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却相当的淡定,连头都没偏过,只是手上脱衣的动作定了定,一脸嫌恶的对着背后的人说道:“还没看够?”
暮东立时回过,尴尬的关上门,人却还立在屋内,等到下一秒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又开门出去了。他在过道上踱了几步,又犹豫着往回走,站在她门外等了好一会,面色绯红的叩响木门:“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第二天早上,暮东色怪,连看都不敢看她,就算面对面擦肩而过,他也是低着头匆匆离开。早餐时,暮东的头颅低的更甚,就差埋在碗里了。
渭北见弟弟形迹可疑,比着手语问他怎么回事。平常他总是与斯年针锋相对,今天怎么跟个见了老鹰的小鸡一般,唯唯诺诺的。
暮东抬头看了一眼斯年,对面的女人目不斜视,专心的吃着碗里的粥,身上是一件素色吊带睡裙,薄纱的面料隐隐约约透出身体的的曲线,只这一眼,暮东又想起昨晚的画面,耳朵有些发红。他随便找着借口,吃饱便先回了房。
等到上班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迫近,他终于是熬住不了,在这么纠结下去,斯年该出门了。于是,他敲响了她的房门。
等斯年打开门发现来人是他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成平常的态,对着暮东仍是一脸桀骜。
“你还没好?”暮东看到她涂到一半的嘴唇。
斯年一看是讨厌的人也不再管他,只身回到梳妆镜前,对镜仔细的描唇。暮东看着她朱唇欲启的样子,心里有一瞬的失,嘴上仍是催促她:“快到点了,第一天就迟到不好吧,搞快点,我在车库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