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看着身下的女孩满面红光,双眸盛满了水,他不由得想到话传说中女娲刚造出来的的小女娃是不是就如她这般天真幼态,惹人怜爱。
子青情难自禁低头在公主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他猛地抬头眼中带着慌乱:“奴,奴失礼了。”
纯越只觉得浑身发热,却发现子青好像也不舒服:“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红?”然后抬手捏了捏,“还好烫。”
子青滚烫的耳朵突然被温凉细腻的手指摩擦着,他浑身一震,身上的血液都冲向了小腹:“公主,奴可以继续吗?”嗓音竟有些嘶哑。
“嗯。”
子青得了首肯,手掌不再是虚拢着,他两只手都压在了少女高耸的胸脯上揉捏把玩。
纯越似舒服似难受,双脚蹬着床单双手捏着衣裙,嘴里也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子青听见公主欢愉的哼声像是受到了鼓舞,手上些微用力,大拇指按在凸起的红樱桃上轻轻打转,纯越不知自己是愉悦还是难受,微微挣扎着,衣领开了大片,白嫩柔软的乳肉呼之欲出,子青的手不知何时已钻入了衣领内把玩着手下温暖的凝脂,少女的乳房被他一把握住,像一只小白兔似的轻咬他的手心,子青一边揉弄一边抽开少女的衣带将两只小白兔放出牢笼,然后他像为公主按摩手指一般俯身将小白兔的小红唇含入口中轻轻吸吮,慢慢的他不再满足,用口腔深深裹住少女柔润弹嫩的乳房大力吞吐着舔舐着。
纯越看着埋在自己身前的子青,她觉得他好像是饿极了的婴儿在疯狂吸吮母亲的乳汁,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丝羞耻,女人的天性让她好想像安抚婴儿一般抚摸子青的头发,她也这么做了,而身上的少年更加卖力,仿佛要将自己的乳房一口吃掉。
子青吸得太用力让她有些疼痛,她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嘶,疼。”一出声她感觉这不是她的声音,而是树林中修炼成精的狐狸,婉转妖娆。
子青抬头,红唇上沾满了湿润更像是刚吃过奶的小孩:“奴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