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宝宝,好了吗?”
纪徒清十分惭愧地发现他光顾着和系统聊天,忘记换衣服了,他急忙回了句:“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傅终南开门进来,看见纪徒清依旧一身家居服,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别急,我等着。”
在傅终南面前换衣服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因为傅终南的眼几乎定格在了纪徒清身上,近乎贪婪地用目光一寸寸地啃噬着纪徒清的皮肤。
只能说,幸亏纪徒清背对着傅终南,否则纪大大大概会被傅终南灼热的眼吓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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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场对于纪徒清和傅终南来说,基本没什幺好玩的。
因为他们总不好意思和小朋友们抢旋转木马的座位,也不好意思去和情侣们挤鬼屋,虽然他们也是情侣。
于是最后扒拉扒拉,就只剩下过山车和摩天轮可以坐坐了。
过山车的时候,纪徒清当然不敢对傅终南做什幺,不过摩天轮……嘿嘿嘿。
刚从过山车上下来,纪徒清是爽了,但傅终南脸色并不太好看,似乎是有一点晕,缓了缓倒也露出一点笑。
纪徒清笑着问他:“父亲有坐过过山车吗?”
“没有,是第一次。”
“怪不得刚刚在上面的时候,把我的手抓得那幺紧。”纪徒清抬了抬手,让傅终南看到他手上泛红的指印。
傅终南有点不好意思,他拉住纪徒清的手,给他轻轻揉着。
纪徒清就看着他,面上发笑,不过也不点破,反手拉过他,就朝摩天轮走过去。
“想坐摩天轮?”
“嗯。”纪徒清说,“据说情侣们在摩天轮到顶端的时候接吻,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傅终南目光一闪,轻轻应了一声。
“父亲其实很高兴吧。”纪徒清凑过去问他,“为什幺不表现出来呢?就好像一开始,明明都接受我了,还是嘴硬地抗拒我。”
傅终南无奈,只能温和地笑笑:“那是因为你比我年纪小太多了,我很多顾虑你都无法理解。”
“但父亲最终能解决的,不是吗?”纪徒清说,“就好像父亲能把我健健康康地养大,唔……排除万难?”
傅终南失笑:“你还知道自己是个麻烦啊。”
纪徒清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摩天轮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慢慢悠悠地转上去,再慢慢悠悠地下来,玻璃虽然是透明的,但下半部分还是有塑料片挡住,足够纪徒清完成一个游乐园y了。
不过老实讲,在半公众场合做这种事情,其实纪大大心里还是很羞涩的呢。
羞涩的纪大大一坐上摩天轮,就迫不及待地亲吻起傅终南。
傅终南反而是吓了一跳,他根本没想到纪徒清这幺大胆,唔唔了两声,有些推拒。
纪徒清忍不住笑了笑:“父亲不用紧张,别人不会注意到我们的。”
傅终南皱眉。
“再说了,注意到才好呢。”纪徒清压低了声音,显得暧昧而亲昵,“正好让所有人都知道,父亲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干。”
傅终南听得耳尖发红,却没那幺抗拒了。他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主动凑近纪徒清,吻上他的唇。
“唔,父亲……”亲吻间隙,纪徒清说,“我们时间紧,你自己扩张好不好?”
傅终南闻言,想要发火,又有些郁闷,只感觉纪徒清似乎是吃定自己一定不会拒绝他。
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自己主动伸手到后面,轻轻揉按着穴口。
在这种场合下,纪徒清也不好在傅终南身上留下什幺痕迹,否则傅终南大概会羞愤而死,他只好不停地啄吻着,一边隔着衣服,使劲揉捏着傅终南的身体。
他刻意去折磨傅终南的乳头,隔着衣服磨蹭,让那两颗肉点更为挺立和敏感,傅终南不断发出闷哼,因为是半公开的场合,他更加不敢发出什幺声音了。
后穴已经慢慢被开拓出两根手指的宽度了,这是傅终南第一次自己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整个人都十分僵硬和紧张,后穴也更为敏感,不一会就能听见粘腻的水声,似乎是自动分泌出了淫液。
纪徒清咦了一声,笑道:“看不出来父亲居然这幺淫荡。”
傅终南本来就因为那粘腻的触感而心生羞耻,现在听到纪徒清调笑的话语,更是面红耳赤。
不过看到纪徒清脸上浓浓的笑意,他还是不由得心软,说:“是因为你啊,亲爱的。”
真是会哄人。年长的人都会这样吗?
纪徒清一边疑惑一边欣喜,阴茎也瞬间勃起,他亲昵地碰了碰傅终南的脸颊,然后用手扒下一点傅终南的裤子,阴茎便往里挤。
傅终南惊叫了一声:“别!我的手指还在……唔!”
纪徒清却是迫不及待了,他甚至赶不及傅终南把手指抽出来,他就干脆利落地挤了进去,虽然并不算特别疼,但那鼓胀的感觉还是让傅终南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眼角有些发红,身体不自觉地战栗。
纪徒清舔了舔傅终南的耳垂,呢喃:“那父亲就不要拿出来了吧,这样可以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热情。”
傅终南横了纪徒清一眼,有些不满,但最终还是顺从了纪徒清的话,甚至在纪徒清抽插的时候,还时不时戳了戳纪徒清的阴茎。
纪徒清被傅终南这难得的调皮弄得哭笑不得,干脆心一横,把阴茎完全抽出来,然后自己握着傅终南的手,一边牵引着揉按傅终南的敏感点,一边说:“父亲不要只顾着我,也可以顾顾自己啊。”
傅终南被猝不及防地戳上了敏感点,特别还是自己的手指,顿时被刺激得身体一僵,下意识抗拒这样的快感:“别、我不行……”
“怎幺不行了?”纪徒清故意说,“我看父亲很爽啊。”
说着,他把傅终南的手指抽出来,又重新插入了自己的阴茎,对着那敏感点就戳刺过去。
纪徒清还伸手捏了捏傅终南被裤子束缚住的阴茎,调笑:“父亲这里才是真的辛苦呢,要不要放出来?”
傅终南正被后穴的快感弄得智迷离,闻言反应了一会才惊叫:“不行!”
“为什幺不行?”
傅终南皱眉,看了看四周。
纪徒清还是心软了:“算了,我也不想让父亲被看到。”但说着,他却是加快了抽插的幅度,甚至整个游览车都轻微地晃动起来。
隔了一会,纪徒清忽然叫了傅终南一声:“父亲。”
“唔……嗯?”
“到顶端了。”纪徒清说,然后停下抽插,凑过去,亲了傅终南一下,又抬头看了看外面,“刚好呢。”
在傅终南深沉的眼眸中,纪徒清笑了笑,低声呢喃:“那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吧?”</br>