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看着男人细致的动作,想起昨天自己的字字诛心,突然觉得自己真不是人,是有些歉意,于是她说。
“手机给我。”
景岑虽然不知道斯年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将手机解锁递给了她。
斯年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飞点了几下,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把手机还给他,“呐,下次提前问清楚。”
景岑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了。他兴喜若狂,来回看了好几次电话簿里的联系人,万斯年的名字赫然在上,他悄悄的改了备注,A斯年,这样她的联系方式就置顶了。他按照她的手机号码,又去加了斯年的微信,后者很快通过了。
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他原本以为今天还要接受斯年的语言洗礼,没想到事情会峰回路转。
斯年忙工作的时候,更偏向快餐,简单快速,她拿起汉堡啃着,空出的左手偶尔捏了捏后脖颈,长时间的伏案工作,让她的肩颈有些难受。
景岑看到后,谨慎的向斯年请示,得到她的首肯后,景岑宽厚温暖的双手才敢落在她的肩膀上,为她捶背敲肩,力度掌握的刚刚好,不会太轻没有效果,也不会太重增加负担。
为了更方便的按摩,景岑坐近了一些,斯年甚至能清楚的感知到男人的呼吸,脖颈处极为敏感,悠长的气息似乎贴上了她的肌肤,异的痒麻感一点一点蚕食着斯年的理智。他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脖颈,一捏一放,自成节奏。
万斯年突然想起在国外赶DDL的时候,压力很大,成宿的熬夜,日夜颠倒。有些同学会选择嗑药,提升兴奋度,虽然他们不赶DDL的时候嗑药也是常态。而万斯年则会选择特殊的方式进行放松,那便是找个帅哥做爱,大做特做,下不来床的那种。这样睡一觉后,第二天的万斯年就像打了鸡血,重焕容光。
于是,她突然转过身,轮子在瓷砖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万斯年指了指自己腿心的地方,情有多庄严,说出来的话就有多魅惑。
景岑确信他没听错,可她的表情那样圣,全无媚态,让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分明听见她说的是,“这里也好痛,也要按摩一下。”
忍不住了,如果是自己听错了,那便将错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