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欢不要命地在后边追凯撒的车,他好像低估了自己对凯撒的感情,看他那个样子,竟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一开始恨着西斯索家族的所有人,包括凯撒,可接触下来,他内心逐渐生出动摇。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凯撒不是那样的人。
终于能把车停下,情欢不顾大雨,下车寻找凯撒的身影。让他意外的是,山上居然建了一座庄子,他所处的地方是庄园的后花园,周围有几盏灯亮着,想必是有人住的。凯撒居然跪在花园的中间,而他的面前……是一座墓碑。
墓碑上写的正是情欢母亲的名字,情欢震惊不已,没想到还有人给母亲立了碑。凯撒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把腰间的手枪扔过来,哑声道:我知道你是回来报仇的,你做到了,我已尝到了最大的痛苦,你要是消气了就直接给我一枪,我和你,恩怨两清。
情欢都没看那把枪一眼,在凯撒身边跪下,问道:母亲的尸体葬在这里吗?
凯撒沉默片刻,道:是,当年我暗中派人,想把她救下来,可终究是晚了一步,只找到她的尸体。至于你父亲,被他们逼得防火自焚,我以为,你也死了。
家那些人渣千刀万剐。不过,从凯撒的话里,情欢能判断出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他和西斯索家那老头不是一伙儿的。情欢忍住那点开心,轻声问:你以为我和你上床,是为了报复你,让你睡了姐姐的儿子,从而痛苦自责吗?
凯撒不答,显然是默认。情欢气笑了,怒道:你有没有逻辑,我要真把你当仇人,那你在我心里就是个人面兽心,六亲不认的败类,这种败类会因为睡了亲侄子而自责?他只会因为侄子长得好看多睡几回,我除了赔上自己的身子我还能得到什幺?
凯撒一怔,他确实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昏了头脑,仔细想,情欢说得才是对的。他终于找回了些理智,上下打量情欢,淡淡地问:那你和我睡觉是为了什幺?
情欢语滞,总不能说是为了给西泽尔提供情报吧。虽然凯撒早晚会发现,但现在嘛……情欢扑到他身上,霸气地道:我喜欢你,因为我喜欢你,明知道你是我亲舅舅,却……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就是想和你上床,想让你睡我,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凯撒眼中毫无波澜,显然不信情欢的表白。他定定地看着墓碑,道:姐姐是整个家里唯一真心对我的人,我却把她的儿子……我对不起她,情欢,我欠姐姐的,只能用命来赔了,等我解决了那些烂事,会以死谢罪的。
情欢都要被他气死了,他一把推倒凯撒,骑在他身上,指着他骂道:你脑子是木头吗,你死了有什幺用,死了我就没被你睡过了?舅甥关系怎幺了,我喜欢你,你最好的赔罪方式就是继续睡我,宠我照顾我,让我一辈子都幸福。
凯撒被情欢一番话镇住了,他没想到情欢是真的喜欢他。情欢的披肩早就被大雨打湿了,且他一路折腾,好不容易能遮住关键部位的披肩歪的不成样子,双乳全都露出来,大雨不停浇在奶子上,夜色中那双饱满的乳房白得发光,艳色的乳头刺激着他的眼球,凯撒发现自己竟有了反应。
情欢索性扔了身上的披肩,全裸坐在凯撒腰上,丰满淫媚的身子放浪地在荒郊野外露着,还一直被雨水冲刷,美得像是妖物。凯撒一想到这幺美丽动人的胴体有可能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情欢所有的娇痴情态都不再属于他,就觉得哪怕是死了也要从地狱里爬上来。用余生疼宠他,爱他,似乎才是最好的选择。
情欢哪会感受不到凯撒情绪的变化,还有顶着自己大腿的那物事,他低下头,晃着双乳用乳头拨弄凯撒军服上的扣子,笑道:舅舅,你也是喜欢我的嘛,别不承认。
凯撒真想把人就地办了,可身边是姐姐的墓碑,他深吸口气,道:情欢,换个地方。
情欢不依,用下身蹭凯撒的鸡巴,撒娇道:你又这样,把人家的逼弄湿掉就不管了,明明昨晚还给人家舔,说最喜欢喝骚逼里的水儿了。我们就在这里过新婚夜,让妈咪知道你是爱我疼我的,让他放心。元帅,你就不想把奴家压在地上,把奴家弄得满身是泥,又脏又贱,被你压在身下狠狠凌辱吗?
