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若和曲星灿是一对双胞胎,他们有着相同的父母、相同的血脉、相同长相,还有完全不同的性格。更多小说 ltxsba.me
因为比弟弟早出生五分钟,所以曲星若是哥哥,而从小就显现出了大脑比同龄人更加聪明的曲星若从长辈那里得了一个概念——哥哥应该照顾弟弟。
因为更聪明,他的思维模式也经常比同龄人要成熟,在曲星灿还是个整天恶作剧的小学生的时候,他就会一边在心里嫌弃他们幼稚,一边跟在曲星灿旁边看书,然后在曲星灿被抓包的时候帮他背一半的锅。
实际上不背锅也无所谓,他们的父母也并不会对恶作剧的两个儿子怎么样,她们一直不怎么管他们。曲星若不像是整天惹是生非希望吸引父母注意力的曲星灿,他在小时候知道她们的婚约只是一场交易之后就没指望过她们有什么父母责任感。反正她们给了足够优越的资源和普通人望尘莫及的家世,某种意义上是真正的放纵和溺爱了。
反正没有人会管,曲星灿越长大做事越随心所欲。他们长相出色,不管在哪都备受瞩目。和冷冰冰的曲星若不同,曲星灿喜欢利用很有欺骗性的外表耍别人,曲星若也习惯了帮他收拾烂摊子。
然而——
“快点,别耽误我时间。”看他握住性器后僵住的动作,温珞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句。
曲星若漂亮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汽,带着泣音的呼吸声不住颤抖着。难道他照顾曲星灿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为什么要为了曲星灿在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面前自慰?
因为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兴趣,他自己私下极少自慰,更没有接触过女生,现在发生的事情完全突破了他的理智底线,让他的思绪就像是一团乱麻一样。不管再沉稳都只有十六岁的曲星若都快要因为耻辱崩溃了,眼眶都因为耻辱和愤怒红了一圈。
曲星若那双经常在键盘上敲打的手非常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很明晰。指尖也很细,而指甲修理得整整齐齐。然而他的性器和曲星灿的一样,虽然粉嫩,但却非常粗壮,茎身上的脉络很明显,看起来有点狰狞。
干净又漂亮的手放在肉棒上对比非常明显,莫名有些怪扭曲的荒诞淫乱。
曲星若动作生涩又僵硬地在自己的肉棒上缓慢套弄着,让他更崩溃的就是原本就已经有些硬挺的性器在温珞意兴盎然的视线下慢慢变得硬挺。他又不是蠢货,意识到温珞的视线让他身体背叛意识反而兴奋起来之后,他的脸霎时间都从通红变得有些苍白。
然而看着他动作的温珞已经发现了他过于敏感的反应,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声。
他原本就缓慢的动作顿时僵住,脑子里一片混乱的他原本用手臂挡住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看向她。温珞正用饶有兴味又带着些讥讽莫测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又一次感到了憋闷——如果不是她说射了才能走,他为什么要这样?她为什么又要做出一副嘲笑他的样子?
看见不仅被迫穿上旗袍还要被迫自慰的美少年羞愤欲死的表情,压在不停扭来扭去蹭着垫子的曲星灿身上的温珞都要笑出声了:“动作快点啊,你硬的不是挺快吗?”
直白的话语近乎击破了曲星若的羞耻心,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攥住旗袍的前摆,试图遮住一些让他不堪的部位,然而却让画面愈发淫靡。
要是这时候有人进来了,一定会被眼前荒诞的景象惊住。无法无天性格糟糕的曲星灿粘人乖顺地被压在垫子上,而平日里看起来冷漠傲慢的曲星若穿着胸口大开、侧开绑带交错的旗袍,站在压着自己双胞胎弟弟的温珞眼前玩弄着自己的性器。
曲星若收紧了手心,紧握肉棒的柱身,干净漂亮得有些透明的指尖上下运动时还会不小心碰到龟头下面的冠状沟。那里似乎对曲星若来说过于敏感了,哪怕再不情愿也会在碰到那里时条件反射地挺一下被旗袍包裹住的腰身,然后又在反应过来后羞愤地停住。
哪怕他心里对温珞痛恨无比,也没办法阻止因为温珞视线所以格外兴奋的身体,甚至因为下身的快感口中发出了阵阵的喘息。
一时之间,储物间里只有少年低沉克制的喘息声和下身动作时发出若有似无的粘稠水声。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未经人事的曲星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因为快感微微分地仰着头,腰背弓起把原本就过小的旗袍直接被扯地裙摆从大腿根部提起,原本还被遮掩了些许的的粉嫩坚挺肉棒直接毫无保留地都暴露在了温珞的视线里,曲星若此时却已经没有办法考虑了。
犹如实质的视线和她在曲星灿手上带着色情意味的抚摸都让快感成倍地累积,在他敏感的体内已经到了极限。他没一会,他便瞬间僵直了身体,身体也抽搐着,一直通红的眼眶也崩溃地掉下了眼泪,而手指间搏动的肉棒从龟头顶端喷出了白灼,大部分射到了黑色的旗袍上,在带着纹理的布料上慢慢地滑落下来,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曲星灿迷糊的呻吟还有曲星若带着泣声的喘息在有些狭窄的储藏间里回荡着,像是什么带着禁忌意味的哑剧,荒诞又晦涩。
真的按照温珞要求自慰而且射出来的曲星若虽然身体起伏着,大脑却仿佛停止了思考,控制不住眼泪一直顺着脸颊滑落。
温珞从曲星灿身上起来,收起蝴蝶刀放回自己的校服外套,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裙子,然后赤着脚踩着垫子穿上摆在地上的制服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顶着有点凌乱的猫耳头发甚至显得格外反差可爱。
她按照之前说的那样放过了曲星灿,收拾好自己就丢开曲星灿离开。甚至,她经过身体还在颤抖的曲星若身边时也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