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严正均忽然莫明其妙的这样问自己。当时他就觉得怪想问他什幺意思,但是严正均不让他问,只是对他说……
“如果我不见了,你不用来找我,也不要停下来等我,因为我一定会再追上来的。你是我这辈子的宝贝,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会追过去的。”
当时……他以为严正均是在用甜言蜜语哄他,为了让他安心。难道不是?
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敏感了?只是一天没有联系,严正均连公司也请了病假,也许真的病了?
可是为什幺不接他的电话?
有力气关机,接下电话会死啊?就算他只是个奴隶,他也是有底线的!一会儿对他好一会儿又把他扔的远远的,这样大起大落的他受不了。他可以忍受严正均花心、忍受他跟别人乱搞、甚至忍受严正均只把他当个方便的解决性欲和找乐子的工具,但是他受不了严正均这样玩他!
去找那个男人,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他已经受够了一个人坐在孤零零的房间里胡思乱想,与其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宁原去找那个男人问个清楚,就算给他一个痛快也好!
心里的愤怒已经远远多过了痛苦和悲哀,沐澈一直等到了下班,然后去了严正均家,冷冷的瞪着眼前的门,然后按响了门铃。
门铃只响了一声门就开了,沐澈愤怒的眼却在看清门后的人时变成了惊讶。
站在里面有男人穿了一条长裤,裸着上身露出了半身结实的肌肉,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上还布满一层油光,好像刚刚才运动过出了一身的汗。男人的脸看上去也很端正,一双眼睛高傲又有,正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看着他。
这个男人,沐澈总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找谁?”男人冷傲的问到。
“严正均呢?”沐澈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男人挑眉,看着沐澈的眼似乎多了点兴趣,“他在二楼。”
沐澈侧身就想进去,男人却快了一步的用身体拦住了门,扬着嘴角问到,“你是谁?”
男人的存在已经让沐澈很不爽了,现在竟然还一付主人的姿态查问他,沐澈强忍着不快说到,“我是谁不关你的事!要幺让他出来,要幺让我进去!”
男人听了他的话倒没有生气,反而让开了身子,“让他出来恐怕不太可能,我带你上去吧。”
那句话里“这里我比你熟”的感觉让沐澈气得想杀人,但是严正均确实没让他上过二楼,沐澈无可奈何的,只能跟着男人往里走。
上了二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长到可以当保铃球道的长长宽扩走廊,左右各两扇门,男人转身打开了右手边的那扇黑色木门。
这里……难道是主卧?
这房间足有半个蓝球场的大小,里面各种家俱设备一应俱全,比起严正均略显朴实的房间,这间房间就跟楼下的客厅一样显得简单却大气奢华。
跟着男人进了这间像是主卧的房间,沐澈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现在再看眼前的男人,沐澈突然觉得比起严正均,这个男人的气质才更适合这套奢侈的大房子。
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男人也没有停步的直走到了对面的一扇黑色的房门前。看样子应该是主卧附属的房间,但是门上却装着一把显眼的密码锁。而且如果沐澈没有猜错的话,这门的隔音效果也应该很好。
总觉得有什幺不太对,可是一时间沐澈却想不出问题在哪。只是直觉的,他感觉到严正均瞒着他些什幺,而这个男人却会让他知道那些严正均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男人打开了门,阔步走了进去,直到他走进里面沐澈才看清房间里的样子,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吊在房间正当中的严正均。
类似于绝色那里的调教室的房间,周围放满了各种型具,而房间的当中,那具总是温柔的抱着自己的身体被高举着双手吊在天花板上,全身都赤裸着,一条条狰狞的鞭痕遍布全身,甚至连腿根、腰侧这种极度敏感的地方都有。更加刺眼的是,一根细长的管子从他的性器里伸出,连进了旁边的一个瓶子里,瓶子里已经装了点黄浊的液体,那应该是通过导尿管流进去的尿液。
沐澈愣在那,头脑里一片空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