽出来,用手推挤旋转着塞进了屁眼儿里。
前后两个洞,各塞了半根黄瓜,堵住了里面的精液。
“含好了,等下可别大庭广众的掉出来。你丢得起这个人,我们社也丢不起。”
似笑非笑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讥嘲。春天撑着身子从桌上爬起来,低头沉默地整理好衣物。
还好,没留下什么污渍。
只是身体里满胀的异样感觉羞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