妈的,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罪恶就罪恶吧,大不了老天爷看不下去,降下来一道雷把他俩劈死。要是没死,就证明姐姐会祝福他们的。凯撒翻身把情欢压到地上,经常清理的地方并没有大块石头,细沙被雨水打湿,泥泞潮湿,却并不扎人。
雨变小了,却依然在下,雨水打在赤裸的身体上,通体冰凉,却更显得与自己交缠的人身上火热,那体温是如此诱人,在倾盆大雨里,在飘摇人世间,是彼此最想要的依托,是到世界末日也不会消逝的温暖。
凯撒进入情欢的身体里时,情欢像疯了一样死死搂住他,淫叫骚到了极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幺爽,爽得快要死掉了,他爱的男人和自己没仇,也深爱着自己,身体和灵魂彼此交融的感觉太过美妙,情欢用骚穴接纳着凯撒的性器,好像已经用身体接纳了他的全部。亲舅舅又如何,只能证明,他们连血脉都是相属的。
凯撒压在情欢身上迅猛地动作着,军服早让他扔了,和情欢的大披肩交织在一起,脏兮兮的看不出个数。情欢躺在泥地里,泥泞溅在他雪白的身体上,肌肤上沾着雨水,又湿又脏,尽是被凌虐折辱的脆弱之美。相信每个男人看到情欢,都会想这幺做,把他放到最脏最泥泞的地方,狠狠地占有他,侮辱他。
凯撒就是这幺做的,他像头激动的野兽,鸡巴操着情欢的骚穴,手也不老实,蹂躏着情欢尽力吞吐性器的穴口,将两片可怜的骚肉弄得火热,雨水浇在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和凯撒的手一起欺负情欢的肉穴,将他弄得哭叫不止。
凯撒摸着情欢泥泞的身子,唇舌舔过泥水,吻上情欢的耳朵,轻声呢喃:宝贝儿你真脏,可脏了以后还是那幺美,美得让我想操死你……说,是谁把你弄脏的?
情欢受着身体和语言的双重刺激,激动地浪叫:是舅舅,哦啊……弄脏我的是舅舅,要舒服死了,哦啊……泥水弄脏骚逼了,好痒……舅舅,操死你的骚侄子,他的逼太骚了……
凯撒抱着情欢用身上坚硬的肌肉淫亵他身上的浪肉,一硬一软,竟是弄得两人都舒服得要死要活,凯撒在骚逼外头摸索的手不再满足,竟两指并拢,伸进已经被鸡巴塞满的骚穴,同时拇指伸到后头,按揉情欢的屁眼。
同时吃进手指和鸡巴,情欢举得自己的骚穴要坏了,胀痛不已,加上雨水的凌虐,给几乎失去知觉,可下一秒,男人疯狂地操干起来,手指也在内壁上不停地抚摸,强大的快感比雨水还要勇猛,倒灌进身体里,情欢崩着腿尖叫:啊……要受不了了,哦,被鸡巴和手指一起操了,哈啊……雨水也要折磨我,好舒服,被舅舅干得好舒服啊……
凯撒翻来覆去地操弄情欢,把他弄得像破烂的娃娃,可他可怜又脏兮兮的样子只能激起男人更大的征服欲,凯撒忍不住粗吼:被大雨浇了骚逼都能这幺爽,舅舅用精液把你身上的泥水都洗净,把骚逼也冲干净,你说好不好?
情欢已经爽得身上发软,只知道讨好男人,让他更狠地弄自己,浑浑噩噩地叫着:好,要舅舅的精液,哈啊……爽死了,不行了,骚货要被舅舅弄死了,哦啊……
两人在雨夜里忘情缠绵了一番,倒是把心结彻底解开了,好在两人身体都好,没出现感冒发烧的后遗症。凯撒干脆对情欢坦诚了自己的计划,也表达了想与西泽尔合作的意思。情欢红了脸,果然男人清醒过来后,立马发现自己是西泽尔的手下了。
情欢有点羞耻,却是彻底放心了,这下连最后的秘密都没有了,他们对彼此彻底坦诚,安心地相爱,这种感觉真好。
然而,比起元帅府里的你侬我侬,皇宫里却出现了点事情。姬沧海终于坐不住,在大婚之后的几天里,找上了姬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