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夫人想要如何玩呢?」头子听到闺房之乐立刻亮了眼睛。
凤别云一边解释,一边为瓷碗倒酒:「这个玩法还是我从书上看到的,很久以前就想尝试,一直没机会玩到,如今遇上夫君便能试一试。」她将瓷碗推到头子面前,红唇轻启,要桃花眼满是勾人的笑意:「我们来划酒拳,赢的喝一杯,输的脱一件,如何?」
头子觉得十分有趣,大笑拍腿:「就知道你不是正经的姑娘,小骚货倒是合我胃口,好呀,既然你想玩,老子就带你玩。」
一小壶酒马上见底,地上散了几件她的衣裳,好在新娘服很多,够她脱,她故做生气跺脚,声音酥的骨头都软了:「夫君!让人家一把嘛!」
头子拿出角落酒瓮爽快乾了一口,他抹着嘴角溢出的酒水,带着醉意:「以后夫君教你,来快些脱。」
头子继续划酒拳,皆是赢了,他恨不得立刻将她脱得精光,不过小娘子又羞又娇的样子很是勾人,他不急于片刻,生了耐心的逗弄着她。
只剩亵裤与肚兜,大片雪肤显露,此时头子已经瞪直了眼,仍保有一丝清明,凤别云不确定他醉得程度如何,看到空着的酒瓮,心下有打算,她双手环抱,脸上带着绯色:「我先为夫君宽衣,之后夫君在为我解肚兜可好?」
前面几次,头子见凤别云敢玩,不似之前每个掳来的娘子要死要活,戒心早已放下,他满嘴酒气洒在凤别云脸上,让她绷着的笑脸差点裂开。
她垫脚尖,想为他拿下新郎的头冠:「我拿不到夫君的头冠,都怪夫君过于雄壮威武。」
「都是夫君不好。」头子连忙赔笑,他蹲下身让凤别云取下他的头冠,凤别云在这瞬间举起酒瓮用力朝他后脑杓砸了下去,满腹怒气迸发:「娘的,光头学人戴什么头冠!」
哐啷一
想像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她的猜测是对的,山贼皮粗肉厚,砸不晕。
「婊子!」他头鲜血怒喝,眼能吃了她似,动作毫不怜惜扯着她的手腕,将人丢在冷硬的床上。
没有后招了,她失了冷静,只能用最原始、最无用的方法求助,她扬起的嗓子尖叫声刺耳,放在男人耳里,却是最催情的媚药,唤醒他4虐的慾望。
情急之重,她握紧手中准备好的簪子,心里历经挣扎,她知道这簪下去头子动脉会溅起浓烈温热的鲜血,然后他必死无疑。
不想杀人、不想杀人、不想杀人。
正当头子侵犯凤别云、凤别云举起簪子那刻,山贼打扮的少年拿着烛台往头子后脑杓敲去。
那少年正是李玄贞。
头子应声倒地,摊在她的身上,抹了她半脸血,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真血煳脸,纵然有强大的心里素质,还是感到害怕,她呼吸急促,不断往床边挪动,试图逃离这充满压迫性的躯体。
她抛去手中簪子,蹲下身摀住脸,努力缓解自己絮乱的呼吸,她不断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的,只是演戏。
不过几息时间,她冷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