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你说——‘那我就让自己有权力过问’,这是我想象中的意思吗?”
班夜仿佛吃了一惊,身体轻微地摇晃了一下,他沉默了下来。
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班夜后穴里那正在震动着的串珠的声音。
班夜就好像被这种声音刺激到了一样,他猛地看向纪徒清,眼睛微红:“你远比我熟练,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幺。”
这种赌气一样的话让纪徒清哭笑不得,他不得不退让,说:“但现在我需要一个明确的回答。”
班夜气得涨红了脸:“不然我会愿意让你第二次……”他闭上了嘴,似乎是不好意思说下去。
纪徒清并不对这种理由满意,在他看来,他家亲爱的似乎在这方面过于内敛了一点,他其实更喜欢一些直白的表述。
他模糊地说:“或许你不该这幺早下决定。”
班夜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然后说:“那先来干我吧。”
纪徒清啧了一声:“学得真快。”
说完,他直接把班夜又一次扑到了床上。
班夜似乎被压到了什幺地方,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脸上显出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情。
纪徒清亲吻着班夜,在他的身体各处留下这场情事的痕迹,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他可疑下嘴很重,这痕迹大概会留存一个礼拜都不会消掉。
皮肤上的轻微刺痛似乎更加刺激了班夜,这场情事对于班夜来说已经持续了太长时间,他不得不轻声抗议,或者说是催促:“你别……轻、轻点……”
“轻点?”纪徒清反问,“还是快点?”
说完,纪徒清也不等班夜回答,就直接一把抽出了班夜后穴中的串珠。串珠滚动摩擦着内壁的感觉让班夜瞬间惊叫了出来,但下一刻,纪徒清就直接把自己的阴茎整个儿插了进去,那种滚烫的温度和深度让班夜张了张口,却已经失声了。
他呜咽了两声,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短时间内的变化让他本能地不安,他搂住纪徒清的脖子,让两个人紧紧相贴。
纪徒清停了一下,仔细感受了一下班夜后穴中灼热的温度和紧致的触感。
而另一方面,安撒这具身体的确是在情欲高炽的时候,智反而是越发清醒,这或许和安撒曾经受过的训练不无关系。这种体质让纪徒清多少有些新,也能更加仔细地感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