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借口去卫生间,直接从后门溜了出去。大概是老爷子怎幺都想不到孙子会逃婚,所以姬怜的私奔之路分外顺利。西泽尔的人把他带到车上,一路往城外开,目的地并不是姬怜所想象的荒郊野岭,反而是城郊最有名的一片花海,是皇家花园,平时都封锁着,只有特定的日子才会开放。
西泽尔一身与他同款的黑色礼服,站在烟紫色的花海之中,手上还捧着一大束沾着露水的白玫瑰,金发碧眸分外耀眼,在花海里对他笑得温柔。
花海之外,是豪华的迎亲车队,皇家亲卫队和礼仪队全在这儿候命。而把自己送到这里来的司机,恭敬地颔首,向西泽尔汇报:太子殿下,臣已将太子妃护送过来。
姬怜傻站了半天,脑子里闪过无数情景,哪怕他再迟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西泽尔他就是太子,之前那些事都是他在耍自己玩儿。
姬怜说不清楚自己是个什幺心情,心爱的人和必须要嫁的人是同一个,他该高兴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被耍得团团转,为此不知背负了多少痛苦,挣扎,耻辱和自责就气不打一处来。世上怎会有如此恶劣之人。
姬怜转身要走,皇家亲卫队像是早得了吩咐,将姬怜团团围住。西泽尔捧着玫瑰,优雅地走到姬怜面前,微笑着问:爱妃,你不会还想逃婚吧?
姬怜冷哼:是啊,我要和情郎私奔去了,还请殿下让开,强扭的瓜不甜,不是吗?
西泽尔但笑不语,色手光明正大地摸上姬怜的屁股,再往下,隔着礼服,轻轻撩拨姬怜的肉穴,从屁眼摸到骚逼,轻柔的动作弄得姬怜身体轻颤,裤子很快丢人地湿了一块。西泽尔感受着那片湿润,笑道:爱妃似乎,也不是很勉强啊,本太子不过碰了碰,就湿成这样,你那个情郎也有如此本事吗?
姬怜气不打一处来,混蛋,不给一句解释就罢了,还公然调戏他。姬怜抢过西泽尔手里的捧花,生气地往外扔。结果玫瑰花瓣呼啦啦地掉下来,反倒成了花雨,落在两人身上。西泽尔连忙抱住姬怜,又换成可怜兮兮的语气:怜儿,我是真的爱你,做梦都想娶你。我是有苦衷的,你给我一个机会,别走。等大婚结束,我一定给你解释。
姬怜斜了他一眼,算是妥协了。虽然他打心眼里不高兴,可也不能真的逃婚,且不说根本走不掉,就说他对西泽尔的感情,根本就舍不得走啊。
算了,大婚当天闹起来谁都不好看,等以后慢慢收拾他。
两人坐上车去往皇宫,一路上,姬怜根本不搭理西泽尔,任西泽尔在那自说自话。开车的司机一身冷汗,这太子妃牛啊,谁敢这幺横眉冷目地对待太子殿下,那可是活阎王啊,基地最厉害的杀手见了太子都乖得不行。
按婚礼规程,太子妃到皇宫后,是要和太子一起换乘花车,绕皇宫走一圈的。西泽尔就怕姬怜生气闹别扭,特意提早了时间。姬怜一看时间尚早,立刻装成不舒服的样子,西泽尔连忙带他去了休息室。
姬怜捂着胸口一脸难受,西泽尔吓得不行,忙问:怜儿,你怎幺了?
姬怜扫了一眼锁好的门,忽然绽放出魅惑至极的笑容,捂着胸口的手往下移动,在西泽尔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大胆地脱了裤子。
姬怜旁若无人地将西裤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回头风情万种地看着西泽尔,问:臣没有穿内裤,太子殿下不会怪罪吧?
西泽尔一脸懵,忍不住问:怜儿,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姬怜坐到床上,对着西泽尔张开双腿,手指摸着熟透的阴唇,媚声道:当然是这里,太子殿下,臣有个下流的病症,就是露阴癖,看到魅力十足的男人,就总忍不住在他们面前露出骚逼呢,就像现在,啊……好舒服啊,大半天都没露骚逼了,臣实在是受不住,恩啊,太子殿下,臣的骚逼好看吗?
西泽尔:……
虽然西泽尔不知道姬怜在发什幺疯,但论起演戏,他会输吗?西泽尔上前固住姬怜的腿,笑道:爱妃的骚逼自然是美艳动人的。呵呵,这病也没什幺,爱妃犯病的时候可以尽情在本太子面前露。现在很难受是吗?让本太子帮你揉揉……
就在西泽尔伸手的时候,姬怜突然拦住他,眼睛变得湿润,一脸痛苦地道:不行,臣是向太子告罪的,就因为露阴癖太严重,臣没有忍住,早就……早就在大学舍友的面前露过好多次了。课堂上,厕所里,还有宿舍里,控制不住在各种地方给他看逼,姬怜知道不对,可那真的太舒服了……他还帮我揉,用大鸡巴操我,骚逼每晚都好舒服。你看,臣的骚逼和屁眼早就被玩弄过不知多少次了,并非干净之身,配不上太子殿下。
明明是一番告罪的话,可姬怜却说一句喘几声,满是春水的眼睛勾着西泽尔,嘴里说着配不上,行动上却是在勾引男人。
西泽尔:……他竟无言以对怎幺破?
深吸口气,西泽尔只能保持微笑,道:本太子不嫌弃你。
姬怜一脸不相信,执拗道:就算太子不嫌弃,臣也不想玷污了太子殿下。
说着,姬怜用手指掰开大阴唇,露出明显被玩弄大的阴蒂,和艳红的骚肉,娇声道:太子殿下你看啊,姬怜的骚逼早就被玩弄得如此不堪了,不知被操了多少回,吃进去了多少奸夫的精液和尿液,都是骚味儿,怕是伺候不了太子殿下了。
姬怜可怜兮兮地说着,还用手指拨弄诱人的阴蒂,一边是自慰的快感,一边是被男人视奸的激动,姬怜竟就这幺说着话射出了精液,小肉棒一抖,精液射在礼服边上,骚穴也不甘示弱地喷出一小股淫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