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达硬挺的性器终至释放,喷出的白浊撒在她赤裸深红的臀瓣上,流入臀缝。性器抽出的一刻,她如棉絮蜷成一团失力倒地。
塔伦带着奴仆入帐,替他着衣,蹀躞带的金扣嵌入孔洞,一切都恰到好处。他适意地理理翻领,捞起雁儿光裸的臂膊,睥睨那个汗湿衣袍的男人,手指侵入她的檀口,低语道:“小淫奴,你便用这里去给他解解药性罢。”
她脑中似有滚雷炸过。此时的奴仆忙着拾掇满地狼藉,并于食案重摆酒肉。他们对此前及行将发生的糜艳性事视若无睹,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舒达松手,从容地坐回麋皮软垫,眼睛跟着雁儿爬行的动作,衔了颗嘉庆子在舌尖。
“光是肏岂非与那猪狗无异?总得找点乐子。”塔伦想起他曾说过的话,不由偷觑他一眼,见他嘴角微弯,入迷地望着那两人。
主子果然不是常人。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他心头。他无力阻止舒达,也不欲看戏,于是他无声地离开,站回毡帐前,于夜风中值守。
两人半丈的距离好似隔了万丈山峦。她沁凉的手指触上他冰冷衣扣,他压抑喘息,她双手轻颤。
“哒。”革带扣解。她的右手从那密林里探出涨大的玉茎,数条青筋分明。左手顺势而上,摸上他赤红的茱萸,那处因了媚药之故,亦是敏感。他脸色泛红,克制着齿间的呻吟,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滚”字,尾音却是绵软酥柔。
柔媚无骨的纤手握着他的玉茎,她看着那铃口渗出晶莹的水液,伸出粉嫩的舌,慢慢舔舐,慢慢……将其含入。
她吃得认真,温热的唇舌舔过茎身各处,火山翻滚搅腾的岩浆,冲至顶端的缺口,迟迟不能宣泄的欲望立时便要喷薄而出。
不……不可以。他狠咬下唇,咬破的唇瓣滴下血来。便是死了,也绝不让他称心如意。
专注吸吮的雁儿不会不知道血腥的滋味,可她没有停。那血和着水液挂在她嘴角,她脑仁轰鸣,眼中空茫,本能地加快吞吐的速度。
下体的快感冲淡痛楚,他的意志仍是极难与本能的欲望相抗。混沌清醒,墨黑天空白光绚烂。殷红的血衬得他的脸愈发煞白。朦胧迷幻,他整个人剧烈抖颤着。不得动弹的他,脸上笑容诡异,下一刻他不假思索地咬向自己的舌根。
血前赴后继地涌出,他终是感受到了疼痛。这般令人窒息昏迷的痛楚,他少时体验过,如今拜她所赐,他再次深切体会。
又有谁会来怜悯自己?
心脏带着太阳穴剧烈地跳动。不消一刻,所有的跳动骤停。他的头无力地垂落,玉茎回复绵软之势。跪于他身畔的雁儿被他的血沾染半具身躯,呆滞地盯着血滴漫上毡毯,硬生生地将那赭色涂成赫赤。
本悠闲懒坐的舒达脸色微变,深灰色的眸子依旧透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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