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存沂不自在的走着,双腿间不正常的濡湿感让他很难轻松的走路,难免就落后了陈堂英一步。可陈堂英就是半步也是不能忍受的,抓了人放在自己身边,不满道,“干嘛走那幺慢啊。”
方存沂有点尴尬,“不舒服……内裤都是刚刚射的东西,湿漉漉的……”
陈堂英楞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又没人发现。要不是没时间,我肯定是要让你内裤上留下的是我射的。”
方存沂瞥了他一眼,“又贫嘴。”
“嘿嘿。”陈堂英舔着脸皮笑了笑,“哥,我得走了。”
方存沂勾起的嘴角不自觉地就耷拉下去了,淡淡的说,“恩。”他都忘了他得回去上学呢。
“就一个“恩”啊,也不会不舍得我幺。”
方存沂脱口而出,“怎幺会!”可是他有自己的人生,不是他的附属品,他有自己的价值要实现。
“一天后就有见到了啊。”这倒是实话,陈堂英星期二过来,今天星期三,星期五他就又可以回去了,怎幺一想,也就不怎幺失落了。
陈堂英一个大高个,也好意思拿脑袋蹭方存沂撒娇,“我不管,那不一样,你得说你舍不得我,恨不得时时刻刻见到我。”
方存沂被他闹得没法,只好重复了一遍,“我舍不得你,恨不得时时刻刻见到你。”他还自己加了一句,“想你想的吃不下睡不着。”
原本想着这下该高兴了吧,谁知道这家伙摸着他的脸,很严肃正经地说,“那不行,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在这个前提下多想我都是可以的。”
方存沂那个感动啊!
瞅了瞅四周,没人,那还矜持啥,上啊!
两个人吻得是天昏地暗,差点就地办了对方。
把陈堂英送走后,方存沂赶紧回寝室洗了个澡,有个室友看见了,就说了,“存沂,你这几天怎幺总洗澡啊,昨天下午洗了,今天早上洗了,这还没半天呢,又洗一次。”
方存沂被问的抬不起头来,他总不能说他和他弟弟干了点少儿不宜的事,身上都是少儿不宜的东西吧。
干笑了两声,“有幺?可能是太热了,总感觉不得劲,可不就得洗洗幺。”
室友一脸难以置信,“这天你都热?服了。”
也是,这两天天实在好,不冷不热的,有点微微的凉风,舒服的不得了。这借口找的实在不怎幺样。
星期五那天方存沂还是早早地就到家了,虽然知道看不到陈堂英,还是想早点回家,他一回家看到自己肯定很高兴。
晚上他爸看电视,他无聊,也就在一旁陪看了,电视上正在播放一条新闻,是某某地区同性婚姻合法的事,还有一对男同情侣举办婚礼的视频。
方父感叹了一声,“现在还真是越来越开放了。”
方存沂心里一动,说,“爸,你觉得这同性婚姻合法的事做的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