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换上皱皱巴巴的长裙,上面还残留着汗液的味道,打开手机,十几条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备注—terrble。
啊,头大。
斯年急匆匆的赶往楼下的宴会厅,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服务员在收拾着,看来早就散场了。
等回到家已是零点,斯年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拎着高跟鞋,赤脚走进来,等路过客厅,即将拐上楼梯时,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
“为什么不接电话?”
斯年这才注意到黑暗中的影子,随即刺眼的灯光在她上方亮起。她眯着眼,才慢慢看清男人不悦的脸庞,黑的像是矿里的煤炭。
“开静音,我没听到。”虽然心虚,斯年仍是维持着一脸傲气。
暮东撇了一眼她身上七皱八褶的长裙,眼里有些疑惑:“你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我走回来的。”斯年的语气越发不耐,言语间充满指责,“你不是把我晾在一边了吗!”
睁眼说瞎话,也是斯年的必备法则之一。
暮东脸上有些挂不住,自觉理亏,连声音都低了一些:“没事搞什么失踪,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他大步跨过她的身旁,